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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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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問你一些事。”七爺的手在被打了一層粉紅股上亂摸,慈文的股上已經溫熱了起來。

“……請七爺說。”

“你多大了?”七爺又是一木刷,打在界處,這一下多用了些力氣,聲音變得清脆起來。

覺到七爺開始用力,慈文輕叫了一聲,但撅好股叉開雙腿的動作不敢變動,七爺也受到了腿上的姑娘開始覺疼了,於是以同樣的力道又快速賞了她兩邊峰各一下,啪啪地兩聲,讓慈文抓緊了長凳的邊緣。

“……回……回七爺……啊……十八了……”

“大爺是你什麼人?”七爺對著慈文的左邊股連續打,讓她的姿勢出現了一些歪扭,股往右微微偏移了一點。一連串清脆的打讓她的半邊股快速染在慈文急促的呼中更為紅潤。

“……慈文……啊……慈文是大爺的奴、奴婢……”雖然很痛,但慈文忍受過更為劇烈的打,七爺的這點壞心眼確實不算什麼,可痛覺也確實是實實在在的。慈文說完後,馬上就覺右邊股也開始被連續打,她微張著嘴哼哼,熱氣呼在長凳上,留下了一點馬上就消失掉了的白霜。

“平時大爺都讓你做什麼?”隨著股慢慢變紅,七爺也摸得夠了,開始連續打著慈文的,聽著慈文的呻聲漸漸清晰,七爺的左手也從慈文赤肢上抬了起來,扯起了她的狗鏈,讓她不再能舒服地息,而是被迫抬起頭來受疼痛。

慈文的股開始了明顯的顫抖,想躲又不敢躲的樣子讓七爺很滿意。

“啊——!”慈文終於叫出聲來,她緊皺眉頭忍耐著股上的痛,一邊還必須打起神來回答到:“平時……給大爺收拾屋子,劈柴燒炕……啊!嗯……啊!還,還被大爺打股,吃大爺的——啊!痛……以及伺候大爺睡覺……”

“你是柳樹鄉的那個地主閨女吧?”憑著記憶,七爺想起了慈文的來歷,他還記得當初那個閨女刁蠻無比,被寵得不成樣子,和如今這幅奴婢的模樣判若兩人。七爺的木刷讓慈文的股變成了大紅,幾塊帶著木刷邊緣痕跡的淤血也三三兩兩地出現在她的上。七爺停了手,看著呼明顯急促的慈文,繼續問:“怎麼被調教成這樣了?”

“唔……大爺說,如果不聽他的,就會殺掉我家裡的人……”得到了息時間的慈文不敢怠慢,趕快回答七爺的問題:“然後還讓二爺活剮了我……慈文害怕……”所謂的生不如死,這倒是大爺二爺能做出來的事。七爺端詳著已經打成大紅股,出了一點微笑:“那換個話題,所謂打爛你的股,是要打成什麼樣子?”

“破皮……血……或者全是大紫……”慈文小聲說道,眼收縮了兩下,可見她真的很害怕,又不得不堅持著,因為不聽話的後果更可怕。

啪!木刷又落在了慈文的股上,短暫的休息已經結束,七爺毫無徵兆地重啟了打,他打的力道更強,更快,慈文下意識地開始躲避,不過還是勉強維持著股在七爺的打範圍內。等待中的哭腔終於出現,七爺趁此機會繼續問:“大爺還讓你給別人洩過火嗎?”

“嗚嗚……啊!股……啊!啊!”在七爺連續的打下,慈文的哭泣和喊叫聲都慢慢變大,淚珠從側臉滾落,一縮一縮的眼也變成了一直緊繃著的樣子。

“說啊。”七爺好像在拷問犯人一樣連續打著,打的慈文一直在哭叫,而沒有間隙回答。

啪!啪!股的聲音已經在這空曠安靜的地牢裡帶起了一點回聲,疼痛已經讓慈文的頭上出現了汗珠。但七爺一改之前慢悠悠的態度,對她的股進行了連續而大力的打,慈文的股在昏暗的電燈下被打得反光、腫脹,已經腫高了許多。

“……啊!啊!疼——啊!嗚嗚嗚……啊!啊!”慈文叫得聲嘶力竭,本來被撫摸得有些舒服的股終究還是被劇痛包裹。連續的拍打持續了三分鐘左右,慈文的股不止是劇痛,而且熱得好像著了火,終於,她的身體一脫力,從七爺的腿上掉了下來,只是繩子還在七爺手裡,她被扯得趴在了長凳邊上,劇烈地息、哭泣著,一隻手伸了過去,著自已大紅腫起的股。

“怎麼還跑掉了,我還沒打盡興呢。”看著正在哭泣的慈文,七爺摸了摸手裡的木刷,又扯了扯狗鏈:“大爺就是讓你這樣受罰的?”

“嗚嗚嗚……對、對不起,請七爺繼續打……”慈文哭得有點上氣不接下氣,但還是顫抖著想要回到七爺腿上,可七爺卻站了起來,說:“不必了,我去和大爺說說這件事。”

“別!求您了!”聽了這話,慈文連忙抓住了七爺的大腿:“是慈文不好……嗚……慈文不是故意的,請七爺繼續打慈文股吧,要是讓大爺知道了,慈文會死的……”涕淚橫股紅腫的慈文抱著七爺的大腿,抬起頭苦苦哀求,七爺看著她的樣子,伸手為她擦掉了眼淚:“七爺的問題你還沒答呢,你還給誰卸過火?他怎麼對你的?”

“……大爺不讓慈文說……”慈文低下了頭,整個臉頰都蹭在七爺的大腿上。

“那就沒辦法了。”七爺抬腿就要走,慈文馬上尖叫起來,死死拖住他的腿:“慈文說!慈文說就是了!求您別告訴大爺!”

“那說吧。”聽了這話,七爺抖抖腿,示意慈文鬆手,然後坐了回去,慈文則踉踉蹌蹌地跪好,抹著眼淚。

“除了七爺,慈文就……就給八爺懲罰過一次,八爺把慈文綁在晾架上,用馬鞭爛了慈文的股……然後還把蠟燭進慈文的裡,讓蠟油下來燙慈文,折磨了慈文一整天……”不出所料,八爺。這正是七爺要的線索,七爺伸手摸了摸慈文的側臉,把她的臉抬了起來:“啥時候的事兒?”

“三、三個月前……”慈文還哭著,眼淚滾落到七爺的手上來:“八爺的那玩意兒不爭氣,了慈文幾下就了,他還生氣,了慈文半天,說這樣他怎麼大小姐……”

“什麼大小姐?”

“……慈文也不懂,可能那鬍子又是盯上了——”慈文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不能說土匪是鬍子!她連忙捂住了嘴巴:“對不起七爺,慈文、慈文嘴瓢了……”雖然說作為被土匪抓來的奴,慈文有多重的怨氣七爺都能理解,七爺也只是對八爺的事兒很興趣,對慈文的興趣並不大。不過——八爺當初說的可是這趟截火車的活錢多,原來他其實是為了女人才這麼做?七爺覺得有了點眉目,慈文可能也就知道這麼多,七爺掃視了她的身體,這身材和臉蛋都不錯,不如好好玩一番,自己又不能像小土匪一樣去玩灰渣子,就用這個送上門來的小姐洩洩火也不錯。

於是七爺佯裝惱怒,臉一沉,盯著慈文看,慈文也知道自己惹怒了七爺,只能靜靜地等待發落。

股上的痛覺和熱依然在肆,不過慈文知道接下來的一定會更痛苦。七爺還摸著慈文的側臉,只是那表情——啪!不出意外地,一個耳光扇了過來,打得慈文眼冒金星,幾乎摔倒。但她馬上反應了過來,再次跪直了身體,甚至還把臉蛋湊到了七爺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