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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他手腕,似是丈量一般,淺的瞳打量他一番,又掐了一把他的。
宴語涼:“????”他家嵐嵐平裡克己復禮有雅度,今倒是光天化的異常主動。
不過無所謂。朕都行,朕都可,朕給你摸!
…
…似乎又不是單純在摸。拂陵:“嵐主這,其實是在量。”
“丈量陛下身長多高、圍尺寸,給陛下做花朝節時在城樓上要穿的禮服。”嵐王:“拂陵,你不多嘴沒人當你是啞巴。”拂陵:“嵐主,奴才既然多嘴了就不怕再多說一句。咱想做衣服始終還是得司衣坊來,得人家拿像樣的軟尺量才行。嵐主手丈哪怕再準,只怕也……”嵐王黑了臉。
狗皇帝則果斷裝什麼都不知道、一副天降意外驚喜的樣子,各種亮閃閃看嵐王,龍爪去扒拉人家的手:“嵐嵐你真好!”嵐王:“好什麼好?還不是你那吵著說說什麼想去城樓撒鮮花、撒銅錢紅包,與民同樂?!我又還能如何?總不能一直不讓你見人,讓人傳你被草草扔在皇貴妃墓中,墳頭樹三丈高!”宴語涼:“哈哈哈哈哈哈青卿竟也聽見這個說法了?”嵐王:“你還笑得出?!”
…
…
鬧了一早上。午睡起來,內務府司衣坊的人果然來量體裁衣了。
禮部也送來花朝節紅包與禮品的樣子供皇帝挑選。
宴語涼出門見人在即,自是美滋滋:“哎,跟朕說說。此次打算給朕和嵐王做什麼樣式、什麼顏的禮服呀?”
“什麼?又是玄黑織金?朕不是說不好,嵐王穿玄確實英姿颯、肅穆風,但成天黑壓壓的看不膩嗎?你們倒是也想法子給他換換樣子。花朝節那麼喜慶的子,給嵐王來一身紅,給朕也來一身紅的!”拂陵:“……”嵐王:“…………”這是準備鬧哪樣,花朝節上城門拜堂成親啊?
司衣坊的人也是前兩才聽聞滿大街小巷的“君臣和睦”一說,本來尚還在將信將疑,此刻全然不疑了。
眼前皇帝對嵐王關心體恤,這不是君唱臣和、龍興雲屬又是什麼?
隨後幾,倒是平平和和的過去。
禮部的各個司都有人過來,這種一年一度的大節慶典禮數自是要特別上心,樣樣需要皇帝或嵐王過目首肯。
溫馨又充滿期待的子,宴語涼心裡卻清楚得很。
嵐王允許皇帝出席花朝節與民同樂,絕不是一件小事。
此事意義重大,無以復加。
如此在花朝節後,天子真就再不是“被囚的傀儡皇帝”,亦再也不好突然暴斃、突然受傷、突然消失了。
朝中那些憂心忡忡的帝黨從此便有了著落,嵐黨和尚在搖擺不定的官員也能從此看清形勢,不再心存幻想。
此事對皇帝有百利而無一害。
對嵐王,卻是有百害而無一利!
一個原本大權在握的攝政王,卻心甘情願把權力回帝王手中,就問這種事在史書裡能找到幾例?
也幸好遇著的是他。
否則,萬一信錯了人,被秋後算賬後果不堪設想。
前朝又不是沒有這樣的先例。
還不是權臣囚帝王,而是北漠大軍進犯,慫皇帝竟想要放棄京師南遷躲避,結果被手握兵權的大將軍扣押死諫。
大將軍一心為國,怒斥一國之君怎可不戰而逃。最後皇帝無法,被迫同意出兵戰,那場仗最後也打贏了,保住了大夏國土不至淪落異族之手。
可雖贏了,皇帝就此記恨上了大將軍。
後來隨便找了個理由,把人殺了。
此事公道自在人心,史官如實記載,皇帝又不好讓他改,只能迫史官添上他的辯駁——此人囚天子、飛揚跋扈,有損天家威嚴怎可不除!
有此前車之鑑,權力巔峰你死我活,便是父子兄弟反目也屢見不鮮。
而嵐王又不傻,究竟得如何地相信他,才能頂著萬劫不復做出此“愚蠢”的抉擇。
本就是縱身一躍。
冒著粉身碎骨的風險,將身家命全部託付給了他。……此中情真意切宴語涼記下了。
可雖明白,卻不曾提。繼續每天嘻嘻哈哈、潤物無聲待嵐王好。
他想攢一發。
嵐王容易想得多,不能天天哄。須知過猶不及。
但等花朝節完畢了他一定一定要哄個大的。
像那嵐王抱著他“阿昭最好”般那麼大,讓嵐王那邊徹底相信他的心意。
嵐王給了他最高的誠意,他一定要想到法子給回去。
讓大美人從此徹底安心。……當然,真心歸真心,動歸動。
狗皇帝的腦子還是無法控制地喜歡往一些鬼點子上飄。
這不?今禮部的人又來了,送了吉祥彩的紙樣子。距離花朝節還剩半個月,準備幾近妥當。宴語涼拿著一片巧的彩紙在看,嵐王亦拿了一片看,彼此若有所思。
櫻兒過去倒茶,聽見皇帝開口:“青卿與朕……是在想同一件事麼?”
“阿昭在想什麼?”
“嘿,你先說。”
“……”
“……”
“青卿是同朕一樣想釣魚了吧?果然!朕也覺得難得機會,不釣個魚太可惜。”櫻兒:“???”這剛開的釣什麼魚啊?京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