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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手指只能抵消功法侵襲,剩下的就真是男女鋒,能不能扛得住那傾盡天下的芳華魅力,能不能抑制心中增長的愛戀,全看你自己的意志和理智。
薛牧的呼漸漸急促,總有慾望對自己說,摟上去啊,抱著她啊,啃下去啊,就算被打死也認了啊,這麼漂亮的女人你還等個什麼啊,死刑不虧啊!
兩人的身子越挨越近,相互都能受到對方變得不平靜的呼聲,甚至能微微受到對方臉頰的熱度。
薛牧用盡最後的力氣,想要說一聲:行了,一個測試而已,就到這吧。
話音剛剛想要說出口,門外忽然傳來一股極度詭異的覺,迅速蔓延。就像天忽然黑了下來,幽幽明月斜掛天際,他在月下靜立,清風徐來,孤獨漫遍全身,離家的遊子悵然心起,想起了早逝的雙親,想起了曾經的初戀,想起了那世界還有自己留戀的很多很多蛛絲馬跡,有為之奮鬥的事業,有肝膽相的友情……一直不願回顧,那是理智上自知想也沒有用,不代表真的沒心沒肺的沒有絲毫眷戀。
懷裡佳人在這一刻給了極盡的撫,讓他悵然悲傷的心靈有了一個依託。他終於再也把持不住,重重地抱了過去。
軟玉溫香抱入懷的瞬間,薛牧忽然恢復清明,心知這回玩完了。這特麼門口到底誰在神助攻?這破防滿級了吧!
本以為會被薛清秋一頓嘲諷甚至一巴掌,可低頭一看,懷中玉人眼神濛,痴痴地看著他,那纖手不但沒有他,反而顫顫地伸過來,輕撫他的臉頰,那紅顫抖著,似是想要吻上來。
這尼瑪不是吧,老子都醒過來了,你怎麼自己發了情?
下一秒門口響起敲門聲,薛清秋驟然驚醒,發現自己居然坐在薛牧懷裡,自己反摟著他,抬眼對視之間,戀戀纏綿……
薛清秋一跳三尺高,幾乎是瞬移的速度回到了桌子對面自己的位置上,心中羞憤已極。
她真的很想砍死門外那兩貨……薛牧不知道是誰的神助攻,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夤夜,人心最脆弱之時。
簡而言之:專破心防。而且是不分敵我,大範圍的光環級aoe。
夏侯荻認為夤夜之功能夠破盡人心之防,導致魑魅魍魎自此橫行,九鼎崩壞,不就是因為這個?
薛清秋本就懷有一點對薛牧的好,在那種刻意勾引的旎氣氛之下,自然也是有一點入戲的,結果正在那氛圍裡一個不慎被破了防,居然真把自己貼了進去,坐進他的懷裡!要是外面不敲門,指不定就親上去了!
薛清秋真是一萬頭草泥馬在心頭怒吼,憤怒地衝著門外喊:“都給本座滾進來!”第三十一章氣由心生薛清秋氣得口起伏,薛牧不敢去看那峰巒美景,低頭喝茶。
誰都知道這會兒宗主大人極度沒面子,觸黴頭要死的……就算這會兒不觸黴頭混過去了,都不知道之後會不會給自己找點小鞋穿什麼的……
門開,嶽小嬋站在外面,懷裡抱著一個小孩子……
五六歲的小孩子……
薛牧一口茶全噴了出來,目瞪口呆地看著門口。嶽小嬋懷裡真的是個五六歲的小女孩,胖嘟嘟的圓圓臉,額前整齊的齊劉海,黑長直的長髮從腦後垂下,透過嶽小嬋的手臂直垂至地。此刻這小孩居然是在呼呼大睡,嘴巴還張老大的,口水都快出來了……
這是夤夜?傳說中的師叔?星月宗的陣法主持者,術算通者,夏侯荻眼裡的禍亂之源?
你告訴我這是小埋我都信啊……
可圍繞她身邊一陣一陣散發著的詭異氣息,那種與剛才受完全一致的幽夜氣息,至今籠罩不散,證明了這真的是夤夜……
嶽小嬋神情也有點低落,很明顯夤夜的aoe也在影響她的心靈,進了門,便直接解釋道:“師叔從進六扇門起就進入了遙夜之眠,至今未醒。其實師叔牢房周圍一里都沒人肯進,沒人願意時時刻刻陷入心中自發的哀愁裡,連運功都不能抵抗的。師叔對夏侯荻壓就是個燙手山芋,也虧得她揪著不放。”薛清秋愣了一下,原本咬牙切齒的表情慢慢平靜下來。陷入沉眠是一種自保狀態,封鎖心靈記憶,以免被人強行用什麼奪魂之術竊取宗門之秘。
“破防光環”那是失去刻意壓制之後,自然被動散發就是這麼牛,並不是故意。
只能說是來得正巧,怨她不得。
薛清秋幽幽嘆了口氣,這就叫天意嗎?
“那啥……”薛牧終於忍不住開口:“這個小孩子怎麼會是師叔……”嶽小嬋道:“我像師叔這麼大的時候,她像我這麼大。如今我這麼大,她這麼大。”這繞口令一樣的話聽得薛牧兩眼圈圈,想了半天才懂了……這個夤夜的修行竟然是逆生長屬!那她今年到底多大?繼續練下去是要變成嬰兒還是子啊?
“夤夜今年二十四了,不是小孩。”薛清秋淡淡道:“丟上去,我解她沉眠。”嶽小嬋隔老遠就隨手把夤夜一丟,小女孩“咚”地砸在上,“嘭嘭”地彈了兩下,繼續扒在那裡呼呼大睡。薛牧搐了一下……
嶽小嬋才不會承認是有意教訓這個讓她心中哀愁的臭師叔,梗著脖子自我解釋:“我們經常這樣玩遊戲啊,師叔才不會痛,她很厲害的。”
“……”薛清秋起身,緩步來到邊,手掌一翻,忽然紫芒大作,隨著手掌慢慢下壓,紫芒遍佈夤夜全身,忽明忽暗地泛著光。
薛牧本以為沒那麼快,正想和嶽小嬋說幾句話,上驟然傳來小孩子大哭的聲音。薛牧帶著一腦門青筋轉頭看去,夤夜胖乎乎的小胳膊小腿在上亂蹬,嚎啕大哭:“師姐,他們欺負我!”隨著哭聲一起,那暗夜氣息立刻無影無蹤,顯然恢復神智之後,這娃兒就控制了功法散發。薛牧鬆了口氣,一下覺自己輕鬆了好多。
薛清秋的聲音很是無奈:“好好,師姐一會就去揍夏侯荻。”
“哦……”夤夜不哭了,鼻子一一的,兩隻眼睛又大又亮,盈盈的閃著淚光。
薛牧差點被萌翻了,這女娃娃是二次元裡跑出來的嗎?
停頓了一秒的樣子,夤夜又弱弱地開口:“不是夏侯荻,是玄天宗。”薛清秋腦門也冒起了青筋:“你能不能一次把話說完?仔細點,到底怎麼落在夏侯荻手裡的?”於是夤夜又開始發呆,大眼睛繼續眨巴眨巴,好像讓她把事情說明白很困難。過了好一陣才連比帶劃地道:“先是炎陽宗的風烈陽,他打死了玄天宗的什麼人,然後被心一道長追殺,躲到我們這裡來。我本來南下是為了蒐集星忘石,才不想管他的……星忘石好漂亮啊……師姐我跟你說,那一閃一閃的……有這麼大!”小胖手努力地比劃了個雞蛋大小,然後似乎又覺得不夠大,又張大了一點,變成鴨蛋大小。
薛清秋面無表情。
嶽小嬋笑意盈盈。
薛牧萌得一臉血。
“行了。”薛清秋嘆了口氣:“心一連你也要殺,結果錯估了你的實力,戰之時夤夜入心,被死了,然後玄天宗傾巢而出,你跑,撞上了夏侯荻。”小女孩用力點著頭:“差不多就是這樣,師姐好厲害啊!”
“等你把話說清楚不知道要幾年!”薛清秋沒好氣,連追問的心思都沒了。
薛牧忍不住道:“這麼說夏侯荻還算救了夤夜才對,只是發現了夤夜功法特殊,又起意扣下了。”
“嗯?”小女孩好像直到這個時候才發現屋裡還有別人,眨巴著大眼睛轉過頭來,正好對上薛牧看萌物的眼神。
四目相對,夤夜怔了一下,眼睛慢慢地變得發亮:“師姐師姐,這個男人的氣息……好好好好聞啊……好像糖葫蘆、包子……”薛清秋心裡一個咯噔:“你認真點?”夤夜眼睛越來越亮,看著薛牧差點口水都滴了出來:“真好聞……從來沒有這麼好聞的男人。”薛牧一頭霧水,求助般看向嶽小嬋。
嶽小嬋微微一笑:“師叔她的修行與眾不同,最是講究心如明月,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