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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我們也不必聽他擺佈,跟使者說我們可以換俘,五萬封頂,繳械送回東境,他現在後方百姓戰爭不斷,兵源奇缺,五萬銳,他未必不動心。”昭帝點頭,稱善。

後來丹口孔雀屍身回,歸葬桑梓,中境百姓攜老扶幼,一起送別他們曾經的主公。

葬儀上,孔南心的遺孀張氏素服祭祀,那是個清秀又清瘦的女人,羸弱纖瘦,彷彿風中葦草,鄒吾見她虛弱,一直無聲地綴在她的身後,力所能及地幫忙分擔勞累的儀典環節,眼見著孔南心的棺槨落葬,那女人站在他身邊忽然低聲道:“辛澗說他通敵,才賜死他。”鄒吾在哀樂聲中長久地目視棺槨,輕聲回:“沒有的事。”殺死一位將軍可以用什麼方法?

馬革裹屍才是最好的死法,因為那是壯烈的殉職。

鄒吾輕聲對女人說:“您的丈夫是被冤枉的,陛下為他舉辦國喪,是因為敬重。”天衍二十一年,三月。

原東境五萬戰俘垂頭喪氣地被送往東境與中境邊地,來領人的是司空家的嫡子司空復。當扈猖狂,咬著狗尾巴草跟他割人數,眼見著最後一人走出中境的地界,他油腔滑調地問了一句,“誒?小少爺,我記得你原來在中境軍營裡來著啊?怎麼?提前當逃兵啦?”司空復一張臉乍青乍白,沒有理會這兵痞口頭上的挑釁,頂著無數道譴責的目光,帶著五萬部隊回家。

他有他的難處,每個神京的貴胄子弟都有他們的難處,他們知道的太多,往往以至誠憂國,朝廷有饞陷之弊,他們無所適從,朝廷失信失德,他們泣血捶膺,可縱然痛恨失望如此,陛下下令,他們仍願意步步跟隨,身而出,只是這具體落到人頭,他們總有牽掛的老父和落淚的母親,讓他們不要以身犯險,掙扎來去,至今竟一事無成。

天衍二十一年,四月。

中境張氏領銜原碭郡官吏,主動為辛鸞勸服通城百姓。

四月十,辛鸞官僚班底、軍隊正式進駐通城,徐守文親自擔負通城災後重建,發展民生。

中境一役,西南軍扣押中境軍中系統重要戰犯六百三十四人,包括中將五十四人,少將三百二十人,天衍三十一年,特赦四十人,天衍三十二年特赦五十人,二十五年後,玄帝朝全部特赦完畢,六百三十四人,未殺一人,未折辱一人,此後軍部許多人於昭帝、玄帝朝地方任職,多高齡正寢。

辛鸞二十一歲,文攻武打,敲開了中境的大門。

中境是一片好地方,糧食、礦產、財富、人才,洋洋灑灑兩萬一千三百一十七里,任何人腳踏這片風水寶地,都足以讓他揮師東指,俯視任何一片土地。辛鸞的二十一歲,坐擁西、南、中全部土地,治下百姓七百萬,麾下銳帶甲五十萬,能臣武將一百六十七員,志得意滿,手握江山。

而此時距離他起事,距離他埡口之變的五年承諾,此時剛剛過去三年,內史郡的將官們已經取得了他們此生不敢暢想的功績,衣錦還鄉。

天衍二十一年四月二十八,軍事戰略會議。

辛鸞麾下這批朝氣蓬、習慣締造奇蹟的將軍們已經針對如何攻取東境,如何佔領神京,制定出一整套嚴密詳盡的方案,辛鸞聽後,於偌大的天衍地圖上直接掠過東境,徑直在北方勾住大片土地——“北地已今非昔比,在我們與東境鋒之時,閭丘幾次向西攻伐,定樓蘭、烏孫、胡捷及其旁二十六國,諸引弓之民,併成一家,北洲已定。”

“中境戰役第一次被人截斷攻勢便是因為北境鐵騎攪局,諸位不考慮北方閭丘,若辛澗與她裡應外合,到時候我軍頭尾不能相顧,為之奈何?”若兩年前的西旻併西域諸國還有一定的惑,但現在蒸蒸上的北地,已經難以遮掩她的宏圖與野心,辛鸞等人若再不留心自己枕榻旁這個敵人,將來還不知有何禍患。

“北地,不是不可以打。”袁塘發表自己的見解:“但他們的騎兵機動很強,北境縱深又極遠,就算我們攻打北都城,恐怕很難短時期拿下來。”

“贊同,北地地大物博,縱然把戰線推進數十里,恐怕依然沒有辦法傷到北都城的筋骨。”

“誰要傷她筋骨?”辛鸞抬頭:“最好的結果是化敵為友,最差是威懾住她,讓她在我們攻伐東境時不敢在後方襲擾。”諸將面面相覷:“外嚒?這似乎文臣的事情。”辛鸞笑:“北地驍勇,什麼時候只跟他們耍嘴皮子就能成事?”諸將更懵了,北地騎兵機動如此之強,威懾似乎比打贏還難一籌。

辛鸞卻將目光轉向沉默的鄒吾:“武烈王,還記得墨麒麟嚒?”入定般的武烈王終於抬了眼睛,朝眾人道:“圍攻北都城,有捷徑。”五月,西南軍正式確立“大軍整兵武,分兵先北後東”戰略,而這般舉足輕重的戰略轉移,辛鸞麾下文臣武將只用了三十天。

論先下手為強,陷於朝廷內部肅清的辛澗,又失一招。

辛鸞這邊基本沒有太讓他頭痛的事情,唯一一點小波折是要調沃子石的營。

拜當年墨麒麟的戰略思路啟發,辛鸞和鄒吾在西境度那段時間特別去探了能迂迴到西涼河鑰的那條路,但是就如同想象的那般,山路崎嶇,可走奇兵,但也十分險惡。辛鸞麾下各營有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