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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孩子,還曾想著向翠花她爹借種,哼,什麼玩意兒,被我當著全村的人罵了一頓。這還不消停,又從村外撿了個孩子養著,那孩子被明黃的布子裹著……”喬紀維越聽,越覺得這事情非同小可,他打斷翠花娘的話,“您是說,大永哥是撿來的?”翠花娘順口道,“是啊,你不知道?”喬紀維點頭。
翠花娘臉一變,自覺說錯了話。
“我,我什麼都沒說。”話說完她低下頭,繞開喬紀維,急匆匆地往前方走去。
喬紀維的心思也不再平靜,他的大永哥居然不是錢母的親生兒子。他突然覺得這事情很蹊蹺,黃雲天與村裡的任何人都非親非故,之所以來這兒肯定與錢大永的身世有關。莫非錢大永的親生父母是黃雲天的仇人?黃雲天為報仇尋到這兒來了。但仔細一想不對:若是黃雲天一開始就起了壞心思,為什麼不直接殺掉錢大永呢?喬紀維想這件事時毫無頭緒,也不知該怎麼辦。
這幾裡的風停了下來,溫度逐漸變暖。炕上的土豆也發了芽,喬紀維對這批土豆很關切,一天中又好幾次都上炕查看土豆發芽的情況。
二月二十幾的一天,他正扛著鋤頭往土地上走。再過幾
就要種土豆了,喬紀維可得先把土地裡的地壟先給布了。剛好在路上遇見袁其。只見袁其把車子推得東倒西歪的,車上的魚豆腐已碎得形同爛泥,還沾上了大把的沙土,顯然不能賣了。
喬紀維看到袁其的魚豆腐這般稀爛的樣子,大為驚詫,“你這是怎麼了?”心想是不是鄰村有人紅眼,故意搞破壞。
袁其停下車子,抹一把臉,帶著哭腔,“別提了,我這魚豆腐車被薛虎給掀了。”話說完雙眼已經有些溼潤。
薛虎可是十里八村有名的惡霸,喬紀維心道可能是袁其嘴賤,不小心說了咒罵薛虎的話,“咱們小老百姓也不惹事,他平白無故怎麼會掀你的車?”袁其“哼”的一聲,“薛虎這狗孃養的,覬覦鄰村的香兒姑娘。但那香兒姑娘已經有意中人了,香兒父母也不同意把香兒嫁給那惡霸。那惡霸啊就天天去他家擾。這不今天,他又去了,碰見我說要買我這魚豆腐孝敬他‘老丈人’,香兒管我叫表舅,我當然不能賣給他。我就罵了他兩句,他就把俺的魚豆腐車給掀了。這條狗,娶不到老婆急跳牆。我昨晚上辛辛苦苦做的魚豆腐啊,他知道有多不容易嗎?為了炸這些魚豆腐我的手都累麻了。”說著話竟搭搭地哭了起來,“若是雲天在這兒,一定把他打趴下,讓他給我賠禮。”喬紀維在一旁勸
,從口袋裡
出一張黃麻紙遞給袁其,“行了行了,都三十多歲的大男人了。你往後啊惹不起他,總躲得起吧。若是黃雲天回來,肯定幫你出氣。”過後幾
,喬紀維便時常聽說鄰村的這件事。村婦們整
拉著這件事情,一聽說新的動向,這村婦便在太陽底下跟其他人說道。所以喬紀維雖說也沒有特地從鄰村跑一趟,倒也把整件事情聽出了個七七八八,這確實是閒談(八卦)的功勞。
這天錢家三口正在正房裡吃著菠菜豆腐瘦粥,因為這幾
錢母不掌勺,翡翠在鍋房裡做起飯推陳出新。錢母見她做飯花樣多,沒少說她心思歪,亂做菜,都快把這廚房搞翻天了。
喬紀維只聽見外面一陣喧嚷,接著就是擊門聲。
錢母命令翡翠,“去開門。”翡翠還未起身,門便被撞開,外面站著七八個年齡年齡不等的婦人和漢子。
喬紀維站起身,走上前一步,擋在門口,把錢母和翡翠護在裡面。說出來的話透著剛烈,聲音冷冰冰的,“你們來這做什麼?”只見那七八個人撲通跪在地上,一齊向喬紀維磕頭。那為首的婦人道,“您可救救我們家香兒吧,她今早被那惡霸薛虎劫走了。”這幾人中間有一與錢大永年齡相仿的青年哭得聲音尤為嘶啞,“都是我沒用,保護不了她。”他恐怕就是香兒的相好。
大概是十里八村的人把喬紀維說得多麼厲害,這家人才病急亂投醫找到錢家。實話說喬紀維內心可不想淌這趟渾水,他本就是個賣東西的,也沒什麼權勢,細胳膊肯定擰不過大腿。喬紀維自己也不是沒有同情心,但錢大永又不在,喬紀維也少了一份底氣救香兒。若是求助他們讓自己陷入風險,喬紀維寧願不要這份同情心。
喬紀維說出來的話卻客氣的,語氣卻不帶任何
烈的情緒,透著一股疏離。
“你們的事情我幫不了。”喬紀維本想拒絕過後,這群人希望落空,便會自行離開,不料這群人還是苦苦哀求。
“這十里八鄉的可就恁有能為,你都救不了,誰又能哩。”
“是啊,你就可憐可憐我們吧。”錢母見這麼多人聚在自己的家中,心裡煩得很,她可不像喬紀維那般客氣,上來就拿起掃帚把香兒家人往外趕。但這些人實在太多,錢母顧此失彼,把一個人趕了出去,另一個又“爬”進來。喬紀維站在院中,卻也在暗中支持錢母。但一老一少難敵八人,最後香兒家人的喊叫把全村人都引了來。
這些村人在錢家門外指指點點的,話語間也透漏著對香兒家人的同情。
翡翠有點看不下去,對喬紀維說道:“少爺,你就幫幫他們吧。”鬧到現在,喬紀維竟有些騎虎難下,他現在的確對薛虎一點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