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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裴晏禹的耳垂，輕聲責怪道:“小酒鬼，我等了你一晚上。”裴晏禹聽得心澎湃，翻身將韓笠壓在身下。

韓笠始料未及，倒在枕頭上，呆了一呆。他很快笑了，撫上裴晏禹的臉，嘴角的笑容如同雲間的光，一點一點地明晰。

窗外的光不夠明亮，裴晏禹打開房間的燈照明。當屋裡的光把他們彼此的身體照得一覽無遺，韓笠的背脊沒來由地發僵，他目不轉睛地看著裴晏禹的眼睛，目光偶有閃爍不定。

裴晏禹也跟著遲疑，但他很快定住神，往頭的櫃子裡找出安全套和潤滑劑。他見到屜裡有韓笠的藥，也拿出來，跨腿跪在韓笠的身側，呼緊張而刻意，問:“可以嗎？”起的陰莖將內褲頂起，早已摩擦在裴晏禹的下，聞言，韓笠困窘地轉開臉。他拿了一個安全套看了看，斜睨裴晏禹，含糊地回答:“你不怕就行。”話音剛落，便看見裴晏禹躬身趴下去，隔著布料把他含進嘴裡，韓笠的心臟猛地跳了一下，幾乎從腔躍出，“嗯……”明明等了一個晚上，真正發生時，還像夢境，韓笠用手臂遮住眼睛，不敢醒。內褲被裴晏禹溼了，伴著若有似無的涼意，鈴口滲出的汁被裴晏禹了去。裴晏禹脫掉他的內褲，把整完完全全地含進去，直抵喉嚨。這張嘴裡的溫熱切實地包容著韓笠，他從縫隙中窺去，看見裴晏禹埋頭嚥，他撥開裴晏禹的額髮，只見裴晏禹的臉面泛紅，抬起那雙純淨的眼睛看向他。

看見這雙眼，心頭湧動的熱更為澎湃，韓笠被拽進溫柔的濤裡，雙手著裴晏禹柔軟的頭髮，出神地望向屋頂的白燈。燈光晃暈了韓笠的眼睛，唯有溫暖的快最清晰，他沉湎於此，被裴晏禹悉心按的鼠蹊部愈發發緊。

韓笠不知不覺地張開腿，舊傷的疼痛早已為裴晏禹的溫柔所免疫。裴晏禹抱住他的腿，賣力地和嚥，分心拆開潤滑劑的包裝，擠出潤滑劑抹往韓笠腿間的縫隙。

受到異物的入侵，本已收斂的縫隙更是發緊，裴晏禹的指尖才摸索著陷進縫隙裡，已被韓笠擠得要退出來。與此同時，裴晏禹的頭髮被韓笠抓在手裡，頭皮扯得發痛。

“韓笠，韓笠……”裴晏禹的掌心輕柔地撫摸、按摩著韓笠的，爬上來輕聲地叫他的名字。

韓笠睜開眼睛，眸子裡竟出忐忑。

裴晏禹看得心頭生疼，用沒沾潤滑劑的那隻手撫摸他的臉，另一隻手的手指依然在口子上游巡。他親吻韓笠的眼睛，把他吻得收了心，說:“我不怕，你也別怕，好嗎？”韓笠不回答，直視著裴晏禹的眼睛，眼裡的不安漸漸地消失，卻沒有別的情緒，只映著裴晏禹。忽然，裴晏禹的手指進縫隙裡，準確得當地按到了韓笠的腺體。韓笠驀地睜大眼睛，呻一不留神便溢出喉底，他不可思議地看向裴晏禹。

裴晏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覥著臉小聲道:“我上過人體解剖課。”這理由讓韓笠哭笑不得，倒是輕鬆了一些。他抬頭蹭了蹭裴晏禹的鼻子，悄悄地問:“考試考了滿分，是不是？”裴晏禹憋紅了臉，輕微地嗯了一聲，看韓笠的眼中伴著笑意，心底鬆了一口氣。

“優等生。”韓笠扭了一下，輕聲道，“動一下。”聽到韓笠的提醒，裴晏禹的手指繼續往韓笠的腺體附近按摩。

韓笠的雙腿完全打開了，由內而外的刺在下半身遊離，卻有一絲浮動，鑽進他的心底。他的呼急促，甬道愈發空虛，原本緊緻的口子在裴晏禹悉心有道的按摩以後變得放鬆，只是裡面太空，非緊緊地揪住探入其中的東西。

“嗯……嗯……”韓笠發自肺腑地呻，餘光裡瞥見裴晏禹腫脹不堪的陰莖，瞪直了眼睛。他撫摸裴晏禹的身體，在接吻時，雙腿盤上他的肢。

裴晏禹的後因而一沉，溢出的體滴在韓笠的小腹上，格外靡。不知為何，韓笠的聲音在裴晏禹聽來竟有悽楚之意，讓裴晏禹恨不得自己變成一團火，擁暖他的身體。韓笠的身體透出盪漾的紅，汗水更增添豔麗，裴晏禹看得觸目驚心，急急忙忙地拆開一個安全套的包裝，取出套子，摸索著往自己的陰莖上套。

他第一次套這玩意兒，雙手哆嗦得厲害，套子一度掉在單上。撿起套子時，裴晏禹瞥見新生的皮膚長在韓笠的口附近，小小的一片皮膚泛著稚的粉紅，看得裴晏禹怔住。

“怎麼了？”韓笠氣吁吁，起身來問，還未聽見答案，已見到裴晏禹埋下頭，“天……”刺突如其來，韓笠幾乎噴出，從鈴口不斷往外滲的體沾溼裴晏禹的額髮，褶皺被的快鋪天蓋地而來。韓笠只到昏天暗地，腦子裡盤旋著裴晏禹說的他不怕，熱湧向韓笠的淚腺，白光暈染了他的眼睛。

“別了，快進來……”韓笠忍著哭腔說，可裴晏禹不聽。

他的舌尖在甬道的淺處擺動，離後雙又在腹股溝上徘徊，由下至上，裴晏禹像一隻饕餮細細地品味自己的美食，不知滿足又慢條斯理。韓笠濁重的呼聲像風聲，讓他回想起那個麥田裡的夢境，他去追尋那隻出耳朵的狐狸。

可是裴晏禹沒有想到，當他撥開金黃的穗子，早已埋伏好的狐狸突然現身，把他撲倒在地。

韓笠騎坐在裴晏禹的身上，眉頭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