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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7六、【二爺的拷打】活絡/水線子/拉柱【土匪黑話:活絡——指情,也指大土匪寨子內部的派系。和自己是一條心的土匪,被稱為活絡,也作動詞用,讓某人和自己一條心。】“他四爺啊,大爺回來那幾個小尖果兒,還聽話不?”

“嚇唬的差不多了,一會兒就拎一個出來放壓子屋裡。”四爺坐在那間中式風格很重的屋子裡,看著那個乾瘦乾瘦的男人,那男人穿著一身滿清大褂,滿嘴的京片子。他鞋也不脫地躺在帶帷幛的上,手裡拿著一個大煙鍋。他好像得神情飄忽,雲吐霧之間,還把菸袋鍋子遞到四爺面前:“整口海草(鴉片)?東洋貨!”

“戒了。”四爺把菸袋鍋推回去,然後摩擦了幾下他那頂閃閃發亮的光頭:“白俄兵咱都管了,幾個水櫃子(長期待在山寨的人票)還不好收拾嗎。”

“只是,聽老十說,縣城的鬼子最近出動很勤,似乎在找那輛火車。”四爺跟了一句:“三爺讓您多警醒著點,看看這些小丫頭小小子裡有沒有什麼——水線子(間諜、臥底)。”

“三爺咋說?怎麼個警醒法?”

“發揮二爺的長處,挨個拷幾下子,撬撬嘴。”

“好說,好說。”二爺那一臉褶子剎那間笑開了花:“四爺您還不知道嗎?咱最喜歡拷秧兒(拷打人質)!尤其是這一批小尖果,嗬!嘖嘖嘖!”

“就是讓您老別給她們玩死了。上次那個女翻譯到了您手裡,半天不就沒氣兒了?”

“他媽的,怪咱啊?”二爺很不服氣,接著大煙飄忽的那股勁兒直接發起火來:“那破鞋給小鬼子當小都被人家爛了,老子還給她造了個木驢,前面後面一起,關屋裡放了一天就沒氣兒了!死了!以前哪兒見過這樣的啊!”

“……總而言之,不要玩死就好。”四爺嘆了口氣:“兄弟們也缺女人,您悠著點就好。話說怎麼沒看到您挑的那個小娘們?”

“裡屋呢。”說道這個話題,二爺似乎起了神,他狠了一口大煙,然後把菸袋鍋子一放,翻身下了:“帶四爺瞧瞧去,我剛玩兒了一小會兒!”言罷,二爺一溜小跑,掀開了所謂“裡屋”的簾子,四爺還沒靠近,就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小聲泣,他掀開門簾子,這裡屋的空氣陰沉難聞,火炭味兒、臊味兒和一股陳舊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就算是久經沙場的四爺,也被燻得眉頭一皺。二爺倒不在乎,他笑嘻嘻地把老電燈打開,映入四爺眼簾的不是一張臉,而是一個光溜溜的肥

那女人撅著股,上身撐著地,西褲被褪到了大腿,那雙大白腿打著顫,反而比脫光了還要誘人,四爺走近一看,原來一個四孔木枷將她的雙手雙腳都固定在一個方框裡,她的身體似乎在用力保持著現狀,雙手雙腳都撐在地上,讓股不自覺地左扭右扭。好在有一繩子從房樑上順下來,從小腹處把那女人的身體綁住,讓她靠著腹的捆綁而不至於失去平衡,又能按著二爺的需求把部高高撅起,極其痛苦地維持著這個羞辱的姿勢。

這姿勢還讓她的若隱若現,她的下體上沒有一,只是兩片大陰都紅得異常,好像還殘留著一點溫度,這樣的痕跡一直蔓延到了後,和那潔白光滑的皮膚簡直格格不入。

“咱還沒開始玩呢,剛了個豬。”二爺興奮了起來:“看到那個了沒有,剛用火筷子一燎下來的,瓣兒和股溝一點都沒燙傷,這可是從小就用的傢伙事兒,得很!”

“大清朝最後一個劊子手,名不虛傳。”四爺奉承了一句,然後蹲下看了看那女人的上身,她甚至沒被扒掉衣服,大戶人家才能穿的西裝還套在身上,一眼就能看出衣服下包裹著的那對大子絕對是極品。紮成了髮髻的頭髮盤在腦後,那張小臉頗有一些成美,看起來年齡不小,但肯定沒到三十歲,也就二十七八的樣子。那女人應該是個老師,嘴裡已經被了東西,嗚嗚地發著聲,說不出話來。

“怎麼樣四爺,既然三爺不放心,那咱試試?”

“試試也可。”四爺捏了捏那女人的瓣,比起之前那個老師,她的股明顯要豐滿許多,一捏一顫,手沒有那麼緊實,但也別有一番風味,他又往下摸了摸她的私處,然後問道:“怎麼試?”

“瞧好兒吧您!”二爺也蹲了下來,一把抓住那女人的髮髻,那女人的眼神憤怒,那眼刀好像要把二爺整個劃開一樣,一看就是個強勢慣了的妞兒,不一定是哪家大戶的千金。不過她越桀驁不馴,二爺就越喜歡,他這種為了當拷問官而生的男人就是靠著這股征服活著,就算身體已經不能再像從前一樣縱慾,但拷問帶來的快卻從未消失。

或者說,這是二爺生活的唯一追求。

“來,問你幾個問題!”二爺把那塊又騷又臭的抹布從她嘴裡掏出來,那女人馬上就是一口咬了過來,二爺急忙一躲,這一口又快又狠,要是咬到了非要掉塊不可。

“你們天殺的土匪!你們都他媽不得好死!”她馬上喊了起來,全身都在掙扎著,這種無能為力卻在發洩憤怒的樣子把二爺逗樂了,他就是專門挑的這個子烈的女人,不然玩起來沒覺。聽著女人的叫罵,二爺往剛從女人嘴裡掏出來的那塊抹布——準確的說是墩布,專門擦馬桶的墩布上吐了口痰,不緊不慢地說:“別介,那麼動是幹啥啊?咱四爺想問你幾句話兒,你叫啥啊?家裡還有誰啊?雛兒是讓誰破的?現在給誰做事兒啊?”

“去你媽的!雜種!老孃要把你們那玩意都割掉!你們這幫畜生,老天爺不會——”那女人罵了一半,二爺就樂呵呵地捏住她的腮幫子,把“加了料”的墩布又回了她的嘴裡,然後放下了那女人的髮髻。就算如此,那女人的掙扎還是沒有結束,她試圖要掙開木枷的束縛,但那談何簡單,手腕和腳腕上的紅印與磨傷已經表現出了這一切有多徒勞,但她還在繼續著,恐怕是腦海中的恐懼已經全都轉化為了憤怒。

二爺自然很懂這種心態,她的反抗還不是最劇烈的,只要堵上嘴,情緒沒有了出口,就會繼續轉化,等到受刑者的心氣全都轉化為恐懼和脆弱時,拷問就結束了,這個過程往往最需要的就是痛苦。

“四爺,以前打過軍嗎?”二爺轉身去翻他的刑具箱,隨口問著。

“打過。”

“打過女人嗎?”

“打過,還是子的女人。”

“呦呵,這新鮮啊,啥時候的事兒?”二爺來了興趣,專門回頭看了一眼四爺,四爺此時正在觀察那副四孔枷鎖的構造,並沒有在意二爺在做什麼。

“二六年,在張宗昌麾下,管白俄兵的時候,有個子女兵偷了一個營的軍餉,張老狗讓我好好出口惡氣,我就當著那個營的小夥子面,扒了那子的褲子,打了一百軍,打的她血模糊,股都爛了。”

“我,那可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