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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牧極為相近。

在人所不知的陰影中,葉孤影抱著手臂看薛牧的表演,也在沉默,不知想了些什麼。

到八十幾鞭的時候,小艾衣服都快被沒了,渾身看著皮開綻鮮血淋漓,薛牧猶豫了一下,正要說句“且寄下十鞭”,忽然外面傳來喧囂聲,有守衛妹子急喊:“總捕頭,你不能進去……”

“閃開!”夏侯荻怒氣衝衝地闖入廳中,見小艾一副不成人形奄奄一息的樣子,大怒道:“薛牧!你!你怎麼也會凌少女?”薛牧愣了一下,他為什麼懲罰小艾,這實情可不能告訴夏侯荻。心念電轉,淡淡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艾舵主犯了門規,當受此罰,縱是六扇門也管不著的吧。”夏侯荻氣得膛起伏,咬著牙道:“艾筱筱是我六扇門刊物司文吏,貴宗無權處以私刑。”薛牧笑了一下,隨手丟了鞭子:“那便賣夏侯總捕面子。”夏侯荻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沒再說什麼,大步上前去解小艾的繩子。小艾辛苦地道:“總捕頭別……是我的錯,甘受此罰……”

“你都不成人樣了還甘受此罰!星月宗了不起嗎!”夏侯荻一刀劈了繩子,小艾站立不住,軟倒在她懷裡。

夏侯荻匆匆掏出傷藥,想要給小艾敷上,卻忽然愣了。

她既是入道強者,又是職業總捕,對傷情可絕對不是外行。這近距離觸碰,立刻發現只是皮外傷,外表看著極盡悽慘,其實非常有分寸,只傷體表而已。就算拿最普通的傷藥去敷,大概也敷不到半個時辰就能全消的那種……

她沒說什麼,默默給小艾敷上藥,取了衣服替她裹好,給一邊的星月宗少女:“好好照顧。”做完這一切,才慢慢站起身來,走到薛牧面前垂著腦袋,囁嚅道:“那個……”薛牧偏頭看著她,出一絲笑意:“我才剛進城沒多久,你就來了?這麼閒的嗎?”夏侯荻抿了抿嘴,低聲道:“陛下有恙,你就來了……”

“想質問我意何為?”夏侯荻不語。本來確實是來質問的,被剛才的誤會一搞,氣勢倒卷,反而一肚子誤會了他的歉意,自然也就質問不出口了。

薛牧笑笑,轉頭道:“都愣著幹什麼?總捕蒞臨,還不靜室奉茶?”

………

靜室之中,卓青青夤夜都帶著怪怪的笑意迴避出門,只剩薛牧和夏侯荻相對而坐,桌上是大紅袍,薛牧親手沖泡。

即使還沒搞出功夫茶的套路,只是砂壺沖泡,可相對於林東生他們而言,薛牧泡茶確實已經很有一點藝術美的味道了,看上去風度翩然。茶香輕散,水叮咚,熱氣蒸騰之中,那張丰神俊朗的面龐有些模糊不清。

夏侯荻直地看了一陣,忽然道:“你束髮之後……很好看。”薛牧平靜回答:“謝謝。不過你和我不一樣,不管怎樣都很好看。”夏侯荻心中一跳,下意識嚥了口唾沫。

薛牧端上茶,做了個手勢:“請。”夏侯荻接過茶,輕抿了一口,也沒有太大反應,看得出現在六扇門子好過,這價比黃金的新茶她也已經是喝過了的。

“剛才誤會你了……本來以為你現在的地位,是無須親手行刑的,會親手行刑只可能是為了凌的快,可……原來你是為了幫她。”薛牧笑笑:“說明總捕頭心中始終還是把薛某劃為魔門妖人吧,妖人行事嘛……當然,這劃分確實也沒病,薛某做的一些壞事,不過是總捕頭沒有看見。”

“是你的話,只要我看不見就行。”兩人忽然安靜下來,一時無言。

夏侯荻低頭喝了好一陣子茶,熱茶好歹將情緒撫平了些,吁了口氣道:“能不能告訴我,你進京幹什麼的?”

“你爹癱了。”

“……”

“我只是佔了離得近的便宜,此後這段子,將會陸續有人進京,你是不是要每一個問過去進京幹什麼的?”夏侯荻堅持問著:“他們幹什麼我不管,我只想知道你幹什麼。”

“和他們一樣。”薛牧淡淡道:“我也會希望一個與星月宗利益相通的皇子接下那個位置,對不對?”夏侯荻道:“陛下只是得病而已,醫聖將至,很快就能治好的。”薛牧不去打擊她,只是道:“管他會不會治好,經此一事,他總該立儲了吧?”夏侯荻沉默。

薛牧給她添了茶,忽然笑道:“喂,真有那一天,你上不上?我覺得這主意好,你做女皇,我率星月宗上下舉雙手雙腳支持。”夏侯荻忍不住笑了:“不完全統計,星月門下近五萬人。雙手雙腳的話,二十萬,真是遮天蔽啊。”

“對嘛,是不是很強力的支持?加上六扇門……”

“可惜沒用。”

“為什麼沒用?這世道女子當家的多了,據說曾經也有女皇不是?”夏侯荻略帶嘲諷地道:“你以為我真是公主?沒有人認的。”薛牧奇道:“你為六扇門勞多年,功勳赫赫,他為什麼不給你正名呢?”夏侯荻不語,只是低頭喝茶。

薛牧驚奇地看到,那一剎那間,夏侯荻眼中居然閃過了絕不應該在她身上出現的自傷和哀婉。

第四百一十一章因為我吃醋“陛下自有他的考慮,總之我姓夏侯不姓姬。”夏侯荻的奇怪神一閃即逝,沒有對薛牧多解釋,只是道:“在絕大部分人眼裡,甚至是朝廷許多重臣眼裡,所謂的私生女只是謠言而已。要不是我那回被你套了話,你也只能自己瞎猜。薛牧……”

“嗯?”

“不要拿我當公主,我是六扇門總捕。”

“好。”薛牧知道關係尚不足以尋究底,問了她也不會說,便沒繼續問下去,忽然笑了:“你是我領導。”夏侯荻也笑:“薛捕頭功勳赫赫,可要本座什麼獎賞?”看著她飲茶之後鮮豔滴的紅,薛牧很有些心動,故意道:“就要這個。”夏侯荻沒生氣,笑了笑道:“調戲我一下你很開心嗎?這個的話……你嘗過了,那就當已經賞過,沒了。”他是嘗過了,當時被秦無夜坑了的那次。不過那次覺得是被坑,可事後怎麼想都覺得應該謝秦無夜?

嗯,是該謝,回頭賞她一身沐浴

正因為嘗過了,他和夏侯荻的關係才會變得有些說不清。最直觀的表現就是他說這樣調戲的話,早期夏侯荻會發怒,而如今毫無波動。

“不能再賞一次嗎?”

“可以。”夏侯荻很平靜地道:“如果你肯完成下一個任務的話。”薛牧靠在椅子上嘆了口氣:“不接。”夏侯荻搖頭嘆道:“太聰明有時候也會很讓人討厭的,薛牧。”

“這種時候我能幫你做的任務,無非是讓我幫你捉夏文軒而已。很遺憾,這個任務我不會做,我是六道盟主,只是和六扇門有較深合作,並不是六扇門在魔門的臥底。”薛牧叉著手:“我不僅不會對付他,我還會包庇他,說不定現在他就藏在我這裡。”

“所以太直白也會很讓人討厭的。”夏侯荻淡淡道:“始終在提醒我,你我不是一路人。”

“對你直白點好,我不想只圖騙你一吻。”薛牧說著,再度坐直,又沏了一泡茶。

夏侯荻也沒再說話。

茶香再起,水霧瀰漫,兩人之間的氣氛就如蒸騰的水汽一樣,曖昧難明,隱約且模糊。

“其實吧……”薛牧悠悠地點了一句:“你父皇出了岔子,未必和夏文軒闖宮有關,沒必要恨夏文軒的。”夏侯荻漠然道:“無論是否相關,須待醫聖定論。總之今天有人闖宮揚長而去,明天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朝廷必須明正典刑,方可震懾天下。”這話可以看出,夏侯荻心知姬青原受驚而癱瘓,內裡必有文章,不可能是真的因為受驚導致,她也在等陳乾楨入京給出結論。

只是捉拿闖宮兇徒畢竟是她的職責,而不是出於冤仇了。

“要是這樣的話,你寄託於我的合作,並沒有什麼意義。”薛牧道:“朝廷實力不足,震懾力低,就算我幫你砍了夏文軒,在別人眼裡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