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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鑰沒想到張叔點到了自己。他一臉詫異地望過去,就見張叔跟自己使了個眼,神情嚴肅。蘇鑰只能點了點頭。
他雖然從來沒有真正當過天師,幫別人處理過這種事。但是以前在寨子裡的時候,所有的理論知識他都跟爺爺學過了的。
簡單地幫忙鎮壓一下,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
金總當即烈反對:“有什麼好看的!剛剛你們不都看過了嗎?!老張我跟你說啊,雖然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誰都別想染指!”張叔早就料到他這個反應,連忙擺出和氣的笑意,耐心地勸說:“你別動,你先別動!我們也沒說這美人圖有什麼問題,我們這不是關心你嘛。你看,之前雍地那富商,你也不是不知道。雖然他的死和這幅畫可能沒什麼關係,但是防患於未然嘛。”他說到這裡,又繼續道:“花了這麼大價錢買回來的好東西,當然要好好享受。但前提是也要安全,有命去享受啊。蘇小友只是給你看看,為你上一層保障。你要是不放心,就讓保鏢堵在門口和窗口。就算你信不過我,以我和蘇小友的體格,哪裡逃得出去?”美人圖鎖在保險箱裡,暫時看不見,金總髮熱的大腦也就稍微冷卻了一點下來。他想了想,覺得確實是這麼個理兒,有錢花也得有命享受。因此他勉強點頭同意了,但還不忘警告道:“別動什麼歪腦筋!”張叔和蘇鑰都連連稱是。
兩人坐著金總的車,一路進了金總的別墅。別墅很大,裝修充滿了暴發戶式的金審美,看起來頗有些晃眼睛。
金總讓跟來的保鏢一人守在樓下他房間的窗戶口處,一人隨著他們上樓把守在門口,還有一人就站在房間裡,不允許看畫,只能盯住蘇鑰和張叔兩人。
張建軍眼看著多年的好友這麼防備自己,心裡其實有點說不出的難受。但是回想起那幅畫,他又覺得老金現在的做法也算情有可原。沒能勸下對方不買這幅畫,那他總要為老友的生命安全想一想。
蘇鑰轉了轉手上的手鍊,又摸了摸衣領裡的玉佩。這是爺爺留給他的東西,可以保證他的頭腦清醒。但是通過剛才的拍賣會,蘇鑰發現這些還不夠,他又從西裝前的口袋裡摸出一張薄薄的清心符來,貼在自己的口,以此來最大限度地保證自己的神智。
由於張叔的決定很倉促,蘇鑰除了這些隨身的東西外,什麼也沒帶。金總就叫人把屋裡的黃紙,硃砂和筆,還有可能用到的各種各樣的器具都拿了出來。
蘇鑰簡單地分析了一下目前的形勢,當場握著筆,蘸著硃砂,連寫了好幾道符咒。
等到一切準備完畢後,金總顫抖著雙手,將卷軸掛在了牆壁上,然後緩緩地展開來。
畫面上仍然是他們悉的那一幕,美人橫臥在桃花樹下,神態容貌栩栩如生。在昏黃的燈光下,蘇鑰甚至隱隱看見畫上人的嘴角,出了幾分俏皮的笑意。
那種腎上腺素瘋狂分泌,心臟咚咚直跳,熱血當頭的覺又回來了。好在經過前發燙的玉佩,閃光的手鍊,還有清心咒的加持,蘇鑰這次保持住了足夠清醒的理智。
他抬手一道符,那用硃砂畫咒的黃符就飛馳而去,直直沒入了畫中。瞬息之間,在場三人就見一道鐵鏈出現在畫中。這道鐵鏈一端系在桃樹上,一端卻系在了那美人的腳踝上。
蘇鑰這才注意到畫上的人沒穿鞋子,赤礻果著一雙白得刺眼的腳。偏偏就連這雙腳都生的這麼好看,腳趾圓潤,足弓優美,腳踝伶仃,在那寬大沉重的黑鎖鏈的映襯下,倒是顯出一番別有的...忌的韻味來。
那道繩索打上去以後,整幅畫卷沒有任何變化。只是這顆桃樹好像更燦爛了些,如果蘇鑰沒有看錯,他還覺得畫上的人嘴角似乎都耷拉下來一點。
顯得十分委屈。
蘇鑰手中的下一張符咒一下就扔不出去了。
明明這幅畫好像沒什麼變動,那嘴角的耷拉也彷彿是自己的錯覺。但是蘇鑰就是下不了手了。
他總覺得這個美人非常無辜,倒好像是自己在欺負別人。
一旁的金總連忙站出來阻攔:“夠了!你們都把他鎖起來了!別再折騰他了!”畫卷的主人親自趕人,張叔和蘇鑰也不好再做什麼。再加上他們兩人此刻的心態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不適宜再待下去,只能先行撤退了。……畫卷裡。
自從上次這顆桃樹的桃花間氤氳出濛濛的霧氣後,這霧氣時濃時淡,但卻一直沒有散過。
穆採原本以為這是傳說中的陽氣,但是現在看來他又不敢確定了,只能一直從旁觀察這棵樹。
因為畫中無夜,穆採也不知道具體過了多長時間。總之在某一天,這顆桃樹忽然結了個小小的,紅紅的,飽滿的桃子。
那顆桃子一成,立刻就扭著小股脫離了桃樹,奔向了他的懷裡。
穆採本來正靠著桃樹發呆,一下就被這顆小桃子砸回了神。
他捧著這顆漂漂亮亮的小桃子,有些疑惑地抬起頭。這幅畫一共就只有桃樹,湖水和亭子三個場景。再往外走,就跟沒做好場景的網遊一樣,一點地圖美景都刷不出來,全是空白。
穆採在畫裡面十分無聊,無所事事,每天就只能躺在桃樹下發呆睡覺。卻沒想到這顆桃樹居然還給了他一個小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