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女學姐的「投懷送抱」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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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誠心誠意的請求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幫你忙好了。」一邊說著,楊猙將安美癱軟下來的身體抱了起來,但卻沒有走向前方的廁所,而是抱著安美來到了耶穌的神像面前,以小孩撒的姿勢將安美的下身對準了神像,然後拔出了安美門中的子。
「不……不要……不能在……這裡……啊……不行了……到極限了!」不管安美再怎么的運勁,菊再怎么的收縮,失去了門的括約肌都再也壓不下腸內的壓力,堆積在門口的糞失去了阻礙頓時一瀉千里。
像是高壓水槍中噴出的浣腸從安美高高向前起的下體沖天而出,夾集著黑黑咖咖的糞塊,像是噴泉一樣一波接著一波高高噴起,然後像下雨一樣灑落在地上。
「不……不要……啊……不……」隨著糞便一同湧出的淚花掛滿了安美的俏臉,她一邊噴灑著糞便一邊捂面痛哭。
滴滴嗒嗒的落在地面上的浣腸發出如同下雨一般的響聲,配合著噴者絕望羞恥的呻聲響徹整個教堂。
「真是壯觀的場景啊!」全身無力地癱軟下來的安美身後,響起楊猙那讓她羞愧不已驚歎聲。……「不要……你想幹什么?」剛剛從排洩後的虛弱中恢復過來的安美此時如同一隻母狗一般被楊猙按倒在地上,腦袋不遠的地方就是自己剛剛排洩出來的糞便。
「住手!不要在這裡。」嗅著自己糞便的臭味,安美真是羞得無地自容,她不想在如此汙穢的情形下被幹。
「啪啪啪!」
「你沒有拒絕主人需求的資格。」糙的手掌拍打在肥厚結實的上,發出響亮的拍打聲,被安美的模樣起了心中獸慾的楊猙扯下了安美身上唯一的一件遮身之物——聖潔的修女袍。
「你……不要……別看我……走開……走開呀!」可憐的安美身不由己的暴著羊脂白玉般滑的動人身軀,哀羞不已地夾緊了雙腿,阻止自己的也暴出來。
「遮什么?我還沒看過嗎?不止看過,還摸過過。」將安美安在自己口雙峰上的手反扣在背後,用繩子綁住的楊猙戲地說道。
包含嘲的聲音猶如利刃一般深深地刺傷了安美傷痕累累的內心。
「你應該遮住的是這張臉才對,反正只看身體的話,誰也猜不到這個在自己頭上打環的下賤女人會是學校出名的知美的安美女學姐的。」身體強行入安美緊緊閉合著的雙腿,使她兩腿之間的中門大開地接自己,同時捏著安美嬌俏人的粉臉龐,正視著她的眼睛說道。
「不要啊!不要……碰……那裡……不行!」楊猙那裡會理會這種抗議,他的手指就像是一名先鋒,來回旋轉著指尖強制撐開了緊密收縮著的括約肌,擠進了直腸當中來回掏著,彷彿要把狹窄的壁擴大一些,以合之後的正規軍。
在楊猙手指的摳挖下,安美的門升起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又酸又痛又癢又麻,整個門條件反般深深陷了回去,然後再下意識的立刻放鬆,就似一朵雛菊綻放後再恢復原狀似的,用本能的提動作將入侵的食指擠了出去。
「呵呵,真是個不聽話的壞孩子。」毫不介意的甩了甩粘在手指上的腸體,楊猙解開了褲子掏出早已經變得堅無比的。
受到對方那大炙熱的東西抵在了自已的門上,安美連忙用力夾緊了雙,想要阻止對方的入侵,但陰核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就好像被硬生生碾碎一樣,頓時無力地癱軟下來,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得意地鬆開安美被捏的微微紅腫的陰核,楊猙兩手分開瓣,下猙獰硬直的陽具向一,毫不憐香惜玉地撐開一切阻力,刺進了緊緊閉合著的門,直到小腹緊緊貼住女孩的股上為止。
「救命…嗚……痛……好痛……要裂開了…不要啊……痛……」從未開發過的菊蕾突然被暴的侵入,由下身不停的傳來陣陣叫人難以忍受的劇痛,讓安美痛得全身冷汗直冒,偏偏全身癱軟無力,本無法抗拒楊猙的侵入,只能攥緊著雙拳,拼命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菊道中的,口中絕望的哭叫著。
用力的抱著安美的纖,楊猙一邊享受著安美直腸裡面像是要把融化了一樣的溼熱和幾乎要夾斷的緊縮,一邊開始緩慢的送起來。同時雙手不時「闢啪」地掌擊著雪白的,刺的安美全身顫抖,壁也是一陣一陣地收縮,擠壓著陽具。
「啊……怎么會……啊……不……不要……」隨著時間的過去,當門漸漸適應了侵入自已領土的異物之後,安美驚慌恐懼的覺到由楊猙的接處傳來一陣奇特酥麻,她的身體清楚的覺到楊猙的在自已門裡面攪動帶來的如同連續排洩般的錯覺。
與此同時,安美下體原本緊緊箍住,拼命抵抗的門也在不知不覺間變得逐漸寬鬆柔軟起來。
受到的阻礙逐漸消失,楊猙隨即開始乘勝追擊,他不斷的動著強健的肢加快及加重的動,一下下的出再用力的重擊下去。
「啊……不要……啊……啊……洩……要……要洩了………啊!!」隨著一聲充斥了快和媚態的尖叫,安美的身體烈的顫抖著,不受控制的從中噴發出來,菊蕾也猛然的收緊。
在如此的刺下,楊猙也不再忍耐,濃濁的白毫不保留的噴進安美的門深處,一股股火熱灼燙的充斥在直腸當中。
「這么營養的東西可不能拜拜走了,應該好好的堵上才行。」出的楊猙看著安美淌著白灼的紅腫門,拿出了一尾部連著尾巴的按摩,將剛到門口的又堵回了直腸當中。
「嗯……你這個……人渣!」相對於楊猙大猙獰的陽具,入門的按摩顯然更加容易適應,安美通紅著雙頰,粉的櫻發出一陣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的息。但馬上又將頭扭轉到一邊,羞恥不已地不去看身上的男人那醜惡的嘴臉,但被壓在身下的身體卻又只能無助的任由對方褻玩。
「謝謝誇獎。我會把這個當成是你的誇讚,加倍回報在你的身上。」楊猙毫不在意這毫無殺傷力的無用話語,一手握住安美的房,另一隻手在掛著環的頭上屈指一彈。
「叮……」
「啊……」隨著粉的頭被彈得在半空中屈辱地跳動,一陣清脆的鈴鐺聲響起。
「對了,還有這個!怎么樣?有沒有想念這個身份的象徵?」接著,楊猙從隨身帶著的帆布包中拿出那個曾經帶給安美無盡屈辱的犬環,在安美的面前晃了晃後,將這個充滿屈辱意味的項圈再次套在安美雪白的玉頸上。
「過了這么久,外面天估計差不多已經黑了。」將一鐵鏈扣在安美脖子上的犬環上,楊猙拉著鏈子牽著安美向教堂外邊走邊說道:「走吧,難得把自已打扮的這么漂亮,主人帶你出去逛一逛。」
「不……不要……」教堂雄偉壯嚴的大門,此時對安美來說,無疑於通向地獄的深淵之門。她死命地掙扎哀求著,但無論如何也完全無法抗拒脖子上來自男人的拉扯,身不由已的被對方拉著向門口牽去。
跨過教堂的大門,此時已經臨近深夜,一輪明亮的圓月高高掛在天上,瑩白的月光照在赤著雪白的酮體爬出教堂的安美身上,此時的安美如同一直母畜一般趴在地上,脖子上的黑皮質項圈在月光下反著黑暗的光澤,被金環殘忍地穿過的粉紅的嬌頭上,掛著兩枚小巧的鈴鐺,而在安美的下體處,一連著狗尾巴的黑按摩從女孩的雪之間探出,整個人咋看之下真有如一隻人形的母狗一般,顯得即穢又下賤。
「叮鈴鈴……叮鈴鈴……」雖然安美已經儘可能的小心,但隨著她身體的爬行,頭的鈴鐺還是不可避免的會發出響聲,在這個隨時會有人經過的綠茵小道中,這個響聲讓安美的心像是提在了嗓子眼裡,害怕會引起聽到的人的好奇心。
看著這條空空蕩蕩的小道,安美彷彿看到自己過去被後輩學妹們簇擁著在上面走過的場景。
然而,從脖子上的犬環傳來的拉扯和前兩枚環上掛著的鈴鐺抖動著發出的響聲卻殘忍地將安美從回憶中拉回到現實當中。
是啊……那種被簇擁在人群中間的子已經再也回不去了……現在這樣赤地在地上爬行的我……本就是一條下賤的母狗呢……
想到母狗這個詞,安美的呼情不自的了起來,小中的不自覺地出,沿著腿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劃下一道靡的痕跡。
覺到腿的溼潤,安美不住出自嘲的笑容,雖然一直對自己說這一切都是被迫的,是不得已的,可是在楊猙穢下的調教之下,身體卻已經變得無比的亂,水總是不受控制的從中出。
或許……作為一條母狗活下去……將是我今後的人生……
不……我怎么會這么想……一定能逃離這個深淵的。彷彿要把這荒唐可笑的念頭甩出腦海般,安美狠狠的搖了搖頭。然而身體卻在楊猙的拉扯下再次邁開了腳步,像只母狗一樣向前爬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