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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事兒你說唄。”沈聽眠靜默片刻,冷漠地說:“別消遣我,別用追女生的方法追我,很噁心。”李牧澤恍惚了一下子,沈聽眠繞過他便走了。
考試結束的當天晚上,照常上晚自習。
同學們把座位歸到原位後,嘰嘰喳喳的,考完試的晚自習都很鬆懈和熱鬧。李牧澤悶悶不樂,氣是氣不長久的,更多的是煩悶。
同桌在驚訝,這次李牧澤考完試居然不對答案,看著吊兒郎當的。
李牧澤在桌子裡亂翻著,找出做過的卷子就砸地上,等會打算一併扔了。
這時候旁邊的同學戳了下他,遞給他一個草稿本。
李牧澤接過來一看,這被他考試前不知道隨手扔到哪了,現在又被人傳回來,他接過來,問道:“誰給的?”那同學指著前面幾排說:“不知道,前面傳的。”李牧澤沒心思再問,隨手翻了下,某頁是他之前計算分數的內容,那時候他還興致滿滿想著如何和沈聽眠當上同桌。
他心情煩躁,把本扔到了地上。
他一臉戾氣,到了課間,張甜拿了個表進來,掃了他一眼就開始嘆氣:“就差他的了,我本不敢去問。”學校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統計個人信息,班長拿著表犯愁。
“你問沈聽眠,”孟園園給她出主意,“我上次統計作文雜誌的購買人員,李牧澤也是填了個名字就走了,電話地址什麼的全沒寫,然後都是沈聽眠告訴我的。”
“沈聽眠和他家在一塊兒嗎?我記得李牧澤家在那個高檔的小區裡……”
“不知道,好像不是吧。”孟園園隨口說,“不過李牧澤的信息他都知道。”
“我還打算去問劉超呢。”
“算啦,他啊,肯定和你貧……”張甜拿著表去找沈聽眠,沈聽眠正端端正正坐在桌前寫作業。
“沈聽眠,你知道李牧澤家在哪電話多少嗎?”沈聽眠抬起頭來,把表格接過來,扭頭看了眼李牧澤,張甜嘆氣:“不知道誰又惹他了,我不想去撞黴頭。”
“行,”他拿起筆,“我來吧。”考試結束的當天晚上,沈聽眠在和網友溝通具體見面的自殺時間地點時,鄭文英沒有敲門就進來了。
他忙不慌把手機撂下,鄭文英拿著個蘋果進來,翻著白眼道:“又玩手機,我回來就看見你在玩,玩起來沒完沒了了?”語音還沒掛斷,對方默契的沒有出聲,沈聽眠支吾著說:“這就不玩了。”鄭文英又說了他幾句,這才往外走,走到一半,問他:“今天考得怎麼樣啊?這段時間學習的還成不?”
“嗯?好的。”沈聽眠下意識回答,“都好的。”鄭文英點點頭,也不知道信沒信,離開了。
沈聽眠重新打開屏幕,戴上耳機:“喂?”對面沉默了會兒,忽然說道:“我知道你說這些話時都承受了什麼。”第8章8-18“你其實年輕的。”鄭文英沒抬頭,她拿著計算器在算賬,噼裡啪啦的,間隙嘟囔道:“年輕什麼。”沈聽眠在她對面寫作業,他很少能集中注意力,這次也一樣,裝模作樣在本子上劃拉著:“你才四十多歲,可以再找一個。”鄭文英風韻猶存,她微微笑起來依然可以令很多男人動心,如果她沒有兒子,她會更容易獲得愛情和依靠。
見鄭文英沒反應,沈聽眠又補充道:“我們班好多同學都有弟弟妹妹了。”聽到這話,她難得給了沈聽眠一眼,嗤笑道:“又來了,老有閒工夫心你媽,不如花這時間在學習上,這次考好了不代表下次能考好,你還是要上點心。”沈聽眠把筆甩下來,他伸手去拿:“我不太適合學習。”這話鄭文英不愛聽,她把計算器放下,手指在桌子上叩了叩,帶動著手臂上鬆垮的在晃:“又來了,你看看你,就是踏不下心來學習,老想些有的沒的。媽媽現在賺錢養你,你自己只用學習就好了,別的事兒都不用心,多好的環境啊,怎麼就不適合學習了?那誰適合學習,你跟媽媽說說,啊?”沈聽眠緩緩呼著,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他站起來:“我去個廁所。”鄭文英調整著呼,換了個姿勢拄著胳膊,悶著頭本來不打算說話,看見沈聽眠自顧自走遠了,口氣得發悶,於是對著他背影喊:“天天作,天天作!媽媽好好跟你說話,又這樣!你累不累?”沈聽眠在洗手間裡揚著脖子,天花板上有斑斑駁駁的黑塊,幾隻飛蛾繞著舊燈泡在飛。
明天要去姥姥家過生,他今天早早上了。
雖然睡不著,雖然睡無可睡。
他盯著天花板,手機響了。
是李牧澤。
“喂,”李牧澤聲音悶悶的,“是我。”沈聽眠知道,他沉默了會兒,說:“怎麼了?”
“你在幹嘛呢,”李牧澤問了句,像是在開玩笑,笑聲卻乾巴巴的,“你是不是不想和我說話呀?”沈聽眠連呼都是痛的,卻還是沒有情地說:“你說你有什麼事情。”李牧澤了口氣,問他:“你後悔了,你噁心?”沈聽眠沉默很久,說:“早點睡吧。”
“等等,”李牧澤呼急促,他苦惱的不像樣子,“你別晾著我行不行,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