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不安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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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10“今天陪我出去逛一逛吧。”母親突然對我說到。

我一臉詫異的看著她，她本身不是一個喜歡閒逛的人，更何況這個小鎮子也沒有什麼可以逛的，不像是大城市，這裡既沒有優美風景，也沒有地標建築，特文化更是本不存在，只有在廟會的時候能稍稍熱鬧一點，但也僅僅是熱鬧一點而已。

我搞不懂她的想法，但又不好拒絕她得要求，只得點了點頭，答應她的要求。，“你等一下，我去換一身衣服，然後我們就出去逛一圈。”母親說完就轉身離開了，我也從椅子上站起來，慢悠悠的開始穿外衣和鞋子，女人說的等一下，往往都是很長時間，我穿完鞋子，甚至看完了半集的動畫，母親才換完衣服，從裡屋走出來。

“走吧。”母親穿著一條橘的短褲，上身則是一個白的t恤，一頭黝黑油亮的長髮被簡單的束成了馬尾，母親兩條略微豐碩的大腿就這樣袒在空氣中，雪白的肌膚讓人有些眼花繚亂，一雙白的涼鞋踩在母親的腳下，母親似乎沒有穿襪子，幾腳趾俏皮的在外面，能清晰看到上面胭脂的指甲油。

“怎麼了？”我看的時間似乎有些太長了，視線在母親的大腿上停留太久了，母親的提醒讓我突然驚醒過來，不過她並沒有責備我，而是輕快的轉了個身。

“怎樣？好看嗎？”母親微笑著問道。

“好看。”聽到我的回答，母親的兩個眼睛笑得如同月牙一般，笑容是那麼驕人美豔，有那麼一刻我都被住了，但很快我反應過來，母親每次這樣笑得時候，總會發生一些讓人不安的事情。

事實證明，我的預是對的。

“走吧。”母親拽住我的手臂，就這樣拉扯著我，走出了老家的房子。

出去的時候，恰巧是下午的時候，因為昨天下過雨的原因，空氣中還帶著一絲溼意，大大的太陽掛在天空中，地面上的積水早早就被蒸發殆盡。空氣聞起來很舒服，因為雨水的關係嗅起來很清，也沒有城市中的汙染，卻讓我的鼻子隱隱有些發癢，害得我打了好幾個噴嚏。

我了鼻子，看向一旁的母親，她認真的看著四周，就好像真的是在欣賞周圍的風景一樣，她甚至摘下幾片綠葉，在手上把玩著。

路上的行人不多，那些鄉下的居民不斷將目光投向我們母子，可能是生面孔的關係吧，也可能是這裡很少看到母親這樣高挑美麗的女。有幾個面的大媽似乎認出了我們，嘰嘰喳喳地給旁邊的村民們介紹著。不怎麼讓人喜歡，但也不怎麼讓人討厭。

就這樣我們走到了小鎮所謂的大街上，小鎮最繁華的地段，這裡聚集了小鎮的各種商店，但就習慣了城市的我而言，這裡的商店沒有什麼逛頭，也沒有意思，但這不妨礙母親卓有興趣的一家家閒逛。

“我們去那裡吧。”母親突然說到，我順著母親的手指看去，結果看到了一家網吧，小鎮自然也是有網吧的，我甚至能看到有幾個小鬼偷偷摸摸的溜進去，對於這個年齡的孩子來說，這裡是極樂之地。

“網吧有什麼可逛的。”

“我可是一次都沒有進去玩過呢。”

“你可沒少進去。”我在心裡嘀咕，初中的時候，沒少被母親堵在網吧，那時候搞不明白，為什麼每次被抓到的時候母親總是那麼生氣，明明沒有影響成績，後來才明白，母親惱火的不是我去網吧，而是我騙了她。

就這樣，我們進了那家有些破舊、但對於小鎮居民來說、已經足夠豪華的小網吧。裡面坐滿了各的玩家，在貼著止未成年進入和止菸的牌子下，是搖頭晃腦的小孩子和烏煙瘴氣的煙氣，母親有些厭惡的遮住鼻子，轉頭看向櫃檯。

“有包間嗎？”

“”三樓有包間。

母親掏出錢包，包了三個小時，難道她真要在這裡玩？還沒等我想明白，母親就拽住我的手，把我往三樓拉扯。

樓梯小且窄，我甚至沒法直身體，母親走在我的身前，兩條雪白的大腿前後錯著，在樓梯間忽明忽暗，我抬起頭，不經意間看到母親短褲的縫隙，縫隙中，母親內褲的黑蕾絲，隨著母親翹動的雙而若隱若現。我了一口吐沫，迅速將頭轉向一邊，總覺，母親走的有些太慢，有些太過妖嬈了。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包間，說是包間，倒不如所示被幾塊木板隔起來的簡陋房間，本隔不住什麼聲音，外面鍵盤敲打聲和叫罵聲清晰可見。包間裡面放著兩臺電腦，沒有椅子，只有一個不知道用了多久的連體沙發，上面滿是裂痕和菸頭燙過的痕跡。在角落裡有一個空調，倒是很出乎我的預料，我拿起沾滿灰塵的遙控器，果然，是壞的。

母親反手關住了門，將門鎖上，然後坐到沙發上，我只得跟上去。

鍵盤和鼠標都有些油膩，負責清理的人只是用抹布隨便擦了一下。嚴格上來說，網吧的鍵盤都是非常骯髒的，無論是城裡還是村子都是一樣的。我無所謂了，母親卻有些受不了。她從包包裡掏出溼巾，將鼠標鍵盤從頭到尾細細的擦了一遍，直到大半包的溼巾被用掉，她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幹什麼？

我一時間有些懵，真的在這裡玩三個小時？我看向母親，她認真的看著電腦屏幕，鼠標不斷點著什麼，似乎真打算在這裡玩。我搖了搖頭，打開電腦的單機遊戲，遊戲菜單中的遊戲是那麼的悉，過去了六七年，裡面還是沒有什麼變化。

我點開星蝴蝶劍，出人意料的是局域網裡面竟然有人在玩，看id似乎是幾個小孩，雖然有密碼，但我大概也猜得到，無非是什麼123456之類的，我就這樣亂入了房間，作為一個老油條，很快殺得樓下的小孩們哇哇亂叫，小孩們在房間裡用拼音罵人，笨拙的讓人忍不住發笑。

“你玩遊戲也罵人嗎？”我回頭，發現母親不知道什麼時候靠了過來，看著我的屏幕上翻動的對話。

“也……罵人。”我在母親身邊已經不會撒謊了，有時候說一句實話反而不會帶來太多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