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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格的城主,上任第一天就該見見這些靈州地頭蛇,有這些人的支持,你的城主局面好開展得多了。”回去的路上,薛清秋還在諄諄教導薛牧的靈州常識,顯然她以為薛牧是通過這個戒指產業有了什麼新的想法,盡力在給他提供思路。
薛牧卻一路笑而不語,陪著她回到胭脂坊。
到了薛清秋寢室,薛清秋又道:“今這種逛街,我也只能偶爾為之,大體上我還是修行為重,你以後來了我若不在,多半在潛修,你自己泡藥便可,我已經吩咐人每配製了。若嫌不便,送藥到你那邊,讓青青替你配製也行。”
“嗯。”薛牧笑笑,忽然輕輕擁著她,看著她的眼睛,半晌不說話。
薛清秋怔了怔,被他看得慢慢的有了些手足無措,剛才冷靜理智的宗主範兒不知道飛哪去了,結結巴巴道:“你……又起什麼么蛾子?”薛牧微退半步,捉住她的纖手,抬起吻了一下,然後掏出那枚戒指,慢慢戴在她青蔥般的無名指上。
薛清秋愣愣地看著他:“你幹什麼啊……”薛牧低聲道:“在我老家,求婚是要送戒指的,不知道這裡風俗如何……”薛清秋心裡咯噔一跳:“你……”
“本來你不合適在手上戴東西,可今天無意逛了逛黑市,竟意外讓我見到了……這是老天讓我送給你的禮物,莫嫌糙。”薛清秋愣在那裡,忽然想起薛牧要戒指之前,問的是能不能放下三尺四寸的劍……
那是星魄雲渺的長度,他就是為了買給她的……
求婚之禮嗎?薛清秋心裡撲通撲通跳著,一下子腦子就空掉了,半天都不知道回應什麼好,居然憋出了一句:“你老家求婚怎麼送這個?”薛牧眨巴著眼睛:“我也不知道,如果非要說個理由的話……”
“什麼?”
“那就是告訴女人,結了婚之後,就可以戒掉用手指啦……”第一百一十七章入道在一般意義上,薛清秋汙的,比如她很清楚角先生用來幹什麼的,心中毫無波動。
對於雙修啊什麼的,圖譜都不知道看過多少了……
但在某些特殊角度,她卻非常無知,因為她不管是看雙修術呢還是自己修行,這輩子從來都沒有想過女人會用手指做那事……
她再孤寂也不至於此啊,有點閒暇都練功去了,怎麼知道手指還有那種用途?
再加上此刻腦子真是有點空,所以她一臉茫然,懵懵地看著薛牧的臉。
這樣懵的表情對於她來說真是很萌的……薛牧看得實在忍不住,低頭就吻了上去。
薛清秋雙手抬起又放下,有些手足無措,想抱又不妥,想推開?才不想呢……於是就那樣垂著,任他啃著自己的紅。
說起來,現在吻得真是越來越習慣了啊……竟然很享受他的溫柔親吻,甚至會很急切地微微分開貝齒,希望他舌頭入侵,然後和他纏繞在一起。
慢慢地,他的手滑了下去,探入谷地摩挲了一陣,低聲道:“這就是手指啊……”薛清秋終於反應過來“戒指”的意思,又好氣又好笑:“你真是,到底哪裡學來這麼荒唐的言語?”
“言語要學,行為是不需要學的。”薛牧手指沒停,慢慢地撥著,薛清秋很快就渾身戰慄地抖動起來,呼越來越急促。她心裡也忽然浮現那天祝辰瑤被綁住被他撥的場面,看來人都是一樣的,到了那時候,都跟合歡宗一樣啊……
不知不覺間,覺自己離開了地面,卻是薛牧將她橫抱起來,大步邁向邊。
薛清秋有些緊張地揪著他的衣領,低聲道:“你……”薛牧將她放平,覆在她身上親吻著,在她耳邊喃喃道:“陪我過一次家家嘛。相比於和別人雙修什麼的,我還是想先跟你……”是嗎……因為他要和夢嵐雙修了,所以想先和自己嗎?薛清秋茫地看著天花板,此刻再也沒有昨天那種好笑的念頭,心中倒是一個靈:對啊,確實該趕在夢嵐之前啊,那個外門弟子怎麼能比自己搶先?
過家家?那有什麼意思……
她咬著下,忽然道:“我可以自己破!”薛牧一滯,結結巴巴道:“那個那個……那就不用了吧……”薛清秋用力咬著角,忽然換了個位,一把將薛牧掀了下去,翻身壓住,“撕啦”一聲扯掉了他的衣服。
薛牧目瞪口呆:“喂喂喂……你幹嘛……”薛清秋騎在他身上,眼裡都是異芒:“不破也行。我若存心控制肌力,自有途徑……總要趕在那些小妖之前不可……”連薛牧這樣的老司機都反應了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她的意思,略帶驚恐地看著她扯掉了他的渾身障礙。
“喂喂喂……臥槽……”早晨的細雨慢慢開始轉大了,窗外又是一陣大雨連綿,打在屋頂上,打在荷葉上,落在荷塘裡,淅淅瀝瀝的雨疏風驟,聽上去很有詩意,也很有意。
屋子裡同樣很有意。
在外界人人敬畏威震天下的超級魔頭,此刻身無片縷,美目悽,雙頰紅地騎在男人身上,上下起伏。長髮飛舞著,妖異無比,卻又美豔絕倫。
她控制了肌力,刻意地全盤放鬆,用穀道熱腸容納著他的存在。
事實證明,哪怕你把軀體修成了鐵石,若是刻意放鬆了肌體之後,那也同樣是會得到快的。那一波波湧遍全身的顫慄,轟進心裡,轟進腦海,轟得她什麼思緒都飄飄散散。
恍惚間,想起自己少年時和師姐一起研究雙修圖譜,見有玉樹後庭之事,姐妹倆都很是不可思議,當時自己是怎麼說的來著……對了,好像是很不屑地說:便是合歡宗的賤,也不至於此。
對比如今,薛清秋有點想笑,這樣的奇事,竟是自己主動做的,強行的推倒了他……不過既然戴上了戒指,算是接受求婚了對不對?那不管做些什麼也是正常了吧……
薛牧在下面扶著她的纖,看著她悽的眼神,心裡也有點哭笑不得,這姐姐實在是太要面子了,明明千肯萬肯的還非要在上面,好像這能證明一下她還有威儀似的……後庭都開了還威什麼儀哦……他作怪似的用力一拱,薛清秋腦子還糊著呢,忽然劇烈的酥麻涌來,她劇烈地呻一聲,痠軟下去。
薛牧趁機翻了個身,將她壓在下面,附耳笑道:“累了麼?換我來吧……對了,換個姿勢,就不會摟殺我了……”薛清秋咬著下,想反對,卻只剩下息,就連被他翻轉身體跪趴著都沒有力氣反對。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撐在上的手,上面的戒指閃著幽光,很美很美。
偶抬頭,看見對面的梳妝檯,銅鏡裡映照著自己此刻的情,和那副畫上的甜美判若兩人,和自己常的驕傲肅殺更是八竿子打不著關係,薛清秋甚至不知道究竟哪一個才是真實的自己。
薛牧肆意攻伐,此刻真懶得管什麼雙不雙修的了,無論生理心理,成就舒暢無與倫比,本不是此世二十七年來的任何時候可以比擬。
低頭看著合處,他忽然泛起一個很無厘頭的想法:這算不算也是入道了?
這世界好像連等級都很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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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清秋也閉關去了。
或許是完事之後,她的腦子從糊裡醒來,覺被他拱翻之後的雌伏逢真是太過丟人,宗主面子放不下了;又或者是不想讓薛牧食髓知味,天天纏著這事兒;又或者第一次和男人那啥,即使不是正路,也讓她有了幾分陰陽和合的天道體悟?
總之她事後趕走了薛牧,宣稱閉關三天去了。
薛牧被趕出胭脂坊,抬頭看天,午時都不知道過了多久,濮翔估計都等得想殺人了。
管他呢,天大的事兒也比不上剛才這麼一場人生大夢啊,死而無憾說的就是這個了吧!
“公子,未時中了,口福樓還去不?濮翔派人過來問了好幾次了……”薛牧醒過神,才發現已經到了自家府前大門口,他哈哈一笑:“去,為什麼不去?大家都沒吃飯吧,有人請客不吃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