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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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到你了,我跟你說哦,原來做房掃描是那么刺的,機器上那玩意就像章魚的觸手,貼在房上的覺太神奇了。"她的笑容狡黠而曖昧,讓我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
"我還是不要做了吧,去年剛檢查的。"我猶豫地說道。
"去年體檢都什么時候的事情了,又不花錢,還舒服的,趕緊進去吧,你是信不過我還是信不過你徐哥?"杜麗一把拉住我往門口一推,絲毫不容我抗拒。
我走進了房間,徐國洪正在儀器上低頭檢查著什么,看到我進來,他臉上出一種職業的笑容,從病患跟醫生的角度來看,這個笑容是絕對讓人放心的。
"來,坐這裡,把衣服解開。"他在轉椅上轉了半個圈,指著面前的一張金屬椅子。
以往做腺檢查的時候都是女醫生,我都是乾脆地往椅子上一坐就把手術衣掀開,現在面對的是一位男醫生,而且還是好朋友的老公,我覺得有點尷尬,坐在椅子上以後緊張得雙手彷彿都不聽使喚了,我轉過頭看了看,杜麗笑眯眯地斜倚在房間門口。
"老婆,你在這裡小唐很緊張啊,先回避一下吧。"徐國洪看穿了我的想法,連忙對子說道,然後又轉頭看著我,聲音輕柔地說:"沒事,別緊張,你可以不用動,等我來就可以了。"
"那我到旁邊房間去躺一會,好了叫我吧。"杜麗轉身朝走廊裡走開了。
我還沒來得及轉回頭來,身上的手術衣一下子就被徐國洪嫻地解開了,我覺前一涼,一對豐滿渾圓的房已經完全了出來,在聚光燈照下更加細膩,白生生的像剛蒸出來的饅頭一樣。
"啊……"我本能地想用手把房遮起來,但是徐國洪迅速地抓住了我的雙臂固定在身體兩側。
"別動,現在是目測兩隻房是否大小一致,放鬆一點。"我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現在我想得更多的是,面前這個男人是好朋友的老公,而不是一位男醫生,這讓我很難為情,但是很奇怪,另外一種異樣的覺從我心裡冒出來,被他如此近距離地觀看自己的房竟然讓我有點興奮,結婚以後,這是除了丈夫和兒子以外的第二個男人看到我的房。
腦子裡有個聲音在緩慢地喊著:林子陽,既然你這么不珍惜得到的東西,現在我就讓別的男人盡情地享用她……我柔弱無力地搖晃了一下腦袋,一種報復的快瞬間把我淹沒了。
"房大小一致,形狀很漂亮,很勻稱,作為一個小孩已經念初中的母親,很多同齡的女人會非常嫉妒你,你的房保養得很好。"徐國洪的聲音聽起來是醫生對病人那種職業式的刻板,但是我聽得出他那掩飾住的興奮。
"啊……"我忍不住低叫一聲,徐國洪開始用手輕輕地在我兩隻頭周圍按壓起來,我臉一熱,兩頰的紅暈比剛才更盛,徐國洪一定會發現我的頭早就興奮地翹起來了吧。
"沒有異常腫塊,很健康,接下來要用儀器掃描一下,來,躺到上去吧"徐國洪的手指溫柔而細膩,不知道是不是所有醫生的手都像他這樣靈巧,我的兩隻房被他來回撫摸按壓了好幾遍。
我站起身來,已經太久沒有和丈夫做愛,現在被一個成的男人撫摸,回想起來,兒子和子陽愛撫我的房的時候是多么的躁生澀啊,不知道是不是興奮得過了頭了,身體有點不聽使喚,我剛站起來的時候居然雙腳一軟,身子朝旁邊的檢查滑了下來。
"沒事吧,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徐國洪雙手往我上一摟,就勢把我的身體往他的懷裡拉了拉,在他面前我那170的身高都顯得較小玲瓏了,整個人倒在了他的懷抱裡。
"沒事,不知道怎么了,頭有點暈。"我的聲音也是懶洋洋的,帶著上海腔的軟膩,聽得徐國洪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可能是這裡剛裝修完,空氣不是很好,來,我扶你上吧。"我的一隻手扶著檢查邊的扶手,徐國洪雙手抱住我的往上一抬,讓我坐在了沿,他又彎下,從我的兩腳上把高跟鞋摘掉了,出我那被絲襪包裹著的細膩小腳,他呆呆地注視著薄薄的絲襪裡清晰可見的腳趾,我彷彿都能聽到他急促的心跳聲了。
"躺好。"他深深了口氣,讓我平躺在了上,我的雙腿是屈起來的,裙子下襬縮上去老高,我今天穿的是一雙大腿襪,長度剛到大腿部,透明的蕾絲襪了出來。
我仰躺著,身上的手術衣被輕輕地掀開到身體兩側,聚光燈由上往下照在我高聳的雙峰上,因為連串的刺,我的房此刻膨脹得更大,頭微翹著,暈更是泛著一層人的桃紅。
徐國洪開始往我的房上塗著耦合劑,圍繞著頭均勻地塗了薄薄的一層,再用手指輕輕地抹到暈周圍,以往做腺檢查的時候,做到這一步醫生是戴著橡膠手套的,但是徐國洪左手卻是赤的,只有右手戴上了橡膠手套,塗耦合劑的時候他用的是左手,手指直接接觸到了我的房,而且塗抹的點,我估計有差不多五分鐘吧,手指都已經把我房每一寸肌膚都摸遍了,還時不時地用手指捏著我的頭輕輕擠壓著,我的呼一下子變得急促起來,豐滿的房上下起伏著。
"放鬆,開始掃描了。"徐國洪的聲音很渾厚,有點催眠的效果,讓我昏昏睡。
右邊的房上壓上來一個軟軟的東西,像一個盤一樣,更像是杜麗形容的那樣,章魚的觸鬚,在暈周圍時重時輕地按壓又鬆開,得我的頭又癢又麻,帶著種酥軟的觸。
"嗯……"一聲銷魂的低從我的牙縫裡溢了出來,這是種歡愉的聲音,任何成男人都不會誤解的聲音,我臉一熱,趕緊用牙齒咬住了下,生怕自已再控制不住發出尷尬的聲音,跟著索把雙眼也緊緊閉上了。
掃描儀的探頭輪在我的兩隻房上盡情遨遊,嬌的頭早已硬得不成樣子了,不知道徐國洪把這一切看在眼裡是做何想法,按道理,作為一個生理正常的成年男,目睹這一幕活生香的畫面,絕不可能無動於衷吧?又或者醫生經過某種訓練,能完全視若無睹?
頭上傳來的陣陣快讓我忘記了這是在做腺檢查,我只想接受更大的刺,我希望這探頭按壓的力度能夠再大一點,像個充滿野的男人一樣用魯的動作給我快,在上屈起的雙腿此刻已經疊著緊緊併攏起來,我擔心稍微放鬆一點兩腿中間的慾望就會噴湧而出不受控制。
"好了,可以了。"正當我沉浸在這種奇異的快中神魂顛倒時,徐國洪的聲音一下子把我拉回了現實。
我張開雙眼,只見徐國洪由上往下俯身注視著我,臉上帶著一種奇怪的表情,似笑非笑。
"哦,完成了?"我居然有點失落,費勁地在上坐了起來,接過徐國洪遞上來的消毒紙巾,輕輕地擦拭著雙上的耦合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