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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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思芸搖搖頭，解釋道:「咱們班的陳何雨不是好幾天沒來上課了嗎嘛，她就跟爺爺住一起，我不太放心所以過來了解一下情況，正巧碰到你媽媽了，坐下聊聊天。」陳何雨是班上一名女生，平常不愛說話，很靦腆，出於對同學的關心，我好奇問道:「那思雨啥情況?」方思芸頓了一下，說道:「沒事，就正常請病假，家裡爺爺生病了需要人照顧。」我點點頭，對於這位同學印象真不深，只知道個子高，學習成績也不錯，至於長相，她總是低著頭，再用劉海一擋，基本沒啥印象。

媽媽在一旁推了推我說，「你放學不回家，來咖啡店幹嘛?」當然是來看看你這騷蹄子有沒有在外面偷腥的啊，成天在外面跑來跑去，你可把我擔心死了，我心裡這麼想，嘴上卻是另一幅樣子:「你這管天管地，兒子來買杯咖啡提提神你也要管?」媽媽氣呼呼的說，「你，你現在在長個，這東西能不喝就別喝，對身體不好。」

「還長個呢，再長下去要成姚明瞭，到時候就要被球探看上，去打職業了。」我撇撇嘴，十五歲，一米八五的身高，看起來已經和成年人沒什麼區別了，站在媽媽旁邊要高出她一個頭，每回和媽媽出去，很多人都認為是我女朋友，對此媽媽還開心的，自已在別人眼中居然還這麼年輕。

「不許去!」聽到我說要去打職業，媽媽著急的喊道:「於意你是要氣死我是不是?!」她對運動方面還是的，主要還是因為早先年在球場打球時，我不小心把腿骨折了，對此一直都很芥蒂，後來又看到職業場上不少因為打球差點喪命的事件，更是開始對我明令止，不過我還是沒聽媽媽的，在學校裡經常玩，還參加各種學校的比賽，主打一手，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

班主任看我們母子辯嘴也笑了，邊說道:「小意，你媽媽說的沒錯，咖啡喝多了沒好處的，儘量要少喝。」

「嗯知道了。」我點點頭，雖然會經常氣媽媽，但對老師還是尊敬的，由於我的到來，聊天的話題也開始往學習方向走，馬上要中考了，雖然沒有高考那麼重要，但也是人生路上的一個重要選擇。

差不多聊了一會，突然我褲袋裡的手機振動了起來，我當時就懵了一下，這是我新換的卡，沒有幾個人知道，誰這會給我搞事呢!我當下伸手準備去關掉，誰知道坐旁邊的媽媽一瞬間就發現了，拍著我的胳膊說，「於意!你又把手機帶學校裡去是吧!」一般初中是不允許玩手機的，我媽是看我成績好特許我可以玩，但不能帶到學校裡，我見被媽媽發現，又怕不讓我玩了，連忙找了個拙劣的藉口彌補道:「媽，我也是受害者啊，早上整理書包的時候，手機夾在作業裡放進去了，我真的不知道。」媽媽攤攤手，讓我上手機的意思，我明白媽媽的意思，其實她是做給班主任看的，以前也有好幾次被抓到帶手機去學校，都只是口頭批評，還沒有上繳這說法。

我乖乖的奉上手機，媽媽見手機還在振動，瞟了一眼道:「小意，這誰的電話啊，怎麼還在打?」我看了看屏幕，一串不認識的號碼，說:「不認識，掛了吧。」媽媽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沒聽我的，直接接通了，還開了免提。

我知道媽媽的小心思，他就是想看看是不是有不學好的來找我，拖我下水之類的，之前就有一個哥們，電話打過來問我週末去不去網吧，被老媽接到後，對著我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說我好的不學學壞的，讓我少和這種人聯繫，對此我也是捏了一把汗，可別真又是哪個哥們來害我了。

媽媽也真不客氣，當著班主任的面想揭兒子的短，電話很快接通了，一開始是特別吵的雜音，把我們三個都給聽懵了，可後面突然出現的兩道聲音，讓我和班主任的瞳孔瞬間放大。

「吳志豪你混蛋，你放開我!」

「班長大人，別掙扎了，你就答應我好不好，我哪點比不上那傢伙，為什麼你這麼討厭我?!」電話裡和現實中的聲音不太一樣，前面女聲在說的時候我還沒聽清楚誰說的，可後面又加了個班長大人我立馬明白過來了，這是班長黃夢的聲音。

班長是和吳志豪在一起?聽聲音好像還有脅迫的成分，這是搞什麼!我看了看班主任，比我更震驚的表情，當下立馬從老媽手上拿回手機，對著喊道:「喂，是班長黃夢嗎?吳志豪?你在搞什麼鬼!」沒有回應，只有雜亂的聲音，還有黃夢的尖叫，然後似乎被捂住了嘴巴，聲音變得含糊不清，只聽到電話那頭吳志豪的笑聲:「別叫了班長大人，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學校已經沒人了不知道嗎?現在就是我們的二人世界了!」這句話一出，吳志豪想幹啥不用說也看出來了，這意圖太明顯了，我還在想這傢伙膽子太大的時候，一旁的班主任比我還著急的搶過手機惱怒的喊道:「混賬東西，你對你同學幹什麼呢!」我愣了一下，吳志豪是混賬，可這個詞從班主任口中出來覺怪怪的，也沒時間去細想，電話那頭好像本聽不到我們的聲音，仍沉浸在她們的『二人世界』中，當下，班主任本沒有猶豫的，匆匆的和我、媽媽道了別，一邊掏出手機，一邊往外衝。

我問媽媽能不能一起去，雖然班主任去了，可畢竟這個電話是黃夢打給我的，說明這是對我的信任，於情於理我都不能坐視不管。

媽媽從始至終都處於懵懵的，但她能從對話中聽出事情的嚴重，想都沒想就點點頭，同意了，於是我把書包丟給媽媽，跟在後面出去了。

班主任開著自己的車，我騎上自己的單車，本來想搭車去的，一看時間現在晚高峰，車擁擠，還是算了，汽車可能還沒我自行車快。

我飛馳電掣的騎著，走最快的路徑，什麼小路，人行道，不知道為啥，班長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怎麼心裡著急的呢，說不上來，可能這就是所謂的正義吧。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電話還沒掛斷，依舊很亂的聲音，我嘗試和那邊溝通，也想聽聽他們具體在什麼位置，沒結果，不知道班長把手機藏哪邊了，這個該死的吳志豪，居然直接用強的，太畜牲了。

班長沒有屈服，聽聲音像是一直在反抗，吳志豪緊緊拉著她，他很有耐心，消磨著黃夢的力量，等到她力竭，到時候就變成待宰的羔羊。

班長也看出了此時的處境，嘗試用利害關係勸吳志豪:「你就不怕坐牢嗎，你放了我，我……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你還有大好前程，別為了這件事葬送了未來。」吳志豪此時已經殺紅了眼，不管不顧道:「班長，你就別擔心我了，實話告訴你吧，班主任是我親媽，我爸還是市裡的領導，從小到大無論我犯了多大的錯，他們都能給我擺平!」聽到這話的黃夢無疑是絕望的，而我也被這深深的震驚到了，吳志豪的媽媽竟然是班主任?三年了，這事我咋從來就沒聽說過，也從沒聽吳志豪透過，這傢伙隱藏的這麼好嗎?可又為啥要隱藏呢?搞不懂，但仔細想，很多地方也就合理了，以前在背後評論班主任的時，吳志豪的臉總是不好看，也會出聲提醒，讓我們對老師尊重點，情問題是出在這啊，也幸好班主任的身材不是那種很極品的，要不然說一些骨的話不得被這畜牲記恨上?想著想著就已經來到了學校，跟門衛打了聲招呼就進去了，教學樓附近還是有人的，三三兩兩的學生，雖然不多，但能想到，吳志豪肯定不會選擇在這裡動手，被發現的風險太大了。

那會是哪呢?我在學校裡失了方向，要在這裡找個神不知鬼不覺的地方，能避免聲音，也沒有人會來，我能想到的就是那些不常用的教室，但學校的教室多如牛，一個個找下來黃花菜都涼了。

不過，我忽然想到一個地方，學校後面的足球場，那邊是和正常場分開的，要過去還要經過一條地道，一般很少人去那邊，除了平時上體育課外，最多的也就那幾個體育生會在那邊加加練，也有老師放學後自發的組織踢幾場，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打定主意，要是球場裡沒人，那說明吳志豪大概率會在那邊作案，他還是體育委員，對那裡是再悉不過的地方了。

電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掛掉了，我也變得忐忑了起來，黃夢那瘦不拉幾的身體，希望她能從吳志豪的魔爪中堅持住吧，雖然我對班長真沒啥意思，可一想到要被吳志豪搶走了，心裡就犯難受，這傢伙噁心了我這麼久，也要讓他吃吃苦頭了。

我來到球場，沒看到這裡有人，空空蕩蕩的，說明吳志豪有很大可能在這邊，越沒人才能保證他越安全，我沿著跑道往前，那邊有個升旗臺，旁邊有個器材室，有很大幾率是吳志豪的作案地方，同時，還發消息給班主任，問她到了沒，把自己的猜想告訴她。

消息發出沒過多久，班主任很快回了消息，說這就趕過來，這混賬東西居然連電話都不接，要氣死她了。

我心裡呵呵一笑，看到我們都帶了手機，班主任也已經默認吳志豪帶手機了，這吊，絕對死的透透的。

我當下沒在管，繼續朝著器材室跑去，可能是剛才路上騎車太猛了，跑過去的時候竟然拉了一下腿，小磕了一下，媽的，自己還是得多練啊，今天也沒幹啥吧，就下午打了個籃球，怎麼狀態就不對勁了，這樣可不行啊，以後要是拿下媽媽了，那可又是一場硬仗要打的。

我心裡思忖著，在靠近，於此同時，周圍也若有若無的傳來女人的聲音，在掙扎，在呼叫，伴隨著風的飄蕩，我不由得加快了腳步，來到門口，本沒猶豫的，下死腳的揣在門上。

一進去，就看到兩人躺在做引體向上的綠墊子上，吳志豪還壓在黃夢的身上，幸運的是兩人現在還沒到真槍實彈的那一步，不過看樣子吳志豪也快的手了，只看到黃夢腹位置白花花的一片，校服已經被吳志浩翻上去了，但還沒脫下來，下面更是不得了，製濫造的校褲被撕得七零八落，出雪白細膩的大腿，鞋也不見了，白襪蹭著地板，沾上一塊塊黑的印記。

吳志豪見我踹門而入顯然是震驚的，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也不知道咋想的，反正我沒給他機會，衝過去就是一腳，把他從黃夢身上踹開，然後拽起他的領子，一拳一拳的招呼在臉上，吳志豪一開始象徵的防抗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把力氣用在班長上了，後面乾脆隨便讓我打了。

也是這混蛋運氣好，我本來就沒多少力了，哪怕使出全力，打在他臉上依舊不痛不癢的似的，一頓打下去，吳志豪就臉上被打了通紅，僅有一點血從鼻子和嘴角溢出。

他不甘示弱的看著我，我還想再打，就聽到班主任衝進來的聲音，然後拽著我將我們兩個分開，分開後，反倒是她拉著吳志豪，邊打邊罵了起來。

我見狀也不好一次摻和上去繼續打，只能迴歸頭去找班長，班長頭髮凌亂的坐在那邊，一邊泣著，一邊整理著身上的衣物，我走過去蹲在她旁邊，安道:「沒事了，我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聲音太有安全了，黃夢竟然直接抱住了我，把頭埋在了我的膛上，軟軟糯糯的噎聲跟仔細的傳入了我的耳朵，不知不覺的我也伸手拍在了她的後背上。

說實話這事我第一次和女人擁抱，沒想到是在這種場合，黃夢酥軟的身軀靠在我這，我本不敢用力，手輕輕的搭著，只能說覺是很美妙的，至於別的，也沒太多想法，腦子反正就像失去思考一般。

也不知道被抱了多久，半蹲的我連腿發麻了都沒察覺到，班主任就邊罵邊拉著吳志豪過來道歉，吳志豪低著頭，一臉誠懇的說自己一時衝動，自己就是畜牲，會幹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希望班長能原諒他，給他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班長是一點反應都沒的，靠在我的懷裡，顯然是連看都不想再看一眼，僵持了一會，班主任讓吳志豪先出去，她自己蹲下來，在一旁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堆，意思就是她家志豪幹了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確實該死，是他們做家長的教育不到位，疏於管教，才釀成這樣的悲劇。總結了一大堆，也一直在道歉，慢慢的班長才有所動容，從我懷裡離了身子，看向班主任，也不知道說什麼，不過從表情上看是沒有太想計較的意思。

她倆體型差不多，都是瘦瘦的類型，沒多少，要說分別的就是班長比班主任好看點，班主任又比班長多一點韻味，兩人特別像姐妹花。

班主任主動抱住了班長，拍著後背，悉悉索索的說了一大堆的悄悄話，我也聽不清楚，只看到班長一直點點頭，到最後，兩人像是達成某種約定一樣和解了，拉起班長的手說，「走吧，先你送回家。」到這時班長才說了第一句話，搖搖頭:「不了老師，我想自己在呆一會。」班主任也沒強求，畢竟車上還有個吳志豪，兩人這時候坐一起還是很尷尬的，磚頭看向了我，讓我好好照顧班長，事情都到這了我肯定沒啥理由拒絕的了，點點頭，然後告別班主任。

等他們走後，器材室裡就剩下我和黃夢，我看看她，她看看我，黃夢眼角淚珠閃閃，一副讓人憐惜的表情，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再次抱住了她，安道:「沒事的，一切都過去了。」許久之後，黃夢才吐聲說:「於意，你真好，你要是不來救我，我真的完了。」我說，「別慌，就算我不來，吳志豪也真不敢把你咋樣的，他就嚇唬嚇唬你的。」

「呸，你不知道，他……」黃夢剛想說什麼，忽然停住了，似乎碰到了忌諱的地方，又重新說:「你不知道，他就是一混蛋，有啥是不敢的。」我笑了笑說，「怎麼，你是不是想說他家裡有後臺?」黃夢一臉吃驚的樣子:「你都知道啦。」我會心一笑，這傻妮子，「不是你給我打的電話嗎?我全部聽到了。」

「當時情況緊急，我能找的只有你了……」黃夢說著，挪動身子，在旁邊一堆器材裡來回翻，終於找到一部手機，按了幾下沒亮，委屈巴巴的說，「沒電了。」我被她這表情逗樂了，想不到堂堂的一班之長還有這樣的時候，平常的冰冷女神的形象去哪了?!我問道:「對了，你放學不會假，跑這邊來幹嘛?」黃夢臉紅撲撲的，又猶猶豫豫的被我再問了一下，才說道:「是你發短信約我出來的……」

「我?」黃夢搖搖頭:「不是，是吳志豪用你手機發消息給我，要放學約我來這裡集合，我以為是你約的就過來了。」靠，吳志豪這狗東西居然還用我的名義，我連忙拿出手機翻了一下啊消息，不過並沒有找到黃夢說的那條消息，想想也是，肯定是吳志豪發了又刪了，要不然被我發現豈不是會壞了他的好事，這狗東西心機深沉，做了準備的啊。

也難怪，上體育課時就沒看到這傢伙打籃球，課後班長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那這算不算怪在我頭上?應該不算把，吳志豪這狗東西!「算了，不管他了。」我站起身，從角落裡撿起黃夢的兩隻鞋，回到她身邊蹲下:「走吧，先送你回家。」

「我想在呆會。」黃夢有些不好意思，又怕我走了連忙補充道:「你能陪我一會嗎。」

「行，不過你得把鞋穿上吧，地上髒。」我拿著鞋，一副要幫她穿的樣子，黃夢頭一低，臉一紅說:「我，我自己來吧。」

「聽話。」

「哦!」見黃夢同意，我一手託著她的鞋底，一手抓在她的腳腕上，慢慢挪著往裡套，這小妮子一開始還有點不好意思，能明顯覺到腳上有力量和我相互抗拒，不過這點力量對我來說只是九牛一，在快穿進去的時候，我看到白襪被的烏漆嘛黑的，很影響美觀，雖然在裡面看不到，但有強迫症的我心理上完全無法接受，想著，我便放下鞋子，伸手去脫襪子。

黃夢見狀，驚慌出聲:「你……你要幹嘛?」我解釋道:「班長，你看你襪子都髒了。」

「沒……沒事的。」

「有事，我看著難受!」我回應班長:「你要不讓我脫，我走了，你自己一個人留在這吧。」這招果然好用，班長聽了立馬慌神了:「不要，你，你脫吧，不過你要怎麼?」我沒有回應班長，抓著襪頭往外拉，慢慢褪去神秘的腳踝，猶如含苞綻放的花朵，向世人展示它的嬌豔，白皙如玉的腳身，線條清晰，表面光滑細潤，近乎吹彈可破，出的腳趾顆顆分明立顯，短盈有質，玉甲透光晶瑩閃閃，雖說各個長短不一，但每個都像剛出世的嬰兒般，富有靈，讓人恨不得掌在手上細細把玩。

想不到看著漂亮的班長，連腳都這麼完美，還好我定力十足，穩住了心態，就差點像變態一樣上去了，不過在我脫下的瞬間，近乎完美的玉足出現了一點點瑕疵，一股酸酸的氣味透過空氣傳入鼻腔，是腳散發出的汗味，不由得我眉頭一皺。

「班長，你不洗腳的嗎，怎麼味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