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瑤琴&仁惠(1)從地獄到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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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們生在這個時代,還能養尊處優地長大,現在輪到我們受苦了吧。”
“……也許。”瑤琴不知道說什麼好,火車從蘇州開過來,一路上她們見過太多世間疾苦,也許是被染了某種堅韌的病菌,連地獄般的輪姦她都了過來,後面也許也不會有更可怕的事情了吧。
只是她不想讓仁惠也像自己一樣變成一群土匪的玩物。
“我不想讓你也受那種罪。”撫摸著仁惠的身體,瑤琴輕聲說:“不想讓你像我一樣,身體裡全是骯髒的……”
“她不會的。”一個聲音突然響起,那是一個略帶蒼老的男聲,聽著耳,嚇了兩個姑娘一跳,她們緊緊抱在一起,看著聲音出現的方向。
三爺出現在了她們的面前,那身元帥服和光禿禿的腦袋瓜讓瑤琴記憶深刻,那人的臉上全是褶子,好像已經五十多歲了,他自顧自地找了個椅子坐下,那條狼狗還是跟在他腳邊,惡狠狠地盯著炕上兩個赤的少女。
“你又想對我們做什麼骯髒的事!”瑤琴叫了一聲,那狼狗馬上起身護主,卻被三爺擺擺手扒拉了回去,只見三爺點了洋香菸,到嘴裡,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們兩個。
“你們兩個,是磨鏡黨(清末民初時的女同戀組織)?”三爺問。
“是怎麼說,不是怎麼講?”瑤琴沒好氣地回著,她也知道其實她們並沒有確定過關係,一直是以好朋友的身份這樣做,但——真的在一起好像也不錯。
“沒什麼,問問。”
“你一直在偷看嗎……?”仁惠小聲說著,她幾乎整個人都在棉被下面,只漏出了一個腦袋,還靠在瑤琴的脯上。
“對,我看到你們倆親嘴了。”三爺倒是毫不隱瞞,撣了撣菸灰:“張瑤琴倒是真夠意思,我還喜歡你們兩個。”
“不用你管!你這個老變態!”瑤琴隨口罵道,只有面對仁惠時,她的脾氣才會好一些。三爺聽了也不惱,還是笑呵呵地菸,嘴裡冒著雲霧說道:“我把你們倆要下來了,現在你們倆是我的人,不是想去澳大利亞嗎?三爺我最欣賞講義氣的人,你們倆伺候三爺兩年,三爺保證你們倆能去澳大利亞。”說著,他把那兩張仁惠一直藏在衣裡的紙條放在了炕頭,看到那兩張紙條,仁惠眼前一亮,伸手就想去拿,卻被瑤琴一把攔下,抱回了懷裡。
“我們又沒法反抗你,為什麼談條件。”瑤琴保持了出人意料的冷靜,聽得三爺連連笑著,把紙條疊好,收進了裡懷兜。
“你這麼聰明,肯定已經看出來了,三爺不喜歡強迫別人。”他一擺手,又進來了一個小土匪,他拿著一個大托盤,上面是兩碗子麵糊糊、兩個糧餑餑和一些鹹菜。
“餓了吧,邊吃邊說。”那土匪把食物放在炕頭,轉身就離開了屋子。她們確實很餓,尤其是瑤琴知道仁惠已經非常飢餓,於是,帶著警惕的眼神,瑤琴把托盤端了過來,喂仁惠喝了幾口糊糊,自己則咬了一口餑餑。
“慢慢吃,都是你們的。”見三爺好像真的沒使詐,瑤琴也狼虎嚥了起來,仁惠則還是默默地吃著,時不時還偷看三爺一眼。
“你們兩個只要好好服侍我,一天兩頓飯,病了給你們找大夫,別的小土匪不敢擅自碰你們,怎麼樣?接受嗎?”
“……怎麼服侍你。”瑤琴嘴裡著食物,嗚噥不清地問著。
“給我收拾屋子、照顧我的生活起居,再幫我照顧好我的狗子,那幫小土匪,肯定沒有你們倆大閨女心細。”
“然後就是我的需求,用身體滿足我。”三爺緩緩地說,掐滅了那隻煙:“如何?兩年,三爺這行還危險,萬一三爺有個好歹,四爺也肯定把你們送出去。走江湖的,最在乎一個義字不是?”
“你們是土匪,不是好漢。”瑤琴不信他這套說辭,但態度還是有所鬆動。
“信不信由你,總之三爺還是不喜歡強迫,我要你們倆主動伺候我、合我,為表誠意,紙條我就放在這裡了。這兒是三爺的屋子,我現在要出去,一個時辰之後回來,如果你們同意,就把身子洗洗,穿好你們的衣服,跪在門口接三爺,三爺講講規矩。如果不同意,你們就最後你儂我儂一會兒,三爺回來之後,就把你們光著綁起來扔進崽子堆兒裡,他們可能沒有三爺好說話。”言罷,三爺一指,她們順著看過去,居然看到了自己的衣服,還有幾件不悉的衣褲,可能是從行李裡隨便挑出來的,畢竟她們的衣服有幾件已經被扯爛了。三爺站了起來,牽著狼狗幾步就離開了屋子,隨著一聲沉重的關門聲,屋裡只剩下了二人面面相覷。
“老狐狸。”瑤琴罵了一聲,吃光了手裡的餑餑。
“……我們也沒得選吧,好像他還蠻認真……”
“……嗯。”填飽肚子之後,她們兩個走下了炕,看了看這間小黑屋的外面,原來這不過是個小廂房,外面是一個很寬敞的廳子,方方正正的戶型像是德國的豪華套房——只不過她們兩個誰也沒去過德國,只是道聽途說,雖然牆皮老舊,但不是不能看,廳裡全都是各種動物皮和一看就是搶來的戰利品,掛鐘、衣櫃、各種皮草等且不算,歐式衣架上掛著一件相當華麗的元帥服,好像是報紙上看過的,東北那位張大帥穿過的那種。
“這個三爺,好大的野心……”瑤琴摸了摸那身衣服,料子很不錯,但是照顧得不好,可能這也是三爺需要女人的一個原因。
牆上的槍也沒有收起來,有老式鳥銃,也有美國人喜歡用的散彈槍,看來是三爺的藏品,那傢伙知道瑤琴絕對不會對自己不利,因為離開了三爺,她們只會來比死更慘的下場。
火爐燒的很旺,只是沒有窗戶,全靠著兩菸筒透氣,屋裡點著好幾個電燈,才讓這大廳不至於太暗。她們驚奇地發現,這屋裡居然有下水道,雖然只是一條通往後山的簡易水管和蹲廁,但條件也很不錯了。
看到這裡,瑤琴和仁惠都沒什麼反對的理由了,她們用盥洗室水桶裡的水洗了洗身體上的灰塵,又漱乾淨了口中的臭氣。瑤琴還清洗了自己的陰道和門,把殘留的洗了個八九不離十,然後穿好衣服,帶著仁惠一起跪在了門口,等待三爺的回來。
反正事情不會更糟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