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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仇未報,情長便擱置了。”
“既是株連九族為何他二人能活下來?”蘇曉辰疑惑的問。
“我向父皇求的情,將他二人當作暗衛培養,時至今。”穆煜銘說,“甲易本就是武將世家出生,天生就是一塊練武的好材料。乙霜稍弱些,但心思細膩,擅長察言觀揣摩人心。”蘇曉辰點頭,繼續問,“當年你為何要救下他們?”
“乙霜本是太傅之子,亦是我幼時的陪讀,至於甲易,他自小出入宮中和阿源最是要好,阿源求我救他我如何能拒絕?”
“你倒是心善,就不怕你父皇怪罪於你?”
“直接求情肯定是不行的,可若換一個態度就不一樣的。”
“嗯?”
“那時付淵在朝中勢力頗高,父皇一方面依仗他一方面又怕他一支獨大,於是我獻計給父皇將甲易乙霜二人當作暗衛培養,後若有心剷除付淵他二人必定是最鋒利的刀!”穆煜銘一笑,說,“父皇心思重,加之對付淵的忌憚便將此事允了,由我來培養。。”蘇曉辰托腮,“那個時候你是真心想讓他們做對付付淵的棋子嗎?”
“你覺得呢?”蘇曉辰搖頭,他哪裡知道穆煜銘心裡想的什麼,只是覺得甲易和乙霜將仇恨看的過重了些。
“那時我不過七歲,沒那麼多花花心思,只是想盡力保住他二人的命罷了。”穆煜銘放下茶杯,一晃十三年過去,還真就印證了當年的話,要用甲易和乙霜來對付付淵!
“如此聽來你倒有幾分心善。”
“我何時惡毒了?”穆煜銘看向他,在蘇曉辰面前他都委曲求全成什麼樣了。
“當在全縣你怎麼威脅我跟你回京都的?”蘇曉辰質問道。
穆煜銘心虛的說,“我就是嚇唬嚇唬你。”
“在奉縣,是誰砍了百里的雙手?”蘇曉辰又問。
“是他傷你在先,我是為你報仇。”
“強詞奪理!你自己是個什麼人設心裡沒點數嗎?!”
“我怎麼了?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蘇曉辰啞口,不管穆煜銘在旁人面前如何,對他絕無二話。
☆、計亂婚宴見林瑤翌清晨夙鳳帶來了南城的消息,蘇曉辰打開紙條,身旁的穆煜銘也湊了過來,只看到一串不明所以的數字。
“何意?”穆煜銘從他手裡拿過紙條問道,他看了半天也摸不清其中含義。
“南城沒在宮裡發現族人的蹤跡,倒是陛下那裡有點眉目。”蘇曉辰說。
“什麼?”
“膳食裡有微量的毒,一般的驗毒手法本查不出來。”蘇曉辰折回梳妝檯從屜裡一支木盒,木盒裡用白布墊上,一條小指長的白蟲在裡面動,和木盒中的白布幾乎混為一體。
“這是食毒蠱,即便是無無味之毒它也能察覺,昨夜用膳南城手裡的食毒蠱有反應,呈淺灰,是微量的毒,並不致命。”蘇曉辰合上蓋子,“宮中能接觸膳房的人太多,誰下的毒,怎麼下毒尚未可知。”穆煜銘沉眉,穆煜源的安危對他對雲國都至關重要,他決不允許有半分差錯!
蘇曉辰按住他握緊的拳,“南城在信上說出了毒的出處,亦有解毒之法你無需過分擔憂,眼下大婚在即不可亂來。”
“你有想法了?”穆煜銘放鬆下來,蘇曉辰這般有成竹當有主意了。
蘇曉辰點頭,“南城是以你手下暗衛的名義入的宮,為保護陛下,付淵會留意他幾分,但不會過多在乎。南疆和親雲國在付淵意料之外,他定會設法清其中緣由,在外的族人若是聽聞族女和親定會設法前來問個明白。我會告知南城將夙夜安排在族女身邊,你也要讓他們配合夙夜演一場戲。”
“什麼戲?”
“南疆對雲國一直保持敵意,突然和親自然要尋一個說的過去的由頭。”穆煜銘冷眼的看向他,隱隱有些不安。
穆煜銘吩咐暗衛向宮內傳達命令,回房時蘇曉辰正在提筆寫字,走近一看還是一些雜亂的數字,完全看不出什麼眉目,更關鍵的是這字,醜的他不敢認。穆煜銘俯身,右臂繞過他的後背握住他的手,沒好氣的說,“有空也多練練字,寫成這幅模樣誰看的明白!”
“即便我書寫工整你也不可能認得。”蘇曉辰任由穆煜銘握著他的手將未完的筆畫寫完,確實比他寫的好看許多。
“是!村民認得,南疆認得,唯有我不認得罷了!”穆煜銘撤手,雙手負背,語氣是各種不友好。
蘇曉辰笑,繼續寫著數字,“我教給村民的簡單些。”
“那你告訴我三十為何意?”穆煜銘問,當在山寨尋找蘇曉辰的蹤跡巧遇劉凳兒,劉凳兒在河岸的石壁上發現了蘇曉辰留下的數字‘三十’,隨後立刻追到了山中的一處小溪,在打著記號的大石下發現了蘇曉辰留下的書信。
“三為水,十為石。”
“十作石同音尚可理解,三為何時水?”
“在我那裡,三寫作三橫,岔開了看就像‘溪’字的偏旁。”
“只是這樣?”
“還能怎樣?”蘇曉辰放下筆,他已經將傳信寫好,喚來了夙鳳傳回宮中。
“那你寫給南城的該怎麼理解?”蘇曉辰起身將一本泛黃的冊子遞給他,“這是南疆族規,南疆人倒背如。”穆煜銘翻看了幾條,再聯想到蘇曉辰些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