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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分心動了。

宋岑掰著自己的手指頭，有點不大好意思，“…可以是可以啦，就是我如果以後學的不好，您會怪我嗎？”

“不會。”宋岑大大鬆了一口氣，他是很怕到時候諾維赫失望的。

“那行。”宋岑一聽諾維赫答應的乾脆利落，自己立馬點頭了，“那我答應做您學生了，要舉行什麼儀式嗎？”這裡老師收徒弟好像很嚴格的，就跟當初灰狼幾個拜他做老師一樣。雖然宋岑當時不太適應，不過那是灰狼他們對他尊重的一種方式，宋岑也就學著去接受。

反過來，如果諾維赫需要的話，宋岑也願意給足諾維赫尊重。雖然他看著年輕，實際上都是八十幾歲的老人了，尊重一下也沒什麼的。

“我不用，從現在起你叫我老師就可以了。還有，這個給你。”諾維赫手再次從他的手鐲上滑過，然後拿出兩枚勳章。

“這是什麼？”宋岑好奇的拿過來。

這兩枚勳章呈現橢圓形，入手有些溫潤，但又不像是玉。其中一枚勳章的正面刻畫著一顆藍的大星星，底下是三顆小星星。反面鐫刻了一些花紋，在最中間刻著的卻是一條咬著自己尾巴的蛇。

另外一枚的手差不多，但正面只刻畫了一顆藍大星星，別的就沒有了。而反面，則是隻剩下純粹的裝飾用花紋。

“怎麼不一樣？”宋岑查看著，奇怪的詢問。

諾維赫聞言，神稍微溫和了幾分，畢竟宋岑接受了勳章，他們的師徒名分就定了下來。雖然他不注重拜師的那套繁重程序，但對老師跟弟子之間牽扯甚重的關係諾維赫還是很認同的。否則，他早就不待見伊戈了，也不會忍著怒火教導五年之久。實在對他失望了，也為他謀劃了臨冬城這樣一個肥缺。

“這相當於巫師之間的身份標識，你手中的兩枚，一枚後背刻畫了咬尾蛇的是你的，另外一枚給宋擎。

宋擎的那枚是所有巫師只要在真理教會登記之後都會下發了，如果以後他確定了自己主修的巫術之後，並能修煉到中階巫師，就可以刻畫自己的代表物了。

我主修的是‘命術’，命運無常，咬尾蛇代表始末，既是終點又是開始，在巫師群體中，它代表了大部分的命理。你是我的學生，因此我給予你我的勳章，大家也會知道你是我的學生。”

“哦。”宋岑乖巧了應了聲。

對於為什麼沒收宋擎當學生，宋岑也沒問，也沒什麼失望的。因為宋擎超級厲害呀，只要有智腦在，直接就可以學會巫術了，要老師做什麼？

宋擎沒有學的必要呀，如果是理論知識的話，同樣的道理呀，宋擎用智腦掃描一遍，錄入成功之後，立馬也是分分鐘鍾學會的成就。

諾維赫對宋岑的表現相當滿意，雖然面上仍舊錶現平淡，但對跟了自己老師五年之久的伊戈來說還是看的出來的，自己老師心情很好。

他更難受了，五年前老師給他的勳章，在讓他來臨冬城的時候，老師已經收回去了。

伊戈其實也知道，老師雖然沒開口明說，但打發他來臨冬城的那一天起，其實已經把他‘學生’這個身份給剔除了。

“好了，既然你做了我的學生，這幾天你準備幾下，我們選個天氣不錯子就啟程去故鄉之源。”

“啊？”宋岑一聽愣了下，然後為難的說道:“老師，這麼著急嗎？”

“你在這裡還有事兒？還差點什麼事，這幾天讓伊戈幫你處理好好了。”

“不是不是，我之前收了三個學生的，很多東西我才教了他們一半，我不能把他們扔下就不管呀。至少，我也要安頓好他們才離開臨冬城的。”宋岑本來還打算在接下去一兩個月，好好教教灰狼他們數字，還有金花王朝的金花文。之前宋擎跟亞伯拉學習，快速記錄了一些簡單的常文字。來到臨冬城後，藉助迪利斯跟書記官，宋岑可是借了不少書籍看，宋擎也全部掃描了。

當然，他們給宋岑他們看的書籍也不是什麼珍貴的書籍，都是一些野趣雜談。不過也夠了，反正宋擎他們也是為了認字，而不是要通過技術類書籍偷學一些東西。

宋擎會金花文之後，宋岑都在學。

文盲是很痛苦的，宋岑可不打算讓自己文盲，也不打算讓自己的學生們文盲。

這會兒諾維赫對宋岑竟然收了三個學生有些驚訝，還有這事兒？伊戈立馬搖頭，表示他不知道。

最終，諾維赫妥協了，表示宋岑可以帶他三個學生來測試一下，看看是否有巫師的天賦。有最好，還可以學習巫術。如果沒有，諾維赫建議宋岑要麼把他們帶在身邊，反正諾維赫自覺也不差三張嘴吃白飯。要麼，要他們留在臨冬城，到時候讓伊戈留下來繼續教導他們好了。

伊戈震驚了，然後委屈了。

他不想留在臨冬城啊，就是為了回到老師身邊繼續學習，他才這麼熱情的留住宋岑的好不好？

結果把三個拖油瓶扔給他，伊戈委屈的想要爆炸，可他又不能發洩出來。

宋岑想了想，說他要問問三個孩子的意見。

諾維赫也不差一天兩天就同意了。

第二天，宋岑領了三個孩子過來做測試，然而這個世界上到底適合修煉巫術的人不多，不會哪裡都碰到天才。三個少年中，只有灰狼的思維靈覺勉強達到可以開闢場的程度，猛象還有赤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