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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世上的第一炮啊……是這樣玩的……

他甚至能夠清醒地知道,有人正在外面看他的直播。

薛牧心中泛起很無厘頭的想法:這是不是該叫做……見證騎的時刻?

千千纏了上來,一邊幫他擦拭,一邊香舌就從他膛落了下去,又慢慢向下……

窗外不遠處,兩道人影站在竹梢,靜靜地看著屋內的靡靡。見千千跪在沿,臻首低垂,上上下下,而薛牧背靠在上,閉著眼睛似在享受。兩道人影都輕輕地“哼”了一聲,意味難明。

過了一陣,薛清秋低聲開口:“他有很強的掌控,喜歡的竟是這樣的雌伏伺候,這種男人往往不會願意居於人下。”嶽小嬋安靜地看了一陣,淡淡道:“與我何干?反正他意不在我,我太小了。”薛清秋冷笑道:“他意在不在你,並不重要,只要你意不在他就好。”嶽小嬋嘆了口氣:“即使我意在他,莫非師父還捨得殺他麼?”薛清秋沉默片刻,正要回答,嶽小嬋卻忽然搶先開口:“說說而已啦,我才看不上他呢,成天眯眯的,腦子裡從不想好事。”薛清秋想說的話了回去,也不知信不信徒弟的說法,反倒是轉移了話題:“嬋兒,此番南下,不要輕易跑去和人啟釁,首要是收集星忘石,棋佈星羅陣。夤夜此前已經打好基礎,你照著繼續做即可。此乃我宗今後第一大計,若有不開眼的,一個阻礙殺一個,一宗阻礙……屠其門。”嶽小嬋有些驚訝:“之前不是這麼說的呀師父,不是說花個四五年的,暗地裡慢慢搞嗎?”

“總之六扇門這邊有變故,星羅在將來很可能會有無法想象的用途,絕不僅僅是我們星月宗互通消息的途徑,說不定會是天下格局之變,也是我星月宗崛起的基石。”嶽小嬋嘖嘖有聲:“一定又是薛牧有了什麼新想法。嗯……嬋兒不會讓你們失望的。”薛清秋忽然笑笑:“聽起來,你實踐他想法的念頭還超過遵行師命?”嶽小嬋吐了吐舌頭:“哪有。”薛清秋並不較真,反而道:“其實,你提前離開,雖是想避開他,卻也何嘗不是正合了他意?他也不願動情,所以他也寧可你離開,看他的表現,你莫非沒有覺?”嶽小嬋怔了怔,一直表現得很主動很活潑的她,第一次沉默下去。過了好半晌才忽然哈哈一笑:“他這有無情之道不去合歡宗真是可惜了。”薛清秋搖頭道:“不,他和合歡宗不一樣。他若有道,倒是更近於我宗。如他所言,妖女妖人,天造地設。”此時房間裡,千千已經結束了舌伺候,正宛轉承受著薛牧的征伐,靡靡之音悠悠飄蕩在夜空,師徒倆都安靜下來聽了一陣,神都似笑非笑。好一陣子,嶽小嬋才撇嘴道:“看不出,那破體質,那話兒居然還厲害。”薛清秋沒接這種話題,聲音低了下去:“嬋兒……”

“啊?”

“江湖風波詭譎,危機四伏,不知多少天才憾然隕落。但任何人想要踏上巔峰之路,必須經過這樣的磨礪,師父不會跟著你,也不會派人保護你,否則便失了本質,莫怪師父狠心……”嶽小嬋靜靜地看著屋內,輕聲道:“我知道。”

“可是……”薛清秋頓了半晌,還是嘆道:“你太小了。”你太小了……嶽小嬋的眼睛漸漸眯了起來,屋裡屋外,兩個人的同一句話在這一刻重疊在了一起,含義各不相同,卻餘韻萬千。她的思緒飄蕩了一陣子,微微嘆了口氣,忽然道:“師父,他是不是也害怕一旦動了情,就成了俘虜,此心再也不復自己掌控?”薛清秋點點頭:“毫無疑問。他這種理智之人,非不信情,只怕沉陷。”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試著俘虜他呢?”嶽小嬋目光越發奇異:“我雖太小了……但師父可以啊。”薛清秋沒有責備徒弟胡說八道,反而陷入沉默。良久才道:“我早就對你說過,勾引男人這種事不需要你我親自下場。他既是好,讓青青或夢嵐去也差不多了,便是賠了,就當本座賞他的。”言畢,轉身飄然而去。

嶽小嬋看著師父的背影,明明已經什麼都看不見,她還是看了很久很久。忽然失聲一笑,喃喃自語:“我天地無懼的師父,這次居然是怕把自己賠上了……”正在此時,裡面千千傳來一聲高亢的嬌啼。嶽小嬋的目光又轉向屋內,微不可見地夾著雙腿,聲音變得更加細不可聞:“這回……還真是看男人看得黏黏的了……”第二十九章毒功薛牧糊糊醒來,天已大亮。隨手一摟,身邊空空如也,千千已經芳蹤渺渺。

恍惚間還覺得昨晚是不是一場夢境來著……等到略微清醒了一點,便心知那不是夢。自己真的隨隨便便地玩了一個京師萬眾追捧的新星,還不用錢。

搖搖腦袋,薛牧也不知道自己這是什麼滋味。翻身坐了起來,正要下,卻忽然一驚。

薛清秋就坐在自己房間的桌邊,捧著一卷書冊在讀。陽光從窗欞灑下,讓她捧卷讀書的樣子顯出了幾分知甚至神聖的味兒,與妖后形象有了劇烈的反差。但這樣隨意出入男人房間,偏偏又是魔十足,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情在這一刻完美的融合在她身上,看得人怦然心動。

想到昨晚或許她就在全程看宮,更是讓人心頭髮癢。薛牧勉強吁了口氣,翻身而起。

“醒了?”薛清秋頭也不抬,隨口問。

“嗯。”薛牧打了盆水準備洗漱:“姐姐這麼早找我有事?”

“不早了,大事都發生了一輪了。”

“呃……什麼事?”

“夏侯荻正式傳達了合作意願,第一件事就是放了夤夜以示誠意,嬋兒已經去接人了。”薛清秋終於抬頭,對著薛牧笑了一下:“星月宗不能沒有夤夜,此事能成,真是要謝你。”薛牧著臉,笑道:“自家人,應該的。”薛清秋“嗯”了一聲,好像也帶了點自家人不客氣的意思,又道:“今晚夏侯荻會宴請你我,商談合作細節。你有什麼需要事先代的麼?”薛牧搖搖頭:“別的沒有,這件事在此世還是首創,我不是神仙能預知一切,也得摸著石頭過河,走一步看一步吧。只是我們星月宗在各地的情況,姐姐最好給我個底,我也做到心裡有數。”

“今起,本宗各地產業和名冊等各類卷宗隨你查閱。”薛清秋笑道:“有你忙的時候。”薛牧笑道:“不怕忙,姐姐信任便好。”

“自然是信你的,你是我弟弟。”薛清秋似是隨意地說著,薛牧也聽不出這話裡幾分真心,便也笑道:“那是。”現在的關係真是在一個很怪的節點上,似是進一步便是親如一家,退一步便是咫尺天涯。形成這種局面有太多因素,薛牧也不知道怎麼應對這種複雜狀況,只能見步行步。

薛清秋又拍了拍手裡的書冊:“這本《百草錄》,我研讀了一夜,對你的情況有了點想法。”

“一夜沒睡?”薛牧坐在她對面,輕聲道:“何必這麼辛苦。”

“我便是一月不睡也是尋常。”薛清秋啞然失笑:“你關心一個隨手能滅殺一萬個你的人的身體?別逗我笑了好不好。反倒是你,全無修為,做那種事悠著點,打樁機似的自以為自己很厲害?”薛牧:“……”薛清秋也沒繼續閒扯,轉向了正題:“這本書有三個部分。第一部分都是各類毒物辨識,第二部分則是配毒製毒解毒。這些暫且不提,以後你若有興趣可以研習,也算一門自保之術。而這第三部分則是毒功修習,對你目前的情況很是適用。”薛牧肅然聽講。

薛清秋很滿意他的態度,繼續解釋道:“簡單說吧。一般武道築基的標誌都是以真氣貫通渾身經絡,洗伐髓,驅除體內的所有雜質,使身迴歸先天本質。而你的情況很麻煩,膏肓之毒若是強行驅除,很有可能大傷本,適得其反。毒功修習則與常規相反,是收毒素融入真氣裡,不分彼此。收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