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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意。

“蒼伐？”小蛇點頭。

“你？”小蛇從上離開，下一秒，蒼伐恢復人形後在前伸了個懶，帶笑道:“不認識你夫君我了？”

“你醒了？”

“來！”蒼伐伸出手，輕聲道:“抱抱。”白言坐起在上，眨巴眼睛再眨巴，終於，他慢慢抬起手狠掐了自己一把。

蒼伐搖頭調侃，“我醒來就讓你這麼不高興？居然掐自己，你啊你……唔！”下一秒，上的人用力飛撲進他懷中，蒼伐被撞了下，吃痛之餘到無奈，他摸了摸白言的腦袋。

“你太貪睡了，”白言帶著哭腔抱怨道:“我等你好久。”蒼伐看人黏在自己身上撕不下來，乾脆將人橫抱起放回到上，“多久了？”

“五年，”白言馬上補充道:“上面十年了。”

“當年你送我回來後……”

“我一直都在這。”白言抬眼看他。

蒼伐愣了下，“沒有上去過？”

“沒。”老老實實的，白言紅著眼睛探頭，表情跟小狗似的求獎賞。

這般模樣蒼伐悉，以前的白言梨撒嬌也總是這樣。

“皓月呢？你不管了？”

“他們沒你重要。”白言幾乎沒猶豫。

蒼伐定定看著人，心中動有，擔憂有，高興有，複雜也有。

“我早就這樣決定好了，”白言低下頭，自言自語般，“皓月首領已經死在不歸山了，活下來離開的……”他主動伸手捧起蒼伐的手掌，虔誠道:“只有白言梨。”

“我的梨梨？”

“嗯。”蒼伐心中柔軟，從白言梨手下出自己的手掌專注描摹著人的，“我現在還只能維持一個時辰的人形，過了就會累。”

“沒事，我陪著你。”白言梨啟說話，一開一合的，蒼伐的手指順勢溜了進去。

按著白言梨的舌尖，蒼伐的呼起了變化，“你能渡氣給我吧？”

“能是能，到底和妖力不同，不能太多的。”白言這樣說的同時，另一隻手搭到了蒼伐的手腕上。

蒼伐閉上眼受著體力的充沛，大約四五分鐘吧，他重新睜眼。

白言收回手，額頭有細密的汗珠，因為蒼伐的手指還在他嘴裡含著，所以說話聲顯得模糊，“你現在能維持十個時辰了，夫君想要做什麼嗎？”

“夠用了。”收回黏溼手指，蒼伐出滿意笑容，他將白言梨放平到上俯身湊到人耳畔，曖昧道:“幹你。”

“哎？”白言手指抖了下。

蒼伐在吻上前最後保證道，“放心，一分鐘都不會費。”【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