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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柳方看看他,道:“我聽說你去東邊了?那邊是最窮的,剛剛歷經戰亂,難免如此。等我們發展起來了,那些孩子就不用捱餓,會長胖的。”
“嗯。”景行之低低應了一聲,然後放下阿燈,看著柳方認真道,“可能後面會忙起來,沒那麼多時間陪你和阿燈了。”柳方笑笑:“誰要你陪,我沒事要做的。”景行之立馬明白說錯了話,笑著抱住大的小的:“那你要忙裡空,騰點時間陪陪我。”然後他臉也不紅地道:“我今坐在馬上想到你在笑,莊哥還以為我傻了!”奈何身體都看不過去了,忙碌一天的肚子咕嚕一聲,不平地叫嚷起來!
甜小兩口氣氛,瞬間切換老夫老。
柳方伸手摸摸他肚子,扁平一片,轉頭催促下面人:“開飯了,上飯菜吧!”接著柳方轉回來,蹙眉瞪景行之:“你自己肚子餓了,你都不知道的嗎?”景行之心覺他這樣最可愛,吧唧一口偷個香,理直氣壯道:“都是你的錯!”
“沒回家前還是知道的。可一回家,我瞧見你,哪裡還記得吃。”柳方好氣又好笑:“你嘴上抹了啊?!”景行之看看柳方的:“是剛偷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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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之去府衙簽到的第二,府衙已經顯得有條理起來。
擠在一處的人沒那麼多,各個職能部分勉強運轉起來。
王子凱派人在衙門城池內各大處都貼了告示,和開店要發傳單順帶貼幾張似的,告訴大夥兒府衙開張了,歡光臨。
衙門一時沒人上門,不過積攢的事就夠處理一陣了。
王子凱也不拘有人沒人,差遣衙役們出去自發抓人上門給他“刷單”。
景行之覺得有趣的,不過他沒空看戲,也忙。
他有了新差事,搞戶籍,登記人口。
景行之就讓莊哥去盯著運送水的,而他自己帶著運水車在城裡轉。
你登記不登記?
不登記,不配合,這水沒你份啊!
你登記人少?故意漏幾個?
我可是問過你隔壁了,你騙我,我要生氣的。
至於運水賣水的人,工錢當然也要給。可是定北庫房裡老鼠都沒有,帶來的錢是給官員們發工資的,景行之就拿白花花的水頂債了。
賣水人有的不樂意,嫌棄景行之窮酸都沒銀子;但不少人發現他讓運水,都是緊著缺水的人家,心裡就不介懷了。
誰還不想做個好人了,剛剛歷經戰亂,身邊的人都顯得珍貴起來。
隨著不是兵的“北行軍”融入到定北城裡,似乎定北慢慢地“活”了起來,呈現一種比以往更為健康的面貌。
總共花費了五天的功夫,景行之帶著有限的人手,把整個定北城的人口梳理了一遍。
恰逢這時候,王子凱那邊也出了成績,派人來叫景行之。
景行之跟著小衙役一通快走,最後停在了府衙牢獄的門口。
站在牢獄外頭,景行之就在心裡頭嘆了一聲——老王!猛男!
為什麼說老王是猛男?牢獄裡頭,那可是人聲鼎沸。
可想而知,老王這幾天幹了多少活,才抓來這麼多違法犯紀的人。
景行之提步進去,笑著道:“熱鬧啊。”小衙役聽見這話,奇怪地掃這位同知大人一眼,瞧清景行之面上帶笑,他心裡一抖。
——哪個不長眼的,之前和他說這位景大人是活菩薩?!
活菩薩,能跑到牢獄聽到人哭人喊,還能笑得出來的?
小衙役覺自己看透太多,心好累。
幸好路很短,小衙役把景行之領到最裡面的牢房,代一聲趕緊溜了。
景行之看他跑得飛快,看向提著一血鞭的王子凱:“王大人,你把人嚇跑了。”王子凱看了一眼,面無波無瀾。
那等小人物,懼怕他,何其正常。
王子凱提起鞭子,站起身道:“問出來一個知道參場的,但是不肯待參場具體在哪,我們配合炸一炸他。”參場的消息是景行之從郝有才嘴裡聽來的,王子凱顯然更信任他在這事上的處理。
景行之聞言一凜,褪去嬉皮笑臉,點頭正道:“好。”他知道這事重要。
王子凱帶路,領著景行之進了一個白裡也黑壓壓的牢房。
約莫五米長寬的牢房裡,四盞油燈在牢房內四角點亮,發出燃燒的氣味。
然而燈火併不明亮,讓人一入內便覺得心中無端壓抑起來,有種不過氣的覺。
王子凱晃了晃手裡的鞭子,直接問道:“參場具體在哪,你說不說我們都能找出來。老實代吧!”被吊綁在牢房中間木柱上的人嘴角溢滿血跡,從被束縛住的四肢,五官以及那偏綠的眼眸,可以分辨出這是個異族人。
綠眼睛壯漢咬著牙,搖頭虛弱道:“我、我不知道……”王子凱聽到這,和景行之換了一個眼,示意他來問話。
景行之盯著綠眼睛看了兩眼,綠眼睛也看了景行之兩眼,認出是景行之是比徐酒桶更酒桶的大酒桶。
想到徐木郎被喝倒的狼狽樣子,綠眼睛忍不住往後挪了一下身子,得身上鎖鏈嘩啦一聲響。
景行之:……
景行之不知道自己哪兒嚇人了,不過覺得綠眼睛這樣子好像害怕,好像自己比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