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瑤琴&仁惠(1)從地獄到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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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7番外:瑤琴&仁惠(1)從地獄到地獄“啪!”
“啪!”
“うう……お父さ、痛い……あっ!すみませ……お父さ……”(嗚嗚……爸爸,很痛……啊!對不起……爸爸……)清脆的聲音和少女的求饒連續不斷地從門內傳出,在這間本應有大戶人家居住的洋房裡喧鬧著。門口站崗的本兵時不時側目往屋裡偷瞄,但那個角度什麼也看不見。只是那少女的哭喊聲讓他們的心裡直癢癢,讓他們的腦子裡只剩下了:換崗之後去找點樂子。
而在屋裡,仁惠的書包放在桌子上,身上的學生裝非常凌亂,她那深藍的長裙被掀起,白的小內褲也被剝了下來,滑到了腳踝處,她被橫放在一個本軍官的腿上,那傢伙全副武裝,戴著白手套,一手按著少女潔白的細,另一隻手的手掌則一下一下地拍在仁惠那通紅的股上。她的哭喊在掛著膏藥旗的辦公室裡迴盪著,陰沉的天氣讓她的心情更為糟糕,恥辱和委屈縈繞在她的心頭,讓她哭得更加傷心。
那洋房上懸掛著本旭旗,軍車和文官進進出出,每個人都聽得到她的哭叫和股上的脆響,因此她羞紅了臉,但她還是努力地把小手撐在地板上,撅高了股承受著,同時用她那口練利的語喊出那些羞恥的語言。
“あ!痛い!お父さ、やめてください……私は間違っていることを知っています!”(啊!好痛!爸爸,求你別打了,我知道錯了!)雖然她這樣稱呼那個本人,但本軍官並不是她的父親,隔著辦公桌坐在那個本軍官對面的,才是仁惠的親生父親,時任偽政府協和辦主任。那個瘦小的男人戴著眼鏡,看著自己的女兒被那個軍官打股,卻只能坐在辦公桌前,給旁邊站著的本文官賠笑。也正是那個軟弱的人,要求仁惠在被軍官打股時,用語求饒,並要稱其為爸爸。
仁惠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的股火辣辣的痛,這不是她第一次趴在本軍官的腿上出股捱打,在本僑民學校學習的她,幾乎每週都會經歷一次這樣的事情,這倒不是因為她在學校有什麼不好,只是因為那個軍官——渡邊太君有這個需求而已,而他正是自己父親的頂頭上司。
在三雙眼睛的注視下,她的小股早已變了顏,仁惠也被打得哭叫不已,渡邊太君的手毫不留情地打在股上,速度又快力道又重,每一下都打得她跳動,雙腿亂蹬。她已經被打了五分鐘左右,但那個掌握著自己股的中年軍官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反而是一邊微笑一邊打,一邊還看著旁邊的本文官說道:“野君、私はとっくに言っていたが、支那農婦はこのような女子學生とは本的に違う。”(野君,我早就說過,這邊的農婦和女學生本就是不一樣的受。)“確かにそうです。この繊細な肌を見て、彼女を自分のものにしたいですか。”(確實如此,看看她細膩的皮膚,難道你想把她佔為己有嗎?)“いいえ、私は彼女のお尻を教訓にしたいだけです。まるで広島に帰ってきて、私の家の言うことを聞かない優子を説教しているような気がします。”(不要胡說,我只是想教訓她的股而已,就好像回到了老家廣島,在教訓我女兒優子一樣。)屋裡只有那個瘦小的男人是不說話的,他眼神灰暗,雖然乾淨整潔、人模狗樣,手腕上的表看起來也相當值錢,但他只能聽著女兒的哭喊和本兵的笑談,在這裡等待一切結束而已。
仁惠的股已經很紅了,用野太君的話說就是:猿のお尻みたい(像猴子一樣紅的小股)。他用大手了仁惠那紅的股,手指在上留下的是白的痕跡,少女的哭聲又悲傷又膽怯,她的雙腿微微顫抖,眼淚則撲簌簌地往下掉。
“優子、お父さの膝から起きて。”(優子,從爸爸膝蓋上起來。)渡邊太君鬆開了按著她肢的手,示意她起來,仁惠緩緩爬了起來,一邊抹眼淚,一邊跪在了渡邊太君的腿邊。
“言ってみて、あなたの學校での表現はどうですか。”(說說看,你在學校的表現怎麼樣?)“私は……私は勉強ができませ……先生を怒らせることもよくあります……”(我……我學習不好……經常惹老師生氣……)“勉強が悪いのに、どうして?あなたは同級生たちより愚かですか。”(學習不好,為什麼?你比同學們笨嗎?)渡邊太君擦著仁惠的眼淚,一邊還在詢問著,好像他真有多關心一樣。
“……申し訳ありませ、お父さ、私が學校で遊びすぎて、成績が悪くなったのです。”(……對不起,爸爸,是我在學校太貪玩了,成績才會變差。)她的聲音又小又細,像是真的做錯了什麼。仁惠說的話全是親生父親教給她的,她只是需要說這樣的話來取悅太君,據說她長得很像那傢伙留在本的女兒,所以才有了這樣的事情發生。她的眼睛裡泛著淚花,長裙垂了下來,蓋住了她的和大腿。這個短髮的學生裝少女,和渡邊太君腦海中的優子是如此相像。
“知っていればいい、行って、先生に謝りなさい。”(知道就好,去,跟老師道歉。)渡邊太君了她的頭,那種甚至可以說是慈愛的語氣好像讓這個軍官找回了自己一個父親的身份。仁惠聽到後,不情不願地把長裙的後襬掀了起來,膝蓋慢慢移動,轉身面對著那個本文官,低頭說了句對不起。而野太君點了點頭,衛生胡下的嘴角微微上揚。
“2つのツールを探して、お父さと先生に一緒にあなたを罰してもらいます”(找兩件工具,讓爸爸和老師一起懲罰你。)渡邊太君緩緩地說,聽到這話,仁惠咬著嘴,右手依然提著裙子,緩緩地走到了牆邊,那邊掛著不少打人的工具,基本全是渡邊太君為了懲罰仁惠而收集來的鞭子或者板子,她基本都捱過,但不會打的很重。她取來了渡邊太君和野太君最喜歡用的木板子,又厚又寬,一下就能照顧到她的一整瓣股,讓她叫得更慘,股更疼。
她跪下來,雙手把木板舉過了頭,對著渡邊太君說道:“お父さはこれで優子のお尻を罰してください。”(請爸爸用這個懲罰優子的股。)等渡邊太君拿走木板,並得到了他滿意的嗯聲之後,她又為野太君奉上了木板,隨後就匍匐在地上,撅起了被手掌打紅的股,聽候二人發落。
“野君、右も左もどうだ、優子を機の上に伏せて、この教訓をよく覚えなさい。”(野君,不如你左我右怎麼樣,讓優子趴在桌子上,好好記住這個教訓。)“いいアイデアですね。この遊び好きな女の子を教訓にしましょう。”(很好的主意,讓我們教訓一下這個貪玩的女孩吧。)相視一笑之後,渡邊太君的臉板了起來:“優子!お父さの機に腹ばいになって、お尻を高くして!”(優子!趴到爸爸的辦公桌上,撅高你的股!)然後他看向了那個瘦小的男人,用蹩腳的中文壞笑著說:“主任,我地,麻煩你,按住她的雙手,捱打時,掙扎地,不要!”仁惠聽得懂本人說的是什麼,她也沒有反抗的想法,只是希望這兩個傢伙快點滿足,放過自己的股。她站了起來,看了看自己的親生父親——她並不想看,一看到他,仁惠就想起這一切的開端。
自從跟隨父親來到南方,這就是仁惠本不該有的常。要說戰亂年代,比她要慘的人比比皆是,但仁惠不明白世道如何了,她只知道那天,自己的親生父親突然站在自己面前,強硬地要求她同意扮演別人的女兒被打股這種荒唐事。
“仁惠,爸爸壓錯寶了,只有渡邊先生能救爸爸的仕途——為了爸爸,你犧牲一下!只要爸爸當上汪先生的副部長,馬上就送你離開這個鬼地方!”十五歲的她無法拒絕父親的請求,正是那個男人的軟弱才讓她沒有像以前的鄰居一樣被凌,只是每次被渡邊太君按在腿上打股時,她都非常的無助,覺自己只是父親手中的籌碼,渡邊太君手裡的玩物。哪怕他已經成了主任,他的諾言也沒有兌現。
她趴在辦公桌上,利用桌子的邊緣把股的角度抬高,小內褲已經掉到了腳踝,她邁著小步調整著位置,然後把雙手的手腕併攏,送到了自己的親生父親面前。那雙眼睛帶著淚花,還有怨念和無助。她多麼希望他能突然爆發,阻止那兩個鬼子繼續欺負自己,但她永遠也等不到那一天,那個滿臉都寫著低聲下氣的男人,毫不猶豫地就鉗住了仁惠的雙腕,把那雙玉手死死地壓在桌子上,然後諂媚地笑著,用醜陋的滑稽表情抬起頭說:“嘿嘿,好了!太君!我抓得牢牢的!掙扎地,沒有!”仁惠本就沒奢求自己的運氣可以變好,也沒想過這個男人會為自己做什麼。她覺到兩隻不同的男大手一左一右地按上了自己的,然後就是木板接觸股的觸傳來——啪!先是痛,再是麻,然後是熱,左邊一下,右邊一下,力氣都很大,她的眼淚再次崩盤,全身都在扭動,但她的股並不能免於受罪。
一直用語哀求著的仁惠受著連續不斷的疼痛,木板帶來的是鈍痛,覺好像股正在被烹飪。
“あ!お父さ!優子のお尻が痛い!私は間違っていることを知っています!打たないでください……”(啊!爸爸!優子的股好痛!我知道錯了!請不要打了……)“よく懲らしめないと、あなたは直らない!”(不好好教訓你,你就不會改正!)渡邊太君的板子準地覆蓋在仁惠的小股上,那紅紅的、痛得大腿都在亂動的股再加上那無助的哭喊實在過於誘人,讓他不想要更狠地欺負她。
“あーーー!うう……お父さ、毆らないで……あっ!痛い……お尻が痛い……あ!お父さ、お願い……”(啊——!嗚嗚嗚……爸爸,不要打了……啊!好痛……股好痛……啊!爸爸,求你……)不知道是在求抓住了自己雙手,讓自己被人用來洩憤的親生父親,還是在求那個手握木板,教訓著幻想中的女兒的鬼子。仁惠的眼淚是真的,股上的痛覺讓她不再思考那些難懂的東西,她只是看著那張本該保護自己的人臉,正低聲下氣地伺候別人打自己。
“この60本の板はあなたに教訓を覚えさせて、今何を言うべきですか。優子?”(這六十下木板讓你記住教訓,現在該說什麼?優子?)“う……お父さがお尻を叩いてくれてありがとう、先生がお尻を叩いてくれてありがとう……私は必ず直します……”(嗚……謝謝爸爸打我的股,謝謝老師打我的股……我一定會改正的……)渡邊太君滿意地點了點頭,說了聲:呦西!於是鬆開手,把兩塊木板都放了回去,又摸了摸她那被打成了大紅的股,仁惠泣得全身都在抖著,鼻涕眼淚了一桌子。
“太君?您打了沒?”瘦小的男人竟然還在問,而渡邊則看著桌子上泣的仁惠,擺了擺手道:“可以了,讓她走吧。你的事,我會跟阿部君說的。”
“哎!哎!就等您這句話!”那男人高興地鬆開了仁惠的手,又問了些亂七八糟的,仁惠沒聽,她只是在哭,獲得了自由的手摸了摸小股,滾燙,生疼。她撐著桌子站起來,小心翼翼地提上了自已的內褲,在兩個式鞠躬過後,緩緩往門口走去。
而她的父親,已經坐在桌子前,開始說起了別的事情,語氣依舊諂媚。仁惠關門之前回頭又看了一眼,他沒有送仁惠離開,甚至沒有看她一眼。
仁惠早已回到了閨房,練地準備了涼巾,放在邊,然後趴在上,出傷痕累累的股,用涼巾緩和著自已的痛苦。
她委屈地噘著嘴,回憶著自已父親的一舉一動,她到心寒,這是無底的深淵,看著那個男人諂媚的臉,今天他可以讓自已被人懲罰來討好本人,也許,終有一天,自已會變成他往上爬的棄子。
仁惠趴在那裡,好像世界都靜止了,股上的痛覺依舊存在,她打開了一本閒書,轉移起了自已的注意力。
“你這個王八蛋!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用自已的女兒做這種事來升官,你也配當爹?!你也配當個男人!?”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悉的女聲隨著開門聲一起在屋裡響起,讓仁惠從書籍的美好世界裡醒了過來,她想爬起來,但股生疼,只是起了上身,看向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