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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男人特意嬌寵,沒有采補她的斳婷依還能目送他,其餘三女已被他最後一次的狠玩到升了天,元陰盡喪、腿軟酥,連都下不了,沒有被他恃強幹到脫陰而亡已是不錯了。

而他留下的,除了讓她們永難磨滅的記憶、和四女體內氾濫的之外,就只有‘幻公子’這名字而已了。……想到趙雅菁的遭遇,一向芳心恬然的琴嫣然也不得不火,幸得白面巾掩住了表情。她放下了杯子,妙目環視四周,只見上次助她一臂,讓她得免中毒的那青年文士坐在另一桌,表面上雖裝著沒看見白衣似雪的琴嫣然,位置卻巧妙到極點,無論是誰想從琴嫣然背後突襲,他都可以後發先至,絕不讓佳人受襲,看得琴嫣然面巾下的嘴角微揚笑意,這人可真有心呢!

“前次多謝兄臺了。”慢慢走近了那文士衣裝的青年,琴嫣然坐了下來,比黃鶯巧囀還要甜美溫柔的聲音滑了出來,令人聽了心下就舒服。

琴嫣然雖走得慢,但卻沒有一點空隙,完全不讓他可以脫走。

“若非兄臺相救,嫣然已中了毒,可否請兄臺賜告姓名,嫣然也好心中。”

“不……不敢……”看著琴嫣然蔥般的纖指拂起面巾一角,將他桌前的茶杯一飲而盡,青年雖是手足無措,好不容易也恢復了正常,連忙舉杯回敬,還差點碰倒了杯子!

“在下公羽榮,能幫得上仙子……是公羽家三生有幸……”知道公羽榮武功不弱,但對上她時卻是少年人害羞,琴嫣然也不再迫他,但她也知道,要怎麼安撫這樣的人。

“嫣然孤身一人在武林行走,身邊完全無人照應,加上現在又惹上了陰刀門這等大敵,尤其需要有人注意身側動靜,能否請公羽兄幫嫣然一個大忙,陪著嫣然一程?嫣然先謝你了。”

“可……可以嗎?”看著琴嫣然那櫻桃小嘴輕啟微張,甜美馥郁的香氛湧出,似是滿堂皆香,公羽榮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看到琴嫣然微微頷首,心才定了下來。

“這是在下三生之幸,在下必會盡心竭慮,追隨仙子身旁,還請……還請仙子不棄……”面巾下的琴嫣然嘴角微笑,公羽榮似也覺到了,面部的神情也柔和了起來。

一改以往被動的打法,琴嫣然這回採取出動出擊,神出鬼沒地打擊陰刀門各處的分舵,完全不給陰刀門息的時間。

她武功高明,加上公羽榮又有獨到的情報力,對陰刀門的虛實可說是瞭若指掌,每次出擊都像打在蛇的七寸上,絕對致命,萬無一失!雖然有幾次運氣不好,剛好碰上了陰刀門聘來對付琴嫣然的殺手,但他們都不是琴嫣然的對手,若非琴嫣然不想開殺,只是廢了他們的武功,只怕陰刀門下已無倖免之人了!

雖是如此,但琴嫣然並不是完全滿意,首先她就不信陰刀門的實力只有這麼一點,在她下山前,天山姥姥就面囑過她,陰刀門的背後一定隱有強而有力的後臺,要她千萬當心;加上聽說連‘幻公子’也要出手,她更是枕戈待旦,只想為趙雅菁找回個公道,但那‘幻公子’始終沒有出現。

現在她雖然幾乎已將陰刀門的分舵殲滅殆盡,只剩下現在對付的西一里分舵而已,但在陰刀門背後的後臺還沒明朗之前,琴嫣然並不想直搗黃龍,看來還是得等陰刀門主動出手,若不是有公羽榮在一旁陪著,知情識趣,讓琴嫣然有點兒舒緩的空間,或許她也沒這麼好耐

“來了。”調勻了呼,公羽榮擺出了架勢,這一仗看來不太好打,西一里分舵距離陰刀門的總舵不過裡許之遙,以武功好手而論這距離簡直不算什麼,加上此處乃是陰刀門外圍的銳所在,分舵主乃是人稱‘血劍冷鋒’的祝捷明,武功實力和江上清、杜傷陽不相伯仲,甚至已不在四大護法之下,若不是他用劍而不用刀,不討陰刀門主份子的歡心,位子應該可以再提升一些的。

就在琴嫣然終於擊敗祝捷明的當兒,從陰刀門總舵來的援軍也到達了,行列中卻沒有門主江上清的身影,其實琴嫣然也猜得到,以他的老謀深算,絕不會這麼輕易出面,不過來人之中,卻有‘血衣殺手’白環青和‘人誅’祝羽然兩大黑道高手的身形,這兩人的武功雖猶遜於祝捷明和杜傷陽不止一籌,但陰謀詭計卻猶有過之,光看他們現在隱在陰刀門門徒之中俟機而動,忽隱忽現,便可知不好對付。

紫玉仙女第四章好一場苦戰!但琴嫣然的功力深,公羽榮也非弱者,加上白環青和祝羽然只是受僱的殺手,一看情況不對就逃之夭夭,只留下拚死的陰刀門徒和兩人周旋,最後的勝者自然是琴嫣然這一方,只是一場戰下來,連琴嫣然也無法不嬌吁吁,公羽榮差點也站不直了。

已經月上柳梢,調息良久的公羽榮睜開了眼睛,耳朵卻仍默聽著鄰房的動靜,琴嫣然的呼仍是曼長調勻,一如以往,顯然她也已經從苦戰耗力中回覆過來,他這才放下了心中的一塊石。

真的是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公羽榮的心剛放下來那一剎那,一道淒厲的破空之聲直鄰邊琴嫣然的房間而來,那聲音之淒厲高亢,顯然來人武功極高,不在琴嫣然之下,嚇得公羽榮趕忙跳下了,三步並做兩步地衝到隔房,連問也來不及問地便撞了進去。

糟……糟榚,直撞入琴嫣然房間的公羽榮這才發覺自己孟,趕忙退了出來,映入眼中的美景卻休想抹去。

坐在窗前的琴嫣然顯是剛沐浴過,不只是沒戴面巾,連衣裳都沒穿好,只有件鵝黃的肚兜裹著她體,外面還披著一件薄薄的絲衣,坐在窗邊賞玩月,淡淡的月光輕覆之下,薄紗中纖細的藕臂、修長的玉腿簡直好像是透明一般,琴嫣然的肌膚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無法以筆墨形容,雖只是一眼,也看得公羽榮心中猛跳。

“沒關係的,進來吧!”低著頭走了進去,琴嫣然也沒有特意著衣,只是又披了件長氅,遮住了藕臂長腿,纖細潔白的纖足卻還是了出來。

看到琴嫣然的表情,公羽榮這才算放下了心,顯然她並沒有將他的失禮放在心上,但月光之下,琴嫣然的面目俏麗如花,雖是沒有妝扮,但嬌的香腮微暈紅,邊那抹淡淡的笑意,比心打扮更加的嬌美,真正是國天香的絕代美女啊!

“別光顧著看,先來看看這個吧!”光是邊的一抹笑意,似乎就使陰涼的房中暖了起來,公羽榮順著琴嫣然的蔥指看去,牆上一支小鏢剛剛好地釘在牆上,鏢上還浮著一隻小杯,公羽榮一進來就發現到,琴嫣然桌上的杯子少了一個,顯然是她方才擲杯,改變了小鏢的方向。

撕了塊布裹在手上,輕輕地將小鏢取了下來,公羽榮心中一震,這擲鏢人的功力好高!小鏢既小且輕,本來難以及遠,但是以琴嫣然的功力,卻沒發現這人欺近,若非他功力高明到如此出神入化,就是他是在遠距離發鏢的。

聽淒厲的破空之聲,公羽榮原以為這鏢是類似鳴鏑之類的玩意,但這支小鏢上非但沒有小孔,反而是圓圓鈍鈍,像個小球一樣,看得他不由自主的心驚,要將這小鏢從遠擲入,準準地釘在牆上,發出那麼強烈的破空之聲,還能將力道控制的恰到好處,讓小鏢恰好入牆三分,沒有鑽進牆裡去,力道的控制簡直是出神入化,光這一手的功力就足令人膽寒了,公羽榮行走江湖時間也不算短,卻從沒見過此等高人。

“上面只寫了‘東十里亭、明未時’幾個大字而已,連個留款都沒有留下來。”

“何必留款?”琴嫣然淡淡一笑,連鏢書都沒有接過來。

“難道仙子已經知道這人是誰了?”

“差不多了。能將‘天雷殛’練到這種功力,放眼武林也沒有幾人能夠,想不到……想不到是他在陰刀門背後支撐,唉!”

“原來是他!”邊說邊舉手拭汗,公羽榮原也想像不到,陰刀門的背後竟是如此高手!

“你也知道?”琴嫣然饒富興味地看著他。

“公羽榮就算再孤陋寡聞,也知道一甲子前名震江湖的‘雷閃天地’四大高手:幻雷公、閃電劍僧、天山姥姥和地龍君。”

“沒錯,就是幻雷公。嫣然也是聽家師說過,才知道這幾位前輩的軼事,只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回的對手竟然會是幻雷公前輩罷了。”

“這個……”似有些言又止,公羽榮想了想,眉頭也皺了起來。

“有什麼事嗎?”

“關於幻雷公,在下曾聽過一個秘聞,只是不知是真是假。”

“能否請榮兄說出來,讓嫣然心中也有個底。”

“據說幻雷公有個徒弟,八年前和幻雷公不和,一場師徒纏鬥後,負傷破門出走,幻雷公也因此內傷久久不愈,因而退隱。”

“八年前?陰刀門的崛起也是八年前的事,看來這傳聞是有幾分真實。多謝榮兄了,雖然嫣然不該幸災樂禍,但當年幻雷公的功力猶在家師之上,如果不是他內傷未愈,只怕嫣然還沒有資格和他對敵。對了,那破門而出的門徒究竟是誰?”

“這……在下也只是聽說,完全沒有證據……聽說那門徒就是幻公子。所以從剛剛我一直心存懷疑,他怎麼可能受陰刀門所聘出手?以幻雷公為人剛猛已極的個,破門出山這種大事,絕對不會這麼好擺平的。”公羽榮說得很慢,幻公子名遠播,雖然此人並不會將被他所害的女子姓名掛在嘴上,但是有些人名還是會出來,像趙雅菁的事就不是秘密,不過和趙雅菁同時遭殃的女子,倒是沒幾個人知道究竟是誰,也沒什麼人敢打聽。

“或許是陰刀門想藉此將他出來吧?榮兄,此戰不比前陣,就算幻雷公前輩內傷未愈,嫣然的勝算也不高,這一次能否請你不要過去,若是明酉時嫣然還未歸,再請榮兄去收拾殘局。”

“可是……”

“榮兄放心,幻雷公前輩乃是前輩高人,絕不會做鬼鬼祟祟的行動,陰刀門也不會敢在他面前搞鬼。”

“是,那在下先告退了,仙子……千萬小心。”雖然非常想去為琴嫣然掠陣,但公羽榮也知道琴嫣然所言屬實,以幻雷公那出名剛猛過頭的個,絕不會做出什麼惹人非議的卑鄙事情,陰刀門下也不敢隨意動手,但只要有一點可能,他還是想去目睹這一戰。

可是公羽榮也想到,此戰幾乎可說決定陰刀門的存亡,幻雷公絕不可能單身赴會,如果他也去了,一旦親眼目睹琴嫣然遇險,公羽榮絕不可能不出手,以他的武功,陰刀門下至少要三五個好手才擋得住,到時候變成了混戰,反而更是不利。

半空之中響起一片金鐵鳴之聲,長長的似是完全沒有一點段落,分別飄開的兩個人影還等不到落地,已擺開了架勢,那長聲不過剛止,一白一紅兩道身影又疊在一起,響出了兵器擊的聲響。

旁觀的江上清和十幾名好手看得手心直冒汗,他們的武功雖也算當代高手,卻連幻雷公和琴嫣然出了什麼招式都看不清楚,甚至想像不到,為什麼琴嫣然的長劍和幻雷公的雷公轟擊之時,會發出那麼長的聲音,兩人的兵器總不可能是用磨的吧?但手的兩人卻非常明白,自己是遇上了此生難得的勁敵,原本幻雷公早就知道,天山姥姥的劍法不但招式巧,更兼一個快字,和天山門下的絕世身法融合,更是快捷難防,當年兩人早手過不知幾次了,卻是誰也奈何不了誰,沒想到她調教出來的門徒‘紫玉仙姑’琴嫣然不只繼承了這快劍,功力之深甚至還在當時的天山姥姥之上,若不是天山姥姥自她幼時起便耗費功力,為她伐筋洗髓、煉筋淬骨,使琴嫣然的功力一千里,她縱是天資過人,終究年輕,怎麼可能會這麼厲害?

不說幻雷公邊打邊是心下欽佩,琴嫣然心中也是又驚又佩,幻雷公內力深厚那是不用說了,外功之猛更是不輸少年人,再加上他使重兵器,每一出手都挾帶著雷鳴般的聲勢,本來這種打法最是耗力,破綻也最多,琴嫣然應該有很多尋瑕抵隙的機會,若換了另外一人,早不知被琴嫣然傷了幾劍,但她也沒有想到,以這種打法,幻雷公出手之快竟然不輸她多少,雖然長劍開展遠較笨重的雷公轟輕快得多,但幻雷公每一出手都挾帶著雄渾內力,卻也勉強抵住琴嫣然的快劍法,兩人出手之快甚至蓋過了聲音,一連串的擊聲串成了一聲聲的長聲,只有像他們這程度的絕代高手才知道這一陣長聲之中,到底夾帶了多少內容。

長長的聲音終於斷了,場上白衣勝雪的琴嫣然和紅袍若血的幻雷公分立兩邊,幻雷公的額上汗水緩緩滴下,眼角青筋亂漲,火紅的一張臉幾乎是要爆發開來,而另一邊琴嫣然雖還是沒取下面巾,但原應隨風輕飄、益顯飄逸的面巾也是緊貼在臉上,順著她的呼微微地動著,一股微乎其微的溼熱煙氣緩緩升起。

兩人都全神注視著對手,各自將功力和注意力提升到最高點,眼中甚至已無其他人的存在,顯而易見的,接下來的這一招將會是兩人平生功力所聚,決勝敗的最後一擊,連江上清都不由自主地退了幾步。

決勝敗的一擊猶如雷光電閃,以江上清這樣高明的眼力,竟然也是什麼都沒有看到,只見兩人身影一閃即分,落地時琴嫣然那修長的白身影踉蹌了幾步。

正當江上清吁了口氣,放下心來,和眾門人要慶賀幻雷公的勝利時,幻雷公卻是身子一震,單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