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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懷塵:“……”為什麼有種他在外面掙錢,兩個敗家子在家裡偷玩的錯覺?

謝懷塵面無表情地走到一人一團子面前:“行王大宴,我今天要入宮。”謝洛衡拿起手邊酒杯,九九殷勤地為他倒滿:“這麼快就來詔書了?”謝懷塵一把奪過酒杯:“又吹風又喝酒,能不能有點病人的樣子?!”說著瞪了九九一眼,“還有你,怎麼不讓他進去躺著!”白團子九九立馬縮進謝洛衡懷裡:“善屍大人,他兇我qaq!”那淚眼朦朧的樣子,簡直是胳膊肘往外拐的標準模板。

謝洛衡一勾手,另一酒壺又靈巧地出現,他仰頭喝了一大口:“傷勢已好的差不多,我本就嗜酒,你第一天才知道?”謝懷塵一瞅,好傢伙,原來這大佬腳底下堆了好幾壇酒,看架勢想必喝了一整天。

謝懷塵:“你怎麼了?”這偽君子愛酒他是知道的,而且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謝懷塵才覺得他不像自家哥。自家哥向來喜茶,絕沒有買醉嗜酒這類不良癖好。但就算再愛酒,謝洛衡也很少喝這麼多,據他在青澤的經驗,謝洛衡喝酒越多,心情越不好。

但是……一個天天躺在家釣魚的,心情也能不好?!

“無事,你是現在就要進宮?”謝洛衡顯然不把喝酒當回事,直接問正題。

謝懷塵點頭。

“那我也去。”謝懷塵立馬把這位大佬摁下去了:“你湊熱鬧做什麼?巫呪解了嗎?”謝洛衡卻不理會,直接上手把謝懷塵的人皮面撕了下來:“這個給我。”謝懷塵只覺臉上一輕,隨後這個每次脫下來都要花好長時間的面具就被謝洛衡輕而易舉地拈在指間。對方反手扔給他一個薄薄的皮面:“你用這個。”東西入手,謝懷塵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對方是在換臉。

“不行!”謝懷塵不幹了,整個人像只急眼的兔子,“憑什麼給我這個?再說,你又不知道我平時做什麼認識什麼人,貿然頂著我的臉很容易陷!”這是尊嚴問題!必須反駁!

“你跟著我不就完了。”謝洛衡十分淡定,“而且這面具分配本就不合理,你趁我昏把女子面具給我戴上,我還沒找你算賬。”話音剛落,謝懷塵受到一股殺氣面撲來。

“對對!宿主欺負善屍大人!羞羞!”白團子九九適時地為某大佬吶喊助威。

謝懷塵:“……”這凜冽的殺意是怎麼回事?九九你的宿主才是被欺負的那一個啊!

**雲釋來找謝懷塵時,看見的就是平一身紅衣張揚的柳青,突然改了子,換了素淡的青玉衣袍。而阿衡姑娘卻穿著紅衣,氣也好了不少。兩人站在門口,一副要出發的樣子。

“柳青,你這是……”柳青跟他進宮可以理解,但阿衡姑娘甦醒不過幾天,怎麼也要跟去?

“柳青”開口:“阿衡素愛熱鬧,聽聞我要進宮非要跟著見識見識,不知公子可否讓我帶著她?”謝洛衡頂著柳青的麵皮把自己的名字喊得無比順溜,而旁邊被點名的謝懷塵在聽到“阿衡”二字時,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雲釋遲疑地看向“阿衡姑娘”:“阿衡姑娘,帶你去倒也無妨,但你傷勢未愈,現在出門未免不妥。”謝懷塵指指自己肩上的白團子九九:“沒事,我有靈寵護著,而且——”他刻意放柔了聲音,一字字嚼爛了再說出口,“青兒子莽撞,我怕他御前失儀,只有跟著才安心。”謝懷塵特意用這種腔調噁心謝洛衡。畢竟打也打不過,只能嘴上佔點便宜。而這番話顯然效果極好,謝洛衡聽後全身抖了抖,狠狠朝謝懷塵挖去一眼。謝懷塵也不甘示弱地回瞪,空氣中瞬間一股噼裡啪啦的火/藥味,白團子九九蹲在一旁努力降低存在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二人一道進宮。

雲釋是封地質子沒有官銜,所以席位也相當僻靜,若是其他質子肯定對這位置滿意得不得了,偏偏雲釋百般嫌棄,似乎坐的越偏對他越是一種侮辱。

謝洛衡和謝懷塵跟在雲釋後面。筵席開始,謝懷塵如釋重負地一股坐下。

他帶的女子面具,穿的自然也是女子服飾。姑且不說這麻煩的衣裙有多礙腳,光是頭上那堆銀簪就讓他舉步維艱。他真的怕自己一轉頭,頭上的東西會嘩啦啦掉下來。

御殿兩邊整齊地擺了一桌桌橫席,伎人在玉階下跳宮舞,奏府樂。殿下群臣頭接耳,殿上坐著行王,旁邊是公主。這位傳說中的國主看上去正值壯年,硃的冕服下是一雙微眯的鷹眼。幾乎沒有臣子敢與他對視,因為一旦他盯住誰,那覺就像被獵人對準靶心。

“這無緣無故,行王為什麼要設宴?”有臣子拉著雲釋悄悄詢問。雲釋雖然只是個南閩質子,但朝野上下也是出了名的消息靈通。

雲釋壓低聲:“據說最近燕詔侯意圖謀反,不單沒有上今年的朝稅,連質子也沒有送來。”此話一出,眾人了悟。

燕詔侯曾是大廈有名的將才,依靠赫赫軍功才被先王封侯,手上握著不少兵權。而燕地距帝都甚遠,屬於天高皇帝遠,想要謀逆也不是不可能。

聽到這風聲,眾臣子紛紛低頭,生怕多疑的帝王發起怒來殃及池魚。

果不其然,酒過三巡,行王威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