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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

“謝陛下。”百官齊聲，落座後宮中侍女迅速整齊的上了膳食和美酒，古典的樂曲也隨之響起。

蘇曉辰起筷嚐了嚐盤中的美食，好吃是好吃，就是味道清淡了些，他還是更喜歡東街的那些小吃。蘇曉辰放下筷子，再次抬首時一群粉衣舞女已經步入殿中偏偏起舞，個個身姿婀娜面容秀麗。蘇曉辰忍不住嘆皇帝的生活，這麼多的美人怕是要挑花了眼吧，也不知穆煜銘給穆煜源選的族女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美人兒。

“想什麼呢？”穆煜銘在桌下捏了捏他的手，如此目不轉睛的看著舞女當他不存在嗎？

“在想你給陛下選的什麼樣的美人兒。”蘇曉辰托腮。

“稍後你自然能看見。”蘇曉辰點頭，樂聲漸停，舞女們也都退了下去，蘇曉辰問，“是要來了嗎？”

“還有一場舞。”穆煜銘話音落下樂聲就起來了，粉紅的花瓣從殿外飛散下來，緊接著一名身穿火紅長裙的女子飛躍而來，長袖一拋驚起掌聲無數。女子揚起嘴角，轉動著曼妙的身姿來到大殿正中，鮮紅的衣袍襯著她白皙的皮膚宛若凝脂，每一個抬眸每一個動作都牽扯著蘇曉辰的心臟。

怎麼會是她？

怎麼會有如此相像之人？

蘇曉辰震驚的站起身來，心臟狂跳不止，嘴在幾個張合後才叫出那個名字，“林瑤......”穆煜銘伸手將他拉了下來，林瑤？這就是蘇曉辰在茶樓下見到的人？穆煜銘沒有說話，只是抓著蘇曉辰的手腕不斷收緊，對在殿中翩翩起舞的女人充滿了敵意。

蘇曉辰按住自己的額頭，他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她，還是在穆煜銘在場的情況下。一時的震驚讓他失了方寸，穆煜銘此刻應該很生氣吧。蘇曉辰忍受著手腕傳來的痛楚，也在掙扎事後該如何向穆煜銘代，但他此刻心亂如麻本無法思考。

舞曲停下，紅衣女子款款上前，道，“臣女付瑤叩見陛下。”

“免禮平身。”穆煜源抬手，目光從付瑤身上移到了蘇曉辰身上，方才蘇曉辰的舉動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不免有些猜疑。他本就不喜歡蘇曉辰，因為穆煜銘心悅他，一個男人，相貌平平，還對穆煜銘出手。

“謝陛下。”付瑤起身，雙手疊身前並沒有退下。

“付三小姐才貌雙全，一曲霓裳驚豔四座，想要什麼賞賜今朕都允了。”穆煜源說。

“臣女惶恐，能為陛下獻舞是臣女的榮幸，不敢尋求賞賜。”付瑤頷首，聲音細膩酥軟，蘇曉辰微微皺眉，就是聲音也都相似到如此地步嗎？

“也是，付三小姐乃是付相最疼愛的孫女，綾羅綢緞金銀珠寶自當不會放在眼中。”穆煜源勾，心中突然有了主意，說，“三小姐也已到了及笄的年紀，不知可有婚配？”

“回稟陛下，臣女尚未婚配。”付瑤嬌羞的說。

“那今朕就做一回主，雲國才子任你挑選。”穆煜源看向蘇曉辰，只見他低著頭，抵在額間的手緊緊握著，似乎在忍耐什麼，是和付瑤有關嗎？

“陛下，臣女......”付瑤咬，大著膽子抬眉看向上座的穆煜源，寓意明顯。

穆煜源微微向前傾身，若是以前他斷然不會給付瑤這個機會，但今他還偏偏要答應，“朕金口玉言，便是你看上朕，只要三小姐開口朕都允了。”付瑤立刻曲身而跪，“臣女自小便仰慕陛下，心悅陛下，還請陛下恩准臣女進宮服侍陛下，哪怕作為宮女也心甘情願。”

“好，那朕便賜封你為謹妃，擇行冊封之禮。”

“謝陛下隆恩。”付瑤磕頭謝恩，蘇曉辰卻是忍不住再次起身向穆煜源行禮道，“草民身體不適，還請陛下恩准草民先行告退。”

“既然蘇公子身體抱恙那邊留在宮中歇息，慶德！宣太醫為蘇公子診治。”穆煜源冷聲，果然蘇曉辰和這付瑤有事。

“遵旨！”公公領旨來到蘇曉辰身前，細著嗓子說，“蘇公子請吧！”☆、計亂婚宴見林瑤蘇曉辰在公公的帶領下進了房間，思緒一直停留在付瑤那段舞曲上，那個模樣當真像極了林瑤，但也絕不是林瑤。林瑤的子他是瞭解的，斷不會攀附權貴做什麼皇妃，更不會視他為無物。可蘇曉辰是真的難受，付瑤像極了林瑤，特別是微笑，頃刻間便能讓他的一方天地盡失顏。

是愛嗎？

還愛嗎？

蘇曉辰不明白，不懂，理不清。

這兩年他幾乎忘卻了林瑤的模樣，也自認該忘記，該放下了，可見到付瑤後他不由得動容，想起他們過往的一切，想起渾身是血躺在地毯上的林瑤。

是他虧欠了林瑤，是他害了她，短短兩年真的能贖清的罪孽了嗎？

若這世間真有輪迴鬼魅，黃泉之下林瑤會怪他嗎？

蘇曉辰撐著桌面，他真的很亂，一方忘不掉林瑤，一方又不忍辜負穆煜銘......

對了！穆煜銘！

自付瑤出現後蘇曉辰便不敢直視穆煜銘，他此刻應當很生氣吧，或許會對付瑤出手！

不！

他不能讓穆煜銘傷害付瑤，絕不可以！

蘇曉辰回身，穆煜銘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冷冷的看著他。

蘇曉辰張口無言，實在不知道該對穆煜銘說什麼，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