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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敘禮坐下,林沖道:“我前已向高太尉求得虞侯一職,卻是在富安千戶底下幹事,你且仔細辦事,莫要折了我的面子。”陸謙站起身來,打了個躬,道:“林教頭的大恩大德,容當後報。想陸謙窮困潦倒之人,得教頭栽培,定不負教頭期望。”二人談得正歡,卻有一衙門從人前來,說的是,高太尉得一龍鬚寶刀,不遜於湛盧魚腸,鋒利無比,要林沖前去耍些刀法與京師同僚觀看。
陸謙忙起身告辭,林沖極力挽留,道:“我片刻即回,你且稍坐,咱們自家兄弟,且莫生分了。”陸謙諾諾答應著,眼見著林沖急匆匆出門而去。
有童兒端茶前來招呼著,陸謙卻擺擺手,信步出得客廳,走進一方小天井,有幾樹梅花風招展。
轉過四廊走到後花園,卻見一絕美佳人俏立於花叢之中,容貌端麗,如花似玉,典雅非常。
陸謙再走近幾步,卻見那烏雲斜挽,花落雲鬢,兩道鵝眉宛若山嫵媚,桃腮嬌暈正是那出水芙蓉,最銷魂是櫻桃小口襯著朱沁香,柳款擺,指如蔥,彎彎三寸金蓮更顯得那風韻別緻。
陸謙嗯哼一聲,行了個禮,道:“嫂子,陸謙在此有禮了。”那婦人驚覺過來,忙道:“陸叔叔有禮了。”只見陸謙一身長衫飄逸,紙扇綸巾,自家臉上卻是微微一紅。
陸謙久慕林沖娘子國天香,這兒個一見果真是風姿綽約,描不盡的風人物,魂兒已然出竅,手足失措。
“月朗風清,嫂子好興致。卻不知賞的是什麼花?”陸謙按捺不住慾火燃燒,放出子手段,眼兒溜溜,已是緊緊盯著那林沖娘子鼓鼓的部。
“這就是咱們這兒常見的合歡花呀。”那婦人說罷臉兒一紅,見陸謙長相儒雅,眉清目秀,原也有些喜歡,雖見他無禮,卻也不怪,芳心竊喜。
陸謙卻是愈見愈發的喜愛,俗話說膽包天,端的如此。
“此刻斗轉星移,正當良宵,嫂子憐我良會之難,何不為歡此夜,成全則個。”他一顆心兒雖如鹿撞,卻還是一把抱住這絕佳人,手兒順溜,已是摸進了那人見人愛的肥膩之物。
那婦人掙脫不及,嗔怒道:“賤妾豈是那奔喪節之婦,快快莫要如此,不然可要叫了。”陸謙情濃興旺,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當下一不作二不休,已是用嘴封住了那婦人的檀香小口,但覺香津恣揚,口舌生香。
卻見那婦人不再掙扎,渾身嬌軟,鳳眼離,顯是情發,遂喜道:“親親嫂子,良宵苦短,我倆共赴巫山。”遂將那對小小金蓮挾於間,聳著那下巨物。那婦人眼半眯,見那物兒顏黝黑,龜頭昂揚,心下只覺通體麻酥,將眼一閉,細心體味那銷魂滋味。
陸謙褪去那婦人小衣,牝口紫紅,滑溜,正如初剝新桃,令人垂涎。陸謙將那陽物緩緩滑入那陰牝內,微覺艱難,想是未生育之故。
“冤家,你且輕柔一些,奴好生痛哩。”陸謙聽得那軟語嬌音,不啻是人間罕聞,便上身微傾,輕緩送,臉貼著那婦人豐紅溝,那嘴也不閒著,不停地著那美之上娉婷花蕾。
陸謙送送,依著那風月場中的手段捻拉擠提,只得那婦人高漲,水淋漓,花房溼潤。那陽物穿梭於兩股之間,或七淺三深,或不著邊際,或直抵花心,搗得牝內嘩嘩作響,得那婦人快活難當,只管是哼哼嘰嘰聲語。
陸謙越發的興倍增,一邊猛,一邊問道:“親親嫂子,我可入得有趣麼?”那婦人渾身上下酥麻無比,只是哼道:“冤家,你只入得我是要碎了一般,快快再猛力一些,奴家要死了方休。”陸謙見那婦人風騷入骨,愈發的勇猛,遂大開大闔,大聳大,力發千鈞,次次盡而沒,如此狂猛送數百下,那婦人牝內水奔,如山洪暴漲,川不息。
那婦人只覺那牝內如有千萬只蟲兒亂咬,卻又那般的舒服暢快,渾身熱癢無比,兒忽閉忽開,牝外翻內陷,每每的將那巨物團團包圍,騷水順著那白生生大腿洩在地上。
陸謙摟著那婦人楊柳細,對著綻放花房一陣的亂頂,再頂得數百下,忽攢起一隻金蓮扛於肩上,那巨物來回動,如狂風驟雨般的恣著那粉團也似的花房。
那婦人只覺花心發麻,陰洶湧,咬牙切齒,死命忍受。叵耐興發,慾火熾熱,又拱起那陰牝來承接著那一高過一的狂搗亂,登時是四肢發軟,渾身顫抖,那牝戶熱津灌注,高高淺淺,一片沼澤。
兩人抵死纏綿之際,渾不知另一株樹後邊,有一雙火熱的眼睛正滴溜溜的看著這場活宮。那便是林家侍女錦兒了。
觀望之時錦兒心大動,心癢難搔,慾火升騰,周身燥熱。錦兒悄悄地將小衣褪去,撫摸著顫抖的椒,越發難耐湧的情。頭已是發硬,硬而生疼,遂以手指拿捏,花心亂顫,暢美無雙,最難受是那牝內騷癢之極。
卻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