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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李魚生怕王喜發現異樣,誰知王喜愣了一會兒,竟當著他的面落下淚來。
“殿下要有孩子了,老奴真是高興壞了。”王喜抹了把眼睛,顫聲說道,“老奴原想著,若能親眼見到殿下的孩子,老奴這輩子就無憾了。”即便一開始王喜也懷疑過這件事的真實,男人懷孕聞所未聞,但是他家殿下親自扶著李公子,李公子小腹微微隆起,孕態十足,這還能有假嗎?
就算男人懷孕又如何,還不是殿下的血脈!
王喜哭完就想仰天大笑,他就覺得李公子是個有福氣的,小魚主子得了魚崽是極好的兆頭,這不殿下也要有孩子了!
王喜實在太過動,景王不得不碰了碰王喜的肩,以示安撫。李魚心想,王公公以為就一個都如此高興,若往後得知這一胎其實是四個,還不高興得過去。
景王待王喜冷靜了些,隨即告知對李公子這“胎”寄予厚望,相關事宜都由他自己來辦,王喜點點頭表示理解,殿下本就對李公子極為重視,如今李公子有孕,殿下親力親為也在情理之中。
懷孕既都給殿下,他能做些什麼呢?
王喜一拍腦門,他怎麼忘了,殿下還讓他去籌備婚禮,他得比過去上心再上心,包管讓殿下和李公子滿意。
告知王喜之後,景王亦召了隨行西陲的大夫診脈,不過李公子如今已明確是內眷了,往後定有位份,大夫自然不能再直接見到李魚,反正隔了幾道帳子,“李公子”就在帳後坐著,大夫一致都診出李公子已懷孕二月了,驚愕過後,便是向景王道喜。
而景王微微頷首,這一切都是按計劃進行,不過是借大夫的診斷,讓遠在皇城的人知曉。皇帝信任的太醫一時半會兒到不了西陲,定會先問跟在景王身邊這些的大夫,屆時大夫的脈案,便能派上用場。
隔著帳子診脈之前,景王事先秘密尋了名孕期二月的婦人,頂替李魚坐在帳後。大夫們本身也不知懷孕的男子具體是何脈象,能診出是懷孕就不錯了。
往後每次診脈,皆可如此。至於產期,景王心裡有數,亦在早早準備了。
消息傳回皇城,皇帝沒想到封側妃的批覆,竟引來景王一句“李魚有孕,懇請正妃一位”,皇帝驚掉了下巴,將景王的信來來去去看了好幾遍。
皇帝派去西陲的御前侍衛也有奏報,告知了皇帝同一件事情,亦附上了大夫的脈案。
皇帝又將脈案看了好幾遍,就怕錯過了一個字。
男子真能有孕嗎?
換作以前,皇帝會很肯定地道怎麼可能,但是如今瞧見脈案,皇帝自己也不太確定了。
畢竟“體質特殊”,就是理由。
皇帝連夜召集太醫院所有太醫,令他們分析脈案,太醫們議了一夜無果,他們都不知李魚的真實情形,自然誰都不能拍著脯保證說,任何男子都不可能懷孕。
皇帝派婦科聖手速去西陲,為李魚診脈,想了想,又提筆給了空寫了封信。
了空見識匪淺,應能給他一個準確的答覆。
李魚有孕,無非是兩種可能,要麼是真,要麼是景王在演戲。
雖然景王不斷在為李魚鋪路,皇帝依舊不認為景王會做出這般傻事,冒充皇家血脈,是很容易就被揭穿的。
但,倘若是真的呢?
李魚獨自一人,出身寒微,的確非王妃之選。可就是這個人,同時也屢立奇功,令景王心動,皇帝封其為側妃,已有幾分成全,只是為景王後的子嗣計,無法鬆口。
若李魚真能懷孕,便是連最後一點不妥都沒了,他又怎會吝嗇一個正妃之位?
望著與景王往來的一疊奏摺,皇帝方才醒悟過來,景王到此時才說破,恐怕亦是令他無法再以別的理由反對。
皇帝無奈地笑了笑,臭小子,絕無可能之事,居然還真有可能要辦成了……
了空的回信,不久之後便到了。
高僧不愧是高僧,並未直接回答,只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皇帝明白,按了空的見識,亦認為男子會有懷孕的可能,定了皇帝的心。
那就只需看太醫的診斷了。
皇帝先安撫景王,透出若是經由太醫確診,便改封李魚為正妃之意。
景王見到了勝利的曙光,扶著李魚偶爾出來,在府里人面前走幾步。
整個西陲如今都以景王馬首是瞻,聽說景王內眷有孕,百姓們都很高興。
景王以安全為由,並未大肆宣揚懷孕的是名男子,亦無需別人議論,故而知情的並不多,百姓們全是善意的祝福。
期間,土匪想利用這個時機復仇,卻被巡邏侍衛發現。
自從發現土匪也是人,也很好打之後,西陲本地不少青壯年自願加入侍衛隊,景王手頭的人已越來越多,經由御前侍衛夜練,戰力也越來越強。而景王本身亦料到土匪會趁機來襲,提高了守備,結果土匪氣勢洶洶地來,又一次被地道和陷阱打發得明明白白。
對外,落楓鎮就像是個鐵桶,被景王牢牢護衛。對內,作為懷了孕的內眷,對李魚的照顧更是重中之重。
景王每都寸步不離守著李魚,雖是假孕,卻總是讓李魚休息,動不動就包辦一切,“孕中”瑣事繁多,景王近乎病態的沉,心情卻極好。
李魚覺得景王就是在藉機照顧,像是要連同之前未能照顧到的份,一併都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