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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緩緩退下來,動作故意放得很慢。
“晚了,阿辭。”喬鶴行笑著說道。
鬱辭腳上那雙黑的高跟小皮鞋掉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悶響,接下來是那條黑的絲質內褲,也跟著輕飄飄地墜地了。
鬱辭的手腕被束縛著,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喬鶴行捏住了他脆弱細瘦的腳踝,把他的兩腿分開,出了雪白圓潤的雙丘,還有藏在雙丘中間的那個粉的後。
喬鶴行還穿得衣冠筆,全身上下除了少了條領帶,看上去還是衣冠楚楚,彷彿隨時可以走出這個房間去參加會議。
可他卻已經被剝掉了下身的衣物,部貼著冰冷的桌面,私密的地方又被喬鶴行這樣注視著,鬱辭臉紅得要能滴出血來,可是後卻違揹他的意願,情不自地一收一縮。
他能覺到喬鶴行的手指進來,修長白皙的手指,是平裡拿著鉛筆簽寫合同的手,也是能彈出絕妙的鋼琴曲的手,此時在他身體裡緩慢地探索著,搔颳著他體內的,卻又不肯輕易賜予他歡愉,點到即止。
鬱辭不由悶哼了一聲,也跟著抖了一下。
“阿辭,公司裡還有人,不能叫得太大聲。”喬鶴行一邊在鬱辭身體裡轉動著手指,一邊故作冷靜地說道,“一旦被發現了,所有人都會以為我出軌了你的朋友,一個漂亮的小女人,自己送上門來,勾引我,和我在會客室裡鬼混。”喬鶴行額頭上也冒出了細汗,又加入了一個手指。
他眼中有不易察覺地著與瘋狂,他的阿辭太美了,每一個表情與動作都是生澀與嫵媚的結合體,明明滿是青澀,卻像是天生知道如何勾引他。
鬱辭被他恐嚇了以後,果然咬住了嘴。
可是他雪白修長的腿情不自地夾住了喬鶴行的,在他身上磨蹭著,眼睛水汪汪地看著他,無聲地哀求。
喬鶴行把空著的那隻手伸到了鬱辭嘴邊,他就乖乖地張開嘴,像是花一樣輕輕含著喬鶴行的指尖,溫熱小巧的舌尖,在喬鶴行的指尖打著轉。
他的腳踝在喬鶴行身上亂蹭,底下的花夾著喬鶴行的手不放。
可他天生這麼清純乖巧的一張臉,明明已經跟喬鶴行廝混許久,卻還好像懵懂無知,任何人都不能把他髒。
天生的妖。
喬鶴行把手指從鬱辭身體裡了出來,擴張已經足夠了。
他的手指離開的時候,鬱辭嗚咽了一聲,小狗一樣不捨的嗚咽,像是被主人遺棄了。
但是很快,他就又被填滿了。
被更悉的,灼熱的東西填滿了。
鬱辭一瞬間忘記了自己不能出聲,他輕輕地尖叫了一聲,他身上這條黑的裙子已經髒汙地不能看了,被掀到了上,下半身完全是光的,那個蕾絲的腿環還留著。
他看著喬鶴行。
喬鶴行的臉一直是讓他著的,即使是在這樣的時候,喬鶴行的臉上也帶著冰冷與疏離,好像天生不適合與別人為伍。
可他看著鬱辭的眼神卻又分明是狂熱的,好像要把他永遠錮起來,鎖在誰也看不見的地方才好。
喬鶴行把鬱辭的腿分得更開了一點。
他低下頭和鬱辭接吻,他在鬱辭身上撞擊的力道有多兇狠,這個吻就有多溫柔。
鬱辭糊糊地像被冰火兩重天包圍著,他身上這個人像個暴君,卻又像個多情的情人,讓他難以承受,卻又情不自沉淪。
他忘記了這是公司的會客室。
也許外面的員工還沒下班。
也許已經有人發現了這個昏暗的室內掩藏的秘密。
可他卻無可救藥地淪陷在喬鶴行的懷裡。
“我愛你。”他聽見喬鶴行溫柔的聲音,貼著他的耳朵說的。
而同時他被喬鶴行狠狠一撞,息著了出來。
髒了喬鶴行的襯衫。
第46章酒吧初冬的早晨。
方汝清擠在人群裡買早點。
他很少做這種事情,擠在一堆早起晨練的大媽大爺裡,分分鐘就被推到了邊上,雖然長了一米八幾的個子,但是大爺大媽們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嫌棄地看他一眼,拿身體把他撞開,爭先恐後地越過他去購買剛出爐的小包子。
方汝清心裡腹誹,這種小攤販上的早點有什麼好吃的,他雖然也是個吃穿不愁的少爺出身,卻也是會廚藝的,做個緻的早點不成問題,保證比這個包子賣相好。
但是一想到現在還在酒店裡呼呼大睡的那個小祖宗,點名說要吃這家的小包子和麻團,他又耐下子,臉面也不要了,仗著人高手長,輕輕鬆鬆把錢遞了過去,接過了一份早點。
在回酒店的路上,方汝清手裡抱著早點,忍不住加快了腳步。
現在已經快八點了,他得回酒店去喊那個小祖宗起。
方汝清想到那人昨天睡得糊糊的,卻還往他懷裡鑽,聲音含糊地說著,明天你給我買早飯,你問什麼,我都告訴你。
方汝清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心想,這小騙子也是好哄,一頓早飯就什麼都肯招。
他抱著這樣的念頭,回到了酒店的九樓。
這個酒店位置很不錯,雖然只是在一個不起眼的小鎮子上,然而外頭就靠近風景區,方汝清推門的時候還在想,把這小祖宗喊起來,他們下午可以四處去逛逛。
但是等他推開門的那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