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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入房張霞思往事娶新婦林沖展神威且說北宋朝徽宗十年,雖北有強遼虎視眈眈,西有西夏、吐蕃窺視中原,然東京開封府仍是一片歌舞昇平。

時值仲夏,梧桐街張燈結綵,熱鬧非凡。名震天下的林家梅花槍第十二代傳人林寧林提轄正在娶兒媳婦。

親家公張天山原也是東京一個厲害角,曾任大宋御林軍的箭術教頭,雄猿臂,百步穿楊,人稱“小養由基”,但因年紀漸大,老眼昏花,體力下降,漸漸的不為朝廷所用。子早逝,膝下僅有一女相伴,名喚張霞,所幸從小聰明伶俐,善解人意,偏又長得體態窈窕,風姿嫋娜,天生的一副美人胚子。

林寧與張天山都是同朝為大宋天子辦事的,原也早就相識,一兩人在茶館飲酒,林寧在擔憂犬子林沖整天混跡瓦肆堂,不務正業,一味的使槍,好勇鬥狠,頗有給他找個老婆之意。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張天山正是山窮水盡之時,度維艱之際,再加上不得已的苦衷,就說了些“小女陋,恐有辱門風”之類的客套話,當下兩人談著就覺得投機,乘著酒意,就訂下了這門親事。

張霞靜靜地坐在房裡,打扮得如山嫵媚,夫君林沖尚未進屋,想是在外招呼客人。

她悄悄揭開蓋頭,但見屋內陳設簡潔,窗明几淨,窗戶上貼著幾張大大的“喜”字,洋溢著喜慶的氣氛。

她閉目沉浸在遐想之中,想起從此將與另一個陌生男人共度餘生,不心下繾繾,她的思緒隨著几案上的燭火嫋嫋飛揚……

那年,張霞年方十四,正自蓓蕾初開,明眸皓齒,麗動人。

記得好象也是在這樣的一個夏裡,陽光明媚地透過屋外葡萄架的縫隙瀉進了幽靜的庭院,張霞躺在紅木榻上沉睡著,身上穿著一件玉錦羅衫,映襯著雪白的肌膚,俏立的雙隱約可見,香腮暈紅如貴妃醉酒一般。

她的下身繫著一條水紅紗裙,一雙三寸金蓮斜挎在木榻靠手上,盈盈一握,活生生的可愛。

張天山正從教場上回來,熱汗淋身,猛然看見女兒那幅海棠睡圖,久曠的心海頓時起了波瀾。由於他整天忙於公事,家中事務常常讓鄰家的劉嬸幫忙,女兒的常起居又有小丫環錦兒照顧,卻不曾想到女兒竟長得這般大了。

他呆立著看了半晌,慾火飛昇,下的陽物高舉,堅硬如石,只覺得焦舌燥,下腹高漲,意頻頻。

雖然他常常出沒花街柳巷,但螢火怎與月爭輝,再出女也不如這如出水芙蓉般的嬌豔。

他慢慢的跪了下來,輕輕地卸下那水紅紗裙,掀起裡面的小衣,但見圓鼓鼓的白白陰阜上覆蓋著些許柔軟的陰,陰牝肥大豐美,就如鄰街王大娘家賣的麵糰似的豐潤光澤。或許是天氣炎熱的緣故,她下體的肌膚顯得溼,如人,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如桃花綻放的小一開一合,彷彿嬰兒之嘴嗷嗷待哺。

張天山終於抑制不住自己,顫抖著把那雙充滿老繭的手放在高高突起的陰阜上摩挲,觸手處溫暖細膩,光滑如緞。

就在此時,張霞“嚶嚀”一聲從夢中醒來,在睡夢中她覺有風沙掠過,刮痛了她嬌的肌膚,可沒想,一睜眼卻看見父親正賞玩著自己最隱秘的地方,她一時嚇得呆了。

從小就經過“三從四德”教條的灌輸下的她對於父親的敬畏是深蒂固的,她羞紅了臉,怯怯地道:“爹,你在幹嘛?”此刻花影輕移,黃鶯在葡萄架上清脆地啼鳴,那股處女的清香雜著牆角傳來的花香刺著張天山的神經末梢。他慾火已然在心中燃燒,耳中哪能聽得見女兒嬌怯的聲音,滿眼盡是女兒那白裡透紅的臉蛋。

“好女兒,你莫叫,依了爹地,爹地什麼都給你。”他脫下她的上衣,糙的手已是捏住了那而立的頭,仔細著,只覺得溼熱潤滑,心旌搖盪。張霞到臉頰滾燙,如火燎一般,通體燥熱,一張小嘴已是擠出幾絲呻,嘴角輕翹,更是惹人憐愛。

“我要鄰居小梅家的那種絲緞,還要餘杭產的。”那見過小梅穿著一身綾羅,俏麗動人,張霞嘴上沒說,心裡卻甚為妒忌,頗想也擁有這麼一樣。

張天山見女兒膚若凝脂,似塗朱,香立,風招搖,已是魂飛魄散,不知所以了。

“好、好女兒……爹地還給你買臨安的宮花,金陵的玉鐲……好霞兒,你真香!”此時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也要把它摘下來送給她了。他鬆開了雙手,解開了間的絲帶,脫下長衫與內衣,出了還算壯健的膛,上面的黑密匝匝的甚是嚇人,張霞心下狂跳,血衝腦門,急忙閉上了眼睛,但隨即又微微眯著,卻見父親那話兒已是高高翹起,頂得內褲像是支起了帳篷。

張天山抱緊女兒,只覺心癢難搔,已是將一張鬍子拉匝的嘴湊上與她相接,咂舌之聲不絕於耳,張霞丁香暗吐,香涎甘甜芳菲,沁人肺腑。

張天山如身在雲霧之中,神仙也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