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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夤夜消失,秦無夜都一臉懵懵的:“你看得懂她的心思?”薛牧慢慢磨著墨:“只能說懂一點點……其實我又何嘗懂你的心思呢?”秦無夜把心思從夤夜那邊收了回來,倒是很輕鬆能理解薛牧的意思,她笑了起來:“你是覺得我袖手旁觀,連個墨都不幫你磨啊?”沒等薛牧回答,她又順手一招,房門自動掩上。她也不甚在意什麼鎖不鎖的,無所謂的樣子,款款來到薛牧身邊。
薛牧愕然抬頭看她,卻見秦無夜來到他座位前面,慢慢滑跪下去,縮在桌子底下俯首侍奉,含糊說著:“我們的約定,不是磨墨,而是這樣的。”薛牧倒一口涼氣,得飛起,手頭的墨條都差點捏成粉了。
秦無夜又在咕噥:“起碼這種事兒,那小孩做不來。什麼叫自己給爸爸抱!”薛牧:“……”不知道說啥索不說,他確實是打算做歌舞風格策劃案的,想了想,便轉移話題道:“你們的歌舞,太媚了,與我想要的不符。”轉折極度生硬,但這個確實是秦無夜很關心的話題,她默默吐片刻,似在思考,繼而抬起頭認真道:“夢嵐那邊,已經有了很多仙氣的曲子,如果你要的是這種,我們改舞其實也不難,只是似乎和夢嵐風格重複,大家都覺得不妥當。”
“你們能想到風格重複,已經不容易。”薛牧笑道:“我們如今需要的不是仙氣,是地氣……此世的地氣要怎麼接而又不媚俗,我暫時還沒想好。”接地氣的歌曲可不是現代行樂,什麼世界什麼文化都會有符合時代背景需要的行樂,在這樣的古代背景瞎唱一個《小蘋果》看不被人打死你。
按道理,薛牧的世界古時的行歌曲其實就是詩詞,本來照搬就行。但是此世作詩水平很差,這個要發展太難,並且就算是高層人士都很少接受過詩詞洗禮,別提民眾了,這麼一看也不接地氣,不好傳。相對來說,可能元曲那樣的相對要好一點,比詩詞通俗,容易傳播接受,也比較方便擴展成戲曲。
可悲劇的是,薛牧壓就不會幾首元曲,要抄都難。沉良久,他忽然想起,當初在客棧裡唱過幾句古風歌,似乎夤夜她們當時的接受度高的?
這似乎是個可行的考慮方向……
秦無夜一邊默默服侍,一邊觀察他沉思的樣子。男人認真的時候是最有魅力的,尤其在這種情境下,他居然能陷入了沉思,由此說明了他雖然是貪,但以前認為他好如命一勾就上的判斷壓就是錯的,這個錯誤認知把自己坑到了如今的暖丫頭境地。
但暫時來說,她尚未後悔。他既然認真履行他的承諾,她也不會好端端的去起異心。
且看將來吧。
秦無夜輕輕嘆了口氣,繼續俯首侍奉,沒再多言。…………秦無夜終究為自己不鎖門的無所謂行為付出了代價,哦不,她沒什麼代價,是薛牧付出了代價。
正當她在下面咬得正歡,房門又被推開了。
薛牧正在寫策劃案,房門一響他手就是一抖,差點沒把整個稿子給毀了。抬頭一看,慕劍璃。
門庭若市啊今天……
慕劍璃踏門而入,見薛牧在寫東西,很好奇地問:“又有新作?”
“沒……啊……”下面秦無夜惡作劇地咬了一口,薛牧臉頰搐了一下,迅速問:“有什麼事嗎?”慕劍璃已經發覺不對了。
她也是問道強者了,距離虛的差距並不是離譜得過分,合歡宗也不是多能潛匿的宗門,見薛牧神有異,慕劍璃略一知,就察覺到他的書桌下面有人,是合歡宗的氣息。
想想這合歡宗的人竟能強到讓自己不細心都發現不了的地步,很有可能是秦無夜這等級別。慕劍璃如今也知道秦無夜和薛牧有那啥,但她在某方面真是白紙得很,壓沒想到這躲在書桌下面會是什麼情況,好奇無比。
“今為止,登天路初選已經完成,一共八千四百八十五人通過,我來跟你說一聲。”慕劍璃一邊說著,一邊慢慢挪往薛牧身邊:“元鍾大師他們也讓我問你,要不要去看第二階段的須彌境。”薛牧急得直襬手:“就……就站那說,別過來。”慕劍璃眼裡閃過笑意,故意道:“薛牧,你不想和我親熱麼?”
“這個……”薛牧滿頭大汗,慕劍璃什麼時候也會玩這套了,饒是再有急智也應付不來這什麼破場面啊!
只頓了這麼一下,慕劍璃就到了他身邊,第一時間低頭看書桌底下。
秦無夜含著某物,桃花眼眨巴了兩下,一點都不害臊。
慕劍璃的臉“唰”地紅透到了耳,結結巴巴道:“這……怎麼……怎麼還可以這樣的……”秦無夜笑嘻嘻道:“薛牧的修為也已經身無雜質、不沾塵垢,乾淨得很啊。你要不要試試?”慕劍璃別過臉去。
薛牧頭疼地捏著腦袋。
秦無夜這妖,別的不說,這搞事的能力絕對一。
第二百七十章得到與沒得到好就好在,慕劍璃這樣的江湖兒女灑脫劍俠,雖然相對妖女而言那是方正古板了許多,可也不是香閨小媳婦的扭捏,實際大氣得很。對這種模式有點毀三觀,卻也沒到拔腿就跑的程度,反倒眼角的餘光悄悄在瞟。
自己不能跟他那啥,本以為上回的“練劍”就是極致了,沒想到閨房之樂還有這麼多種類……
可這樣的,不會覺得很恥辱嗎?
秦無夜堂堂一宗之主,虛強者,怎麼會願意做這樣的事啊……別說身份了,就是普通武者也自有傲骨,很難這樣俯首啊……果然妖女就是妖女,和常人不同,毫無廉恥的吧?
慕劍璃心中砰砰跳著,凌亂無比,薛牧可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下意識覺得妹子肯定受不了了,不斷在給秦無夜打眼讓她收工,可秦無夜不但不理會,反而更深了……
“唔……”在慕劍璃旁觀的刺下,又來了個劍入喉,薛牧終於守不住,盡數代了出來。
看著秦無夜嘴角溢出的彩,那靡的場景衝擊實在太強,慕劍璃徹底凌亂不堪,終於奪路而逃。
薛牧實在不知道怎麼說了,蛋疼道:“你你你……”秦無夜抹著角:“難道嫌無夜侍奉得不夠好麼?”
“……”好是好,好得過火了……
秦無夜笑嘻嘻道:“你不是頭疼那把劍化不了水麼?這豈不是好機會?”薛牧心中一動。
秦無夜終於鑽了出來,笑道:“本宗媚術,扭轉她的體質易如反掌,可要我幫你?”薛牧小心道:“會對她有損嗎?”
“有損是不會的,無非迴歸正常,但正常就意味著與問劍宗自幼淬鍊劍體之法修行相悖。這樣的她,離劍愈遠,總不是什麼好事就是了。”薛牧斷然道:“那就算了。”秦無夜偏頭看了他好一陣子,有些奇怪地笑笑:“你既不願用毒,又不願用媚術,那你可能永遠得不到她,也無所謂?”
“我已經得到了她,卻未必得到了你。”薛牧站起身來:“不扯了,我得去看看她。”秦無夜目送他的背影離開,輕輕抿著嘴,不知道在想什麼。…………慕劍璃跑回自己房間裡,有點痴呆地坐在沿,腦子裡反反覆覆閃過那玩意在秦無夜紅裡的場面,以及一抹白從角慢慢地溢出……
紅與白的極端對比,實在是妖豔絕倫,驚心動魄,慕劍璃敢肯定自己這輩子沒見過這麼刺的東西,什麼屍山血海給她的衝擊都沒這個大,大到她腦子裡現在都是懵的。
薛牧推門而入,慕劍璃下意識抖了一下,見是薛牧,又有些尷尬地起身相:“你來啦……”說完這句,又覺得這個招呼打得真是蠢,自己也是剛回來,怎麼搞得跟等他很久了似的……
薛牧同樣尷尬,半天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良久憋出一句轉移話題的玩意,意圖緩解氣氛:“論武初選完成,今天暫歇了嗎?”
“啊?啊,是的。”慕劍璃勉強把心思轉回正事兒:“不少武者登天路上有所透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