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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外面跑,忙著調查李立傑那個案子,壓碰不見人。
放下筷子,高仁拿出手機調出通話記錄。盯著最後一個未接來電猶豫著,內心搖擺不定。終於,他鼓起勇氣按下回撥,可電話響到斷,沒人接。他失落的嘆了口氣,將屏幕面朝下扣到桌上。要麼是呂袁橋忙的沒空接電話,要麼是對方不想接,此時此刻他比較傾向於後者。
也許……袁橋也想放棄了?這樣想著,他鼻子又是一酸,趕緊往嘴裡灌了口湯以免當著夏勇輝的面哭出來。
一頓飯吃了個悶悶不樂,結賬時高仁搶著付了錢。夏勇輝擔心他,他心存,不好意思讓人家花這份錢。從店裡出來,他聽夏勇輝催著自己回家收拾東西,覺腳步是越走越沉。
“誒?那是不是袁橋的車啊?”順著夏勇輝的話音,高仁抬眼朝步行街的街口看去,果然,停在路邊的正是呂袁橋那輛帕薩特。車窗開著,車裡亮著小燈,暗黃的燈光隱約勾了出某人疲憊的側臉。車頂上紅藍相見的警燈無聲閃爍,畢竟是止停車的地方,看起來某人為了停在這而濫用職權了。
手機屏幕上的定位點不斷接近,忽然又定住。呂袁橋見狀收起手機,轉頭望向距離自己約有二十米之遙的高仁,沉氣推門,下車朝對方走去。他和高仁的手機共用同一個appleid,直接用“查找”功能就能定位對方的位置。前些天一直忙,沒功夫和對方好好談談,今天緊趕慢趕趕回來,可高仁已經下班了,不得已開定位查對方的位置,發現人就在步行街上,還半天沒動地方,稍作判斷便知是在吃飯。
哎,工作中積累下來的刑偵經驗,全特麼用到這上來了。
到高仁面前站定,呂袁橋先看了眼眼神遊移的夏勇輝,然後略帶不的說:“電話沒一個,家也不回,你想幹嘛?”面對質問,高仁肩膀一縮,下意識的往夏勇輝身後躲,結果被呂袁橋一把拽住拖著就往車那邊走。到車邊拉開車門給高仁進副駕,呂袁橋又探身拽過安全帶幫他扣好,隨後撞上車門走到駕駛座那邊取下警燈。離著老遠,他朝夏勇輝揮了下手告別,隨即鑽進車裡。
車窗緩緩升起,視線被徹底阻隔前,夏勇輝眼瞅著高仁被呂袁橋扳著後腦勺往自己那邊攬去,頓覺心——我上輩子是造了多大的孽啊,跟這吹著冷風吃你們的狗糧?
嗯,還好沒付飯錢,不然更心。
tbc第一百零四章掛上電話,羅家楠轉向林冬,毫不掩飾語氣裡的自豪:“人找著了,二十年前卞家的保姆,今兒晚上大東路多福酒家,林隊,你看是你跟我去還是二吉——”
“我和二吉去,你回家休息。”林冬話音還沒落地就看羅家楠那臉“咔嚓”一下拉到腳面上:“怎麼個意思林隊?哦,人找著了,問話不讓我去?”就差把“過河拆橋”四個字直接拽林冬臉上了,念在和二吉的哥們情分上,羅家楠皺眉強壓不滿。找人,找一二十年前跟卞家做過工的人,擱別人三天都不定能掃聽出個影兒來,他仨小時連見面的地方都約好了!
怎麼著?用完就甩?
合上手中的卷宗,林冬向後靠到椅背上,放鬆地看著他,輕輕勾起嘴角:“你別用看莊羽的眼神看我,我接案子不是為了爭功勞,事實上這是祈銘給我下的軍令狀,要你每天準點下班,羅家楠,聖命難為啊。”羅家楠一聽又要鬧了:“不是你什麼時候這麼聽他的話了?”
“就從那天在窗戶裡看陳隊把你扛出辦公樓開始,”林冬說著,微微向前傾身,伸出手指輕輕戳向羅家楠的口,“要不是我哥,你這裡不會留疤,你的胃也不會脆弱到餓幾個小時就出血……每次看到你我都深愧疚,所以請你乖乖聽話,行行好,別再加重我的愧疚了。”他的語氣倒是愧疚的很,但從那雙眼裡羅家楠是丁點愧疚也看不出來。裝,忒特麼能裝。哎呀要麼說人家能拿到部裡的辦案資金呢,沒點金剛鑽,真特麼攬不了瓷器活兒。
事實上林冬的每個字都在加重羅家楠的愧疚:“你辦出院手續的時候祈銘給我打過電話,要求協同辦案期間,我無論如何要確保你準點吃飯、保證你的睡眠時間,真的,我從來沒聽他用那樣的語氣拜託別人……他很擔心你,所以,別再逞強了。”
“……”羅家楠沒詞兒了,皺皺眉,輕揮開林冬的手。那天在醫院病房裡祈銘哭溼了他的病號服,溫熱的淚滴透過衣料燙平了糲的神經。一瞬間他竟是恨起了自己,恨身體不爭氣挨點餓就趴下了,讓愛人擔天大的心。可怨誰呢?乾的就是隨時可能把命都搭上的差事。多少人已經沒機會再擁愛人入懷,至少他還活著,還能受愛人的體溫。英烈牆上的照片不乏年紀輕輕朝氣蓬的面孔,消逝的生命宛如星辰閃耀於天際,卻永遠無法再回到這煙火人間。
默默嘆了口氣,他拿出手機,不怎麼甘心的對林冬說:“那個……那就你跟二吉去吧,呃,線人費八百,我微信轉——”
“不用,線人費我出。”林冬按住他的手,同時打斷他後面的話,“沒正式立案的調查,經費走我這比較方便。”現在辦案和陳飛他們年輕時不一樣,打聽人摸排線索招呼一聲兄弟就有人給辦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