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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上殘忍陰毒的反人類缺陷而稱魔。
但星月宗那個高大上的宗旨,怎麼看也是正的啊,這世界的人連這個都不能接受麼?
“其實正道中也有與我們類似的道,玄天宗便很接近。至於為何我們是魔……”薛清秋還是淡淡地笑,笑容裡有些譏嘲:“我們認為既然探究的是身體的奧秘,首要拋開那些無謂的廉恥。譬如媚術、雙修術,那是生命最本源的神秘,連陰陽和合的本質都不去探索,還談什麼探索身體的奧秘?”薛牧瞠目結舌無言以對,真特麼神轉折,高大上的人體和宇宙奧秘怎麼變成這樣了?可仔細想想好像也沒什麼不對……要是把現代的人體解剖學拿到古代去,那十成十也是魔道中的魔道,只是她們這個生理衛生學聽起來更那啥一點。
見薛牧從驚愕變成若有所思的模樣,薛清秋淡淡道:“沒被嚇到?”
“沒。”薛牧笑道:“其實壓沒什麼不對,畢竟與合歡宗那類還是不一樣的。”
“對,她們通過陰陽採補來修行,在本宗看來實在是太過低級。”薛清秋傲然道:“我們雖是研究媚功,不過開發自身能力;研究雙修,也不過是探討陰陽之秘。人體自身便是寶庫,與蒼穹一樣浩渺,自身開發尚且百不及一,哪來閒工夫採補別人,平添雜質。何況她們縱慾盡歡的宗旨,實是與武道本質背道而馳,與她們並稱,真是我們的恥辱。”薛牧聽著越發覺得有點意思,這確實是異界版本的百家爭鳴,思的碰撞來著……只是基於武道理念而不是政治理念罷了。但延伸起來,卻也算是哲學思。
“不過宗主,那些道門難道沒研究陰陽和合的麼?怎麼他們不是魔?”薛清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沒發現區別?”薛牧想了半天,搖頭:“還真沒。”薛清秋偏頭看了他一陣,眼神越發奇怪了:“你我孤男寡女,深巷獨行,談論起了雙修採補話題,你真沒覺得這不對?”薛牧愣了。這麼一說還真是啊,哪個名門正派會這麼幹的,你找個道姑單獨聊聊雙修試試,不被一劍剁了才有鬼。這麼說起來星月宗這德確實是魔道沒跑了……
可對自己來說,這真的很正常啊!現代人啊……又沒聊到什麼深入的玩意,說點這個不是常麼?有些妹子說起葷段子比男人還汙好不好,何況她們這還是學術研究來著!
薛清秋很是隨意地道:“我們認為對於人體奧秘的探索是坦然的,是嚴肅的,甚至便是討論器,我們也認為本無需遮遮掩掩。那些所謂的正派,做就做得不亦樂乎,說就當成洪水猛獸,自欺欺人,虛偽可笑。偏偏他們倒是正,我們卻是魔。”
“……”薛牧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你們這思維好前衛好現代啊,到底你們是穿越的還是我是穿越的來著?雖然老子不懂你們高大上的學術,但我們可以來討論一下八大名器三大名槍,或者研究一下老漢推車和觀音坐蓮怎麼樣?
第二十三章如此姐弟但薛牧倒也知道,她們認為正常的是武道探尋,而不代表瞎說詞語。她們常以美惑人,也不過是常年處於東躲西藏的形勢下利用上了這方面的優勢,久而久之也就成為慣,實際上她們並不贊同恣意尋歡。這就是為什麼她們明明看著煙視媚行,卻偏偏強調只能騙騙別人情,自己不可入局。
可惜這是很容易變質的,尤其她們很多時候真需要有人捨身送,不可能做一宗的白蓮花。看夢嵐那時候送得多幹脆利落,而薛清秋也不見怪,薛牧就知道這千年下來,門下弟子估計早就大半習慣於此,發展到這時候怕是很多人都跟合歡宗差不多德行了吧……
甚至就連她們這些核心也已經扭曲的了。薛牧相信那天抓了正道妹子如果自己真要玩兩個,嶽小嬋肯定會送他玩,不會把這當回事的,這等表現和她們高大上的武道宗旨已經不太對得上了。
越發成魔。
他忽然理解為什麼現在不收男弟子了。這種宗門氛圍一旦有男弟子,很有可能各種濫,高位者隨便睡個成百上千的都很正常,一團烏煙瘴氣,很多能修核心功法的好苗子都毀掉了。當年某個變故應該就是與此有關,男弟子被清洗,但她們原則上又研究陰陽之秘,所以也不會明確立下不收男人的門規,只能看宗主把握。
這宗主當得也不容易。
不管怎麼說,變質扭曲是另一回事,單論她們的“道”,是很合薛牧口味的,很現代。
其實反過來再想想,如果以主人群認不認可來劃分“正魔”的話,那他在現代的偶像製造行業,也同樣是被主人群看不起的,換句話說,在現代他也是魔道。
現代的魔道遇上了異界的魔道,雙方的腦電波時不時的合上拍子,真是怪不得自己跟她們越來越親。
身邊薛清秋忽然笑了起來,笑容不是之前的淡笑或譏嘲,反而很是開心的覺:“以你之智,本不該看不出其中的區別所在,但你對此毫無覺……只能證明在你心裡本就覺得這是正常的。難怪你和我宗之人總能投緣,若是早些年遇上你,我說不定真會破例讓你入門的。”薛牧便也笑了起來:“對的。所以還是那句話,如果你們是妖女,那我就是妖人,天造地設。可別再說是我這話別有用心了哦。”薛清秋笑的:“你是我弟弟,早便是妖人了。”她這會兒看薛牧真是從所未有的順眼,一個完全認同她畢生之道的男人,那是真的千載難逢,這輩子都不一定能見一個,沒想到居然真的存在。
對於她們這種在探索武道上踟躕攀登的人,對道的認同,真是靈魂層面的享受,比什麼甜言語都有用。這次說弟弟,倒是真的帶上了真心實意,不像此前的另有考量。
可惜他太弱,不然……呃,算了。
“好好好……”薛牧實在不想繼續跟她糾結姐弟問題,笑道:“現在我知道有些話是可以說的了,比如……姐姐什麼時候教我雙修術?”薛清秋啞然失笑,這混賬真會打蛇隨上,自己剛剛說過討論研究這個是正常,他就開始衝著自己來了。她不但不生氣,反而很自然地回答:“等找到清除你身上毒素的方法,讓你築了武道之基,你要學雙修,姐姐自可教你。”薛牧心都酥了半邊,暗道妖女厲害。他的話裡是有歧義的,隱含挑逗,薛清秋的回答同樣是有歧義的,“姐姐教你”,是純粹指點紙面修行呢,還是怎麼個教法?這種不經意處的葷話才叫騷動人心,讓人癢癢的,居然讓薛牧找到了幾分和現代御姐們酒桌鋒的覺。
前方傳來冷冷的聲音:“真是不知廉恥。”薛牧豁然抬頭,卻見他們穿行了不少街巷後,到了一條深巷最裡面,這是死巷,盡頭是一間有些殘破的小樓。夏侯荻就站在小樓門口,帶著很是鄙視的眼神斜睨這對姐弟。
薛清秋懶洋洋道:“六扇門管天管地,還管得著本座和弟弟怎麼說話?”顯然,以薛清秋的功夫不可能不知道夏侯荻已經出現在不遠處正在旁聽了,還是很無所謂地選擇了這樣歧義雙關的答覆跟“弟弟”說話,這妖氣盡顯無遺。
果然那什麼一宗之主的肅然嚴厲,都是做給門人看的,這才是她在江湖上的本啊……
夏侯荻顯然懶得跟她糾纏這種話題,咻然轉身,只留給他倆一個披風揚起的背影:“進來吧。”薛清秋帶著薛牧往裡走,淡淡道:“這是她的府邸,看這破落模樣也不知這清廉是裝的還是真貨。”薛牧道:“既是個有信念的人,想必為真?”
“那倒未必,誰是不食人間煙火。”薛清秋一聲冷笑,大步踏入大堂,也不等夏侯荻說話,很是囂張地自顧自坐了,薛牧便也跟著坐在身邊。
夏侯荻坐在主位,連茶都沒奉一口,很是冷淡地道:“薛宗主不是說過,不信六扇門是我夏侯荻一手遮天?為什麼又傳信約我,還有什麼可談?”薛清秋冷笑,正要開口,薛牧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