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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傅黎光臨走前說了要再和許晨見面,還讓羅桀以許晨是他的人的名義多多照拂,唐逸榮立刻想辦法,把許晨給帶了出來。他原本是想以包養的名義,長久地帶許晨出來,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向他了解,但金瀾那邊很謹慎,唐逸榮不想引發他們注意,於是以需要許晨出臺為理由,邀請許晨去了酒店。
許晨既然是被親戚帶出來的,那他一定不是他的家鄉第一個被金瀾扣留的人。一開始許晨想不起那麼多,唐逸榮幾經提點,問他有沒有聽過一切很奇怪或很悽慘的事情,許晨才勉強想起,在家鄉這麼多外出打工謀生路的人裡,他彷彿聽說過這麼一件事。
許晨家鄉有一家兄弟兩人,初中輟學後都在外打工。有一年夏天,恰逢雨季,兩人走在山間小道上。路過一座獨木橋時,哥哥手裡的手錶落入水中,他伸手去撈,卻被湍急的水帶進河裡,弟弟慌忙伸手去拉,也被帶進水中,兄弟二人同時命隕他鄉。
唐逸榮覺得這事很蹊蹺。在外打工的人,通常沒有太多錢買太貴的配飾,雨季河水暴漲,還走在獨木橋上,換做正常人,應該格外小心,保命為主,即便真的把手錶掉進河裡也會自認倒黴。而這兄弟兩人為了一個手錶居然雙雙掉進河裡,彷彿手錶是什麼比命還重要的東西。
唐逸榮輾轉拖人去查這事,結果在事發地的卷宗上面寫明,兄弟二人是食過量毒品導致的神志不清,因此墜入河中,而他們下河去撈的,應該就是毒品。而在兄弟倆家鄉開具記錄的死亡證明上,卻是許晨聽說的那個說法。
再往前推其實就很好了解了,當地時任領導是金瀾背後之人的門生之一,大抵是不能將實情和盤托出,免得許晨家鄉的人因此起了戒心,年輕人不再那麼好帶出來,所以編了個“小小”的謊言。
這事雖然事關毒品,可兄弟二人全部身亡,身上的通訊設備和攜帶的毒品都被湍急的河水沖走,想要調查也無從下手,如果再加上上邊有心人的遮掩,這件事其實很容易被掩蓋過去。時隔多年,如果不是刻意提醒,想必也不會有人主動提起,這件事就算完全被掀過。
唐逸榮告訴傅黎光,在他和許晨談的過程裡他了解到,被帶出來的年輕人分兩種,聽話的,就被帶到別處發大財,而像許晨這樣不聽話的,則會被送到金瀾的會所,自有人能折磨調教他們。現在想來,所謂的發大財應該就是幫助金瀾販毒。
唐逸榮把與許晨談的錄音筆給傅黎光,傅黎光聽完也不嘆,唐逸榮確實心思縝密又心細如髮,換做是傅黎光,未必能絲剝繭翻出這麼多往事來。
可這話落在唐逸榮耳朵裡卻好像是傅黎光在調侃譏諷他,他當年做了虧心事,一步一算拋棄傅黎光遠走高飛,因此一被傅黎光提到這樣的話題,就好像先天不足,滿是恐慌。
不過傅黎光並沒有注意到唐逸榮的情緒,他只拍拍手,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也不用我們做什麼了,我回頭告訴我小叔,讓他聯合公安機關偵查吧。之前還以為他們是商業犯罪,需要我們竊取一點商業機密,沒想到膽子這麼大。”唐逸榮卻按住他,問:“那羅桀呢,你怎麼回覆羅桀?”
“按你剛才說的,羅桀應該是金瀾的外圍人士,內裡的這些事情他或許知情,但應該沒有參與,所以他會來找我,要跟我合作。估計是想扳倒羅家包括羅俞理在內的其他人,自己入主金瀾吧。”唐逸榮說:“其實他如果想接手金瀾,也不是沒有可能。這事被查,羅家人被抓,金瀾未必會倒,如果他真的能力挽狂瀾,那也無可厚非。”傅黎光挑眉,說:“但我不會跟他合作的。”他笑起來,頗有幾分冷酷:“合作,說得再直白一些就是互相掌握對方的弱點,我還不能知道那些事情他是不是真的一無所知、從未參與,貿然合作,真把我拖下水了,我也太冤了。”傅黎光把情勢看得這麼準透徹,唐逸榮又到失落,他發覺傅黎光並不是非他不可,很多事傅黎光自己也能做得很好看得很清,他不知道自己對傅黎光來說,能在哪方面無可取代,能讓他稍微有一點點底氣。
傅黎光拒絕了羅桀的合作請求,羅桀有些不悅,可他全然沒有證據證明傅黎光在調查羅家、調查金瀾,因此只能暗暗下這個啞巴虧,繼續和傅黎光談生意。
不過傅黎光是沒有調查金瀾,可各式各樣的調查組也足夠讓金瀾應接不暇,原定好的新樓盤招標會已經推遲了好幾次,還遲遲沒有何時能夠召開的消息。
傅黎光已經把他們所查到的情況轉達給他的小叔叔,而調查組對金瀾的調查也在情理之中,金瀾因為接受調查,股價走低,一時間很是萎靡。
更雪上加霜的是警方率先對金瀾會所進行了圍剿,這無疑是一個信號,證明警方已經有確鑿的證據,將要對金瀾進行大動作。
唐逸榮幫著傅黎光查完金瀾的事情,再轉回頭看自己的工作,才發現自己也已經焦頭爛額。先前為了和傅黎光共進退,唐逸榮強行從文煊手裡搶回了金瀾的案子,惹惱了文煊。傅黎光早就料到文煊不會善罷甘休,果不其然,他很快就開始對唐逸榮尋釁滋事。
唐逸榮懷疑文匯真的出事了,否則文煊不至於做出這麼出格的事情,畢竟文彙總得攔他一把。文匯許久不曾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