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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禮。不知副宗主可見到我家兒子?”這話只是客氣,本意不是問我兒子在哪,而是告訴對方我在找兒子,很急。柳夫人自身便是臨近化神期的強者,師從天衍宗,還是天衍宗的名譽長老。平與穆宗玄也有來往,客套話是必須說的。
只不過柳夫人不知道,她家兒子剛剛崩毀了一個化神期尊者的世界觀。於是這個世界觀崩毀的化神期尊者詭異地沉默了。
柳夫人一看便知有戲,眼睛一亮:“副宗主難道見過我兒子了?”穆宗玄覺得此事有必要告訴家長,於是語氣奇異地說:“我方才看見令少爺與善屍大人……”說了一半就停住,轉而去瞧柳夫人的臉。
其實柳夫人心裡也是有鬼的。因為自家兒子溜出門,第一個會找誰她心裡明鏡著呢。穆宗玄這麼一提,一頓,臉上再帶一點不可言說的糾結,柳夫人立馬就猜出了整個事件經過。
“……您看見我兒子和善屍……在一起?”
“對,對,在一起。”穆宗玄見柳夫人面上並無驚訝之,頓時肯定了整個事件的始末。原來善屍大人真有意於柳少爺,連柳家都知道了!
兩位大能頓時相互出恍然之
,腦
奇異地重合在一起,一種不可言說的默契蔓延開。
作者有話要說:仙人誕=誕神凌晨會蹭玄學。
謝讀者“阿玖”灌溉營養
~愛你麼麼噠!
第97章猜測出謝懷塵和謝洛衡的關係後,穆宗玄有些了悟。這幾謝洛衡見誰都冷著臉,審批文書動不動就糾小錯誤,害得青龍衢辦事處的一干人等叫苦不迭。他本以為是因為宗主來了謝洛衡不高興,現在想想很可能是柳少爺最近沒來青龍衢,謝洛衡既惦記還不好意思說。
當然,事實不是這樣,謝洛衡就是見天衍宗主煩,有小情緒,要鬧。
柳夫人也有些了悟。這幾天自家兒子總心不在焉,練習的時候還時不時瞥幾眼青君。柳夫人知道對方當然不是瞥的青君,而是看見青君想起了謝洛衡。但她沒想到兒子對善屍痴念到這種程度,這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溜出來見小情人。
當然,事實也不是這樣,謝懷塵瞥的就是青君,他覺得青君有問題,得盯住。
兩方思路不在一塊兒卻又十分吻合。柳夫人與穆宗玄頓時就這個話題展開了討論。
穆宗玄:“兩情相悅這種事,不能壓抑著,得放開。”柳夫人:“對,畏畏縮縮,哪是家主的樣子。”二人遂一拍即合,紛紛為自己兒子/善屍大人嘆氣搖頭。
於是當天晚上,謝懷塵和謝洛衡各自收到一份邀請。
謝懷塵以為自己白天偷溜出門,晚上老孃肯定要擰他耳朵。結果柳夫人不但不訓他,反而讓他明出去散心,連遊湖的畫舫都訂好了。
謝洛衡正在為兩天後的仙人誕規劃佈置,穆宗玄突然遞過來一張船票,說明邀請他遊湖賞景。謝洛衡皺皺眉,穆宗玄又說遊湖時還能看見九曲樊玉街上的廟會,去不去隨意。
邀約來得突兀,兩人拿著船票各有心思。
第二天。
謝懷塵出門時天已暗,他如約去了九曲樊玉街的太清湖。
因為仙人誕臨近,天都到處裝點得花團錦簇,符文構建的陣法在天空變幻出一條五爪金龍,夜中金碧輝煌,威武氣派。謝懷塵喜熱鬧,而今晚九曲樊玉街正好有廟會,人山人海。
入場之前,一位紅妝娉婷的美人遞了他一支七巧燈籠,朱含笑:“公子,這是今晚廟會的信物,您可要好好拿著。”謝懷塵接過七巧燈籠,入了場。入場之後他才發現原來每個人手上都有一支燈籠,這燈籠既有照明之用,也有彰顯身份之意。不同世家有不同顏
,家僕與主人的樣式也各為不同。
他去了太清湖畔找到柳夫人為他訂的畫舫,結果畫舫上空無一人。
“船家,你有沒有見過一位夫人,眉眼如黛,衣月白?”謝懷塵問。
其實這幾柳夫人一直在教他世家禮儀,他雖然不喜,但舉手投足還是習慣
開始面癱。船家一聽,再一看,頓時覺得眼前的公子像個大世家的,於是語氣也恭敬了些:“沒,公子要不再等等,這廟會人多,遲個半盞茶功夫不見怪。”於是謝懷塵又等了幾盞茶。
其實這畫舫是柳夫人為自家兒子和善屍準備的,意為扭捏的二人制造一個約會契機。哪知謝洛衡沒來。
謝洛衡進了九曲樊玉街,在太清湖旁躊躇片刻,最後沒有上船,反而隱入茫茫人海。
謝懷塵在畫舫上等了良久,卻見不著柳夫人的身影,頓時覺得自己被耍了。然而對方是自己的親孃,這憋屈不忍也得忍著。
“公子啊,咱們還開不開船了?”船家探出頭。
謝懷塵一擺手:“算了,人沒過來,船家你先歇著吧。”不歡而散。
九曲樊玉街上人湧動,謝懷塵也沒心思疊羅漢,乾脆進了家酒樓。
明便是慶祝界主誕辰的
子,其實他有點緊張。在數萬人眼皮子底下祭神並不是很困難的事,但如果這數萬人中有不懷好意者,事情就棘手了。實際上他很清楚,很多世家不滿他做點火儀式的主祭司。
姑且不說柳臨淵失蹤,大部分世家還停留在“柳厭青是廢物”的論斷裡。原身柳厭青數十年不迴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