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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實。醒了,更是想摟著熱乎乎的暖寶寶,確認人在身邊,便能再次安然入睡。

“嗯?啊,這就睡。”拉過被子蓋住祈銘的肩膀,羅家楠回手點下播放鍵,又從頭聽起卞鈺和林冬的對話錄音。到家後除了吃飯洗澡他就沒幹別的,連公糧都沒心思,反反覆覆聽唐喆學發來的這段錄音。單看照片,他對卞鈺的印象停留在緻中年的覺:髮型一看就心打理過,面上修得乾乾淨淨,眉眼深邃,五官比例是那種接近黃金分割的完美;高定款襯衫繫到最上面一顆釦子,領帶結端正收緊,下巴微揚,望向鏡頭的視線隱隱透出絲攻擊——是錢堆出來的傲慢。

但聽聲音,如果不是確切的知道這是個人面獸心的傢伙,羅家楠真想象不出是他毀了林凱茹的一生。卞鈺的聲音帶著點低沉的電磁,言語間有種攝人心魄的聽覺受。雖說人到中年,可那樣一張臉再配上這樣的一副嗓音……他現在信了卞軍的話——卞鈺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不難。

可這個混球依然選擇採用強取豪奪的方式,來獲取滿足權利慾的快。同樣身為男人,羅家楠當然體會過征服所帶來的心理滿足,前提必須是兩情相悅,如果當初祈銘對他沒想法,打死他也不可能霸王硬上弓。人是有道德的,一旦衝破了那道身為人的底線,跟畜生有什麼區別?

強姦犯最為令人不齒,甚至比毒販還遭人唾棄。牢裡的食物鏈就很能說明問題,但凡進去個強姦犯,能完完整整出來的真是鳳麟角。特別是對小孩子下手的那種,被視為人渣中的人渣。大部分犯人也有家有室,哦,讓你這王八蛋跟我眼前晃悠,將來出去霍霍我們家孩子,我特麼不你等什麼呢?

又聽完一遍錄音,羅家楠依舊沒找到可以深挖的部分。稍早之前林冬給他打過電話,問他聽完錄音之後有什麼想法。事實上他們的覺完全一致:對於卞軍的死,卞鈺的表現完全就是個痛失兄長的弟弟;他隱忍,堅強,當著警察的面沒有痛哭涕,說出來的每一個字卻都帶著顫音;如果單從這段錄音來分析,他表現得非常敬重自己的哥哥,從他嘴裡說出來的卞軍,既是卓越的企業家又是顧家的好男人;簡而言之,卞軍事業成功,家庭和睦,絲毫沒有被謀害的可能

“家楠,睡吧……”祈銘的催促再次響起,他閉著眼伸過手,摸索著摘下羅家楠耳側的藍牙耳機,“……你昨晚就沒睡好,別熬了。”

“馬上馬上。”給手機接上充電,羅家楠順手拍滅頭櫃上的檯燈,於黑暗之中側身擁住祈銘,小心翼翼的,以免壓到對方的長髮。別看祈銘自己睡覺不老實,可羅家楠要真壓著他頭髮給他疼醒了,起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奉上記晚安吻,羅家楠闔目入眠——不想了,陳飛不說等麼,看到底能等到什麼線索。

—晨曦微之時,手機赫然震響,羅家楠一猛子坐起,抓過手機才發現不是自己的鬧鐘或者來電。

“嗯?”就聽祈銘那邊糊糊的接起了電話,“哪?

…哦……好我這就過去……”放下手機撐起身,祈銘垂頭將胳膊搭在膝蓋上醒了會神,聽羅家楠跟旁邊問:“誰打的?什麼事啊?”差不多還處於半睡半醒的狀態,祈銘回手攏了把睡亂的長髮,出比羅家楠白了不止一個度的頸子,緩了緩困勁兒說:“高仁,叫出現場。”出現場?羅家楠一愣,怎麼沒人通知我啊?正納悶呢,他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苗紅打來的,一樣,喊他出現場,說是有個漁民在防波堤上發現了具屍體。

平時祈銘接完出現場的電話,不管睡多都能立馬神,今天卻出奇的困,刷牙的時候刷著刷著差點又歪羅家楠肩膀上睡過去。可能是剛立冬的緣故,羅家楠覺著,家裡的小白蛇要冬眠了。

白蛇的外號是林冬回敬祈銘管自己叫冬瓜給對方起的,說像祈銘這樣懂醫又自帶豐厚嫁妝的,跟羅家楠在一起彷彿《白蛇傳》落到了現實裡。不過羅家楠這活土匪跟許仙那種文縐縐的書生範完全不是一風格,林冬認為管他叫法海比較貼切。然後高仁問他自己是不是小青,林冬話到嘴邊,轉了幾個圈,終歸是把“青蛇都是細長條”給嚥了回去。

還是別打擊高仁為好,上次唐喆學說高仁胖,看給呂袁橋折磨的,溜溜瘦了一大圈。

清晨的環海路暢通無阻,驅車趕到案發現場,羅家楠下車就被灌了一脖子的海風。風裡混著水氣,彼此互相作用,寒氣小刀似的割透衣物纖維,冷得胳膊上倏地爬滿寒慄。他趕緊跟同事要了兩件冬季外套,分別給自己和祈銘裹上。要說這身體是和以前沒法比了,以前一件短袖t恤加一夾克就過冬了,現在恨不能裹成粽子。是得聽媳婦的話,好好養養,要不沒到四十保不齊就得辦病退。

防波堤前滿是破碎波減少能量的混凝土六腳椎體,從坡上下去就費勁,跟這些椎體上面走更費勁。大剛退,到處是滑溜溜的海苔蘚,本就沒個能站穩腳的地方,行於其上,說是手腳並用的爬行也不為過。

高仁凍得眼眶發紅,看見祈銘和羅家楠互相攙扶著往過走,抬手朝他們招呼了一下。待到祈銘行至跟前,遞上副膠手套,繼而進行情況彙報。屍體夾在兩塊六腳椎體間,頭朝下,下頜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