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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滅頂,幾乎將我擊潰和衝散的,除了悔恨以外,就只有綿綿不絕的心痛。
我把藥收好了,關上了櫥櫃的門,坐下來開始吃飯。面具遮掩了我之前的大部分表情,但它也只能幫我到這裡了。
“……明明是可以做得這麼好的,為什麼之前非要做黑暗料理呢?”我嚥下一口湯,為了表現得自在一些,故意轉向了比較輕鬆的話題。
“嗯,當然是因為比起自己做,更想吃你做的啊。”他說。
“啊,這算是欺負我以前沒有記憶麼?”我有些委屈地說道,“還總是把家務推給我,讓我幹各種各樣的活……”
“這麼說的話,之前確實是這個樣子呢。”他先是作思考狀,然後笑著轉頭對我說道,“對不起,以後不會了。”可是我現在卻想他欺負我了!把家務都推給我也好,把什麼都推給我也好,如果也能算是把我損害他的部分,給彌補上一些的話……
但我的設想卻完完全全地落空了。因為卡卡西待我的態度,有了變化。
他現在是如此小心翼翼……
現在的卡卡西,會搶著和我洗碗,做飯,打掃屋子,而不是像以前那樣心安理得地待在一邊,微笑著看著邊抱怨邊做事的我。現在的卡卡西,會把敬語掛在嘴邊,以一種看來親密實則十分疏遠的態度,僅為一些小事,就向我道謝或者道歉。
現在他總是儘量刻意地避免和我有肢體上的接觸,並不是我不要臉地想要他像以前那樣分分鐘纏著我,但是至少也不該是這樣子的……因為現在即使是兩人在進出廚房門的時候,側身而過擦到了手背,他也會相當真誠地低頭致歉,跟我說一句“對不起”。
原來我們之間,多少還是有些信賴關係的,但是現在也已經崩毀得了無痕跡,蕩然無存。即使我仍能受到他的愛,同時也絲毫不掩飾我的,但這都不重要了,因為他
本已經不敢再接近我。
這一天我照常窩在沙發上看綱手的那堆資料,卡卡西聽話喝了藥,看我在一旁出神,就問我:“也該看完了吧,有什麼想嗎?”
“唔,雖然不太有真實,但是好像完全能理解以前的我做的那些事呢。”我說道。但是一說完,我才發現這樣的回答在他聽來可能會顯得有些危險吧,可是卡卡西的反應卻沒有很大。
“如果現在跟你說‘可以重拾月之眼計劃了!’,‘因為某種原因必定可以成功!’的話,你要去做嗎?”他喝了口水,語氣很平淡地問。
“應該不會……吧。”我老實回答,“因為如果月之眼成功了的話,那是不是就等於失去了現在在現實中所擁有的所有東西?”
“是啊。”他在我身邊,沙發的扶手上坐了下來,“現在在現實中有讓你非常在意的東西嗎?”
“有啊。”我說,“所以至少現在的我是不會去尋求什麼月之眼的。”我低著頭,偷偷瞟著卡卡西拿著茶杯的手指,他的皮膚比米的杯子還要白。我真是個自私的人,雖然明知是抱緊他就會傷害他的東西,但是怎麼也無法放手。
“對了,卡卡西,我記得你之前好像說過,現在以我的身份,是可以去接受委託或者回暗部工作的吧?”我問他。
“是啊。”他說,“你現在有什麼想法了嗎?”
“不,不是。”我搖搖頭。
“我是想問,如果我不想做任務也不想去暗部怎麼辦?”我問他說。
“那就再好不過了。”他笑彎了眼睛,拿起杯子又喝了口水。
“我養你啊。”他說。
在那一瞬間,我有想要站起身去擁抱他,親吻他的衝動,我想把他推倒在沙發上,跟他熨帖在一起。但我無法這麼做。我怕我骯髒的手指會把他潔白的皮膚和頭髮給摸髒了,或者他就像什麼易碎品一般,大概就像是一隻……比他手裡那隻更脆也更薄的杯子,只要輕輕觸摸,就會被我輕易碰碎。
第22章傍晚時分佐井跑來通知我們,說是佐助要請我們吃飯——這個世界上怎麼還會有這樣稀奇的事的?但是直到我和卡卡西到了鳴人家才發現,所謂的“請吃飯”的“飯”還得由我們自己來做。
“等一等,這跟一開始說好的不一樣啊!”我叫住了把一大袋晚餐材料在我手裡,正要把卡卡西拉到外邊去聊天的佐助,“為什麼會變成讓我來做飯的……”佐助“哼”了一聲,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眼角吊起在盯著我,讓我覺得自己被深深地從智商上給鄙視了。
他說:“卡卡西的傷還沒好,不是你做的話,難道讓他來做?”
“不不不。”我回瞪他,“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麼不做?”佐助的表情顯示,他覺得我的問題很好笑。
“這種雜事,怎可能由一家之主來做的?”對於我嚴肅的提問,他只是輕描淡寫的,就一筆帶過了。
於是鳴人被到廚房來給我打下手。
“……這不是你的家嗎,你是怎麼混的啊。”我問鳴人。
鳴人說:“唔……”因為佐助買了很多牛,所以我決定今晚做壽喜燒,洗菜和切菜之類的活鳴人還是可以勝任的,當然他那點三腳貓功夫連卡卡西的十分之半個檔次都達不到。嘛,不過要求不能那麼高啦。
我把鍋子端出去的時候,發現佐井就算了,鹿丸居然也在。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