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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訓誡耳光:“這話得由我來說——‘真是毫無教養’。”趁鬼切因氣而下意識眨眼，源賴光用另一隻手開了他針織衫的下襬，指尖觸及他溫熱細軟的年輕肌膚，又如撥花枝般輕點，似撫琴般滑動，讓鬼切酥癢難耐地在他大腿上蹭了蹭，從齒間洩既緊張又急切的氣音。

“先生……”他抬眼就如炸小狗原形畢現，暴出對肌膚相親的好奇與羞澀。

源賴光因身高過人，就算被鬼切坐上大腿，仍舊能看清這位“小朋友”的髮旋，將他完整圈進懷裡。當銀髮男子用食指勾開鬼切燈絨冬褲的褲，隔著四角內褲順自縫下滑，鬼切很明顯地顫動了一下，但安靜地一言不發。他任由自己的被源賴光以覆有薄繭的掌心所握，以矜持的頻率，既正統又狎暱，充斥著對待易碎之物般的自制的冷。

但源賴光不緊不慢的節奏卻讓鬼切到燥熱難耐，他的眼睫在抬起和落下間徘徊不定，跨坐在源賴光大腿上的髖骨則慢慢開始搖晃。

“先生……我……”他能到自己的內褲開始變緊，前端則泛起溼意，他確信源賴光同樣發現了，於是他鼓足勇氣小聲道:“賴光先生，我已經成年了，我希望能與你進行那種婚前……前……前，那種，行、行為。”源賴光對他由伶牙俐齒無縫切換為結結巴巴而瀉輕笑:“敢談愛卻不敢言？你可真是個小朋友。如果你不慎遇上一位慾壑難填的丈夫，你的雙腳還能觸及邊的地毯嗎？”他調笑的尾音似乎能潑灑出情的紅酒，他的手更憑藉其修長與靈活，輕緩鬼切稚的卵袋，並屈指剮蹭會陰，勾出了男孩小小的息，與撲向他的脖頸的摟抱，“當、當然能！”鬼切伏在他的頸側氣，重重地了兩下唾才道:“總在上多沒意思，我會把你推向地毯的，先生。”他眨了眨眼睛，隱約想起o的警告，便趕緊補充:“我會墊在你下面，不會摔疼你。”源賴光被他的犟氣與嬌憨逗笑了，伸手便在他的驚叫聲中剝掉了他的長褲與內褲，握住了他鼓鼓脹脹的器，用滑動的指尖捋得滿手的黏膩。

“鬼切，你是我見過的最不知變通的笨小孩。”他邊說邊用寬大的手掌擼動小處男翹立的陰莖，在鬼切極力壓制的細小呻中輕輕笑道:“但你也是我所見過的，最執著的孩子。”

“你遇強則強，且愈挫愈強，對認定之事絕不變通，向來如惡鬼般難纏，晴明對此深有體會，向我添油加醋地抱怨過多次。就你求婚一事，我亦已嘗試將你勸退……但事到如今，我不認為自己能改變你的堅持。你的確是我的軟肋，心下的那一。”

“雖說你我之間的羈絆，遠不止於你所知的這五年……但以後再告訴你吧，等你學會‘教養’之後。”源賴光垂眼俯視坐在他身上的鬼切，心知這位小朋友股間大敞、肢顫抖、背脊滲汗，一時半會是學不會“教養”了。於是，他開始用端莊的語氣與坐姿，搭配以手指玩同陽具的亂，為這場“婚前行為”添加別緻的，“我很好奇，你能在我的手指下堅持多久，毫無經驗的小雛兒？”他這話相當挑戰男的尊嚴，鬼切猛抬眼就瞪向他，咬牙嘶嘶道:“你有多久我就多久！”衝動之下的男孩甚至尋釁地，用自己的下體去撞男人的掌心，但源賴光順勢用圓潤的指甲摳他前端的小孔，讓他猛地哽噎，粉向腳趾侵襲，器滲出的溼滑下縫，浸潤了某個隱秘的入口。

“我有多久你就多久？呵，真是個口出狂言的小朋友……這樣吧鬼切，我倒是有個很簡單的方法，能讓你即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源賴光突然收回了褻玩鬼切器的左手，在鬼切面前五指微張，他任由指間黏附的拉扯出銀的絲線，讓鬼切看清自己的體如何髒了他的手。

然後，他輕抬左手的無名指，像是曠野上湧現的月光那般笑著說:“我的戒指在哪裡，fiancé（未婚夫）？”純正的法語發音自他齒間蹦落，既低婉又輕快，兼備俗世的聖潔與優雅。對鬼切而言，卻像是得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深喉，口般的絕頂刺讓男孩完全釋放，他渾身都滲出熱汗，像是被暑氣蒸透了的木槿花葉。

“先生……”鬼切雙眼失神地倒向源賴光，在被接住後仍舊小幅度地痙攣，“嗚……”他將臉埋進源賴光的肩窩，內心既狂喜又羞恥，狂喜是為源賴光委婉地、拐彎抹角地答應了他的求婚，而羞恥，是他真的很“快”，就算沒有“秒”，也離“早洩”不遠了……

不過更重要的，是他竟然——竟然！竟然忘了戒指！他竟然沒帶戒指就跑來求婚！如果源賴光不提，他甚至想不起戒指這碼事！天哪，他真是蠢到活該被o捶進牆裡當標本！

“對、對不起先生……是我錯了……”鬼切不敢抬起臉，生怕自己哭喪的表情被源賴光看見，但他錯誤估計了他與源賴光的身高差，後者對他微妙的小表情一覽無餘，甚至在心底輕笑。

“我，那個，戒、戒指……呃，我……我能之、之後補上嗎？”鬼切怯怯地扯了扯源賴光卷至手肘的袖口，整顆心都在侷促中七上八下，“明天……明天就給您戒指！我絕不會讓您等太久，絕不。”彷彿是為了將功抵過，鬼切扯了手旁茶几上的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