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初臨異世練龍陽 第七回 小花離去純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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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這小不點!」藍羽臣沒話好說了,頓了頓,又問:「那你現在叫我主人,是認同我了?」
「算是吧。」藍羽臣將小紅放到上,任牠走動。洛顏花不在了,他倍孤寂。
於是他學洛顏花用米粒餵養小紅,餵飽牠後又繼續修練……
過了一段子,藍傲塵又再來看望藍羽臣,這次有點不同,他帶著一些禮物來找他。
「二伯,這是甚麼意思?」藍羽臣訝異地望著眾多禮物,不知這險的二伯打甚麼主意。
「呵呵,這是二伯小小心意,希望為我們之間不愉快的事表示歉意,請賢姪萬勿推辭。」藍羽臣細心打量桌上的物品,有靈丹、有符籙、有靈武,還有一些護甲護盾之類的寶物,這麼大手筆啊!
藍羽臣表現得十分聰慧,他笑道:「想必二伯一定有求於我,請說,有用得著晚輩的地方,晚輩絕對義不容辭!」藍傲塵見藍羽臣這般「聰慧」,懸著的心就放下不小,便開門見山地道:「沒甚麼用得著不用得著的,二伯想介紹你加入一個組織,包你受益非淺。」
「組織?」
「就是血弒盟!」
「血弒盟?」藍羽臣驟聽此組織的名字就聯想到一個「殺」字。
這會不會是十分血腥殘暴的冷血組織呢?
藍傲塵慢慢解釋,道:「血弒盟是一個龐大的嚴謹組織,組織共分三十三級,頭十級是最基本的等級,是負責收集情報或組織行動的部門,不會涉及到組織的內部事務,而第十一級到第二十級則是幹部,是負責統籌各地分盟一切大小事務的重要機關,而最後的第二十一級到三十級,我也不太清楚,但換個比喻,如果說一到十級是血弒盟的四肢,那麼十一到二十級就是骨幹和血,而二十一到三十級就是心臟和大腦。」藍羽臣可想而知這組織有多嚴密,一層一層的架構,成員只能不停往上爬,但最後能站在頂端的又有幾人呢?
藍羽臣好奇地問:「那二伯是第幾級成員呢?」藍傲塵有點慚愧地道:「二伯不才,只能攀上第七級而已。」藍羽臣又好奇地問:「那麼我剛加入又能進入第幾級?」
「一,組織的職級是用血和淚慢慢努力爬上去的,對組織愈多貢獻,地位就會愈高。」藍傲塵見藍羽臣對血弒盟好像頗有興趣,於是極力慫恿,不惜將舊事重提。
他續道:「不瞞你說,當年我只不過是一級而已,憑著努力苦幹,拼上四級,這已經是極限了,後來組織有意控制龍幽城,我又是龍幽城出身,得到組織器重,我帶人馬到藍家,本想勸你父親加入組織,可是你那勇武的匹夫老爹不識趣,拒絕了,我才不得已清理藍家,賢姪,希望你不要像你那頑固的老爹一樣,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該知道如何選擇的。」言下之意,藍羽臣深深明白,藍傲塵是決心要他加入血弒盟了,若果拒絕,將會和他反面,到時候……
藍羽臣微笑著說:「這樣看來,這組織似乎很有趣呢,又不知以我的能耐,能不能超越二伯?」藍傲塵聽見藍辰這樣說,心情就完全放鬆下來,笑著道:「哈哈,賢姪放心,只要付出時間和努力,要晉升到十一到二十之間的級別不難,你有的是青,多用點心為組織做事,此可期!」藍羽臣樂呵呵地回應:「那二伯送的禮物,賢姪就卻之不恭了,還望以後二伯繼續多多關照。」
「哈哈哈哈,我看賢姪聰慧之極,比你老爹有出!將來必為人中龍鳳呀!」
「承二伯貴言了!」
「好,那二伯先告辭了,我去通知上級,辦好一切手續就來通知你。」
「二伯慢走。」藍羽臣歡送完藍傲塵後,收起笑容,望向桌面上的東西,心想:「這佞小人出狐狸尾巴了,也好,有保護傘終歸是好事,管他是豬血盟還是狗血盟。」小紅站在藍羽臣肩頭,看見桌面這麼多靈丹靈寶,竟然直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塊銅盾牌不放,並問藍辰:「主人,可以給我那塊銅盾牌麼?」藍羽臣好奇地問:「你要來幹啥?」小紅抹了抹口水,正容地道:「當然是吃了!」藍羽臣差點沒掉下下巴,吃這盾牌?!
結果小紅真的表演生銅盾牌的戲碼給藍羽臣看,他著實服了這小紅,甚麼不死鳥?應該是吃貨鳥!因牠吃完銅盾牌還不夠,連那些劍、刀、槍也一拼吃……
乖乖不得鳥!藍羽臣趕緊收起剩餘的靈丹和符籙,以免遭殃。
小紅含著牙籤打飽嗝說:「嗯,真美味,比那些食好多了。」食?指米粒?
小紅又說:「幸好我選擇跟著主人,這果然沒錯,伙食改善了呢。」暈!
過幾天,藍傲塵又來找藍羽臣,並給他一枚徽章,不知甚麼金屬材質,上面刻有一朵血玫瑰花,同時有一個血字。
藍傲塵解釋道:「這是龍幽城內的血弒盟分盟血玫瑰的專屬徽章,背後有一道刻紋,代表你的等級是一級,刻紋愈多,等級愈高,所享有的特權愈大。」藍辰好奇地問:「甚麼特權?」
「凡是血弒盟旗下的一切產業,血弒盟成員皆可享用,當然,質素會隨著等級提升,慢慢你就會發現好處了,二借保證你不愁衣食美女。」藍羽臣笑的說:「美女呀~~~」藍傲塵似是摸清藍羽臣的格,他也笑道:「賢姪年紀也不小了,也是想女人的時候囉。」嘿嘿嘿嘿嘿~~二人笑不止,如姣婆遇著知粉客一樣。……殷師妹前去鐵匠舖取回自己的劍,因她的劍有些裂痕,所以拿去修理,現在應該好了。
當她取回劍檢查清楚劍身並劍鍔上方,劍身的一角有沒有刻上自己的名字——殷純。此時眼尾看見一道似曾相識的身影,拋下一句話後便跟著那人。她邊走邊思考,驚覺是那騎棕馬的黑衣女子!
她悄悄地跟在黑衣女子身後,看看她去哪兒。
誰知跟到一條冷巷中後就跟丟了,當她轉身打算離開時,眼前突然出現那黑衣女子。
「妳!」她向她撒了一些花粉,然後她就失去知覺。
傍晚,旅店中,陸童等了殷純很久都不見她回來,於是便大為焦急,準是出去找她,去到那間鐵匠舖詢問,老闆說今天下午真的有一位叫殷純的少女來過。
老闆還記得她拋下句話後離開。
陸童心急如焚,追問道:「殷師妹說了甚麼話?」
「她……好像說……『這人好眼啊』。」
「這人好眼?她遇到認識的人了嗎?是誰?」之後天黑了,陸童唯有先返回旅店,明再去尋找殷純。……幽暗的囚室內,殷純赤著身,手腳被牆壁的鐵鍊鎖住,她慢慢醒來,看見一名戴金蛇面具的男人站在前面,又驚覺自己的赤身,羞恥加上疑惑的問:「你是誰?」金蛇面具男沒有答話,下一刻,他的褲子脫落及除掉,出他那可怕又猙獰的悍槍,即男人的生殖器。
那驚人的尺寸,足以令女人為之失,太可怕了。
果然,殷純失了,金黃的緩緩自大腿到小腿,然後滿地都是臭。
金蛇面具男猶如冷血的動物一樣,沒有半點人類的情,他將他那可怕的東西硬進殷純的處女中,鮮紅的處女血慢慢出,但卻被他的那東西收!
收完處女之血,金蛇面具男不理會幾近虛脫的殷純,暴地施加蹂躪,殷純被得兩眼朝天,口沫橫飛,一副痴狂的狀態。
當金蛇面具男的時候,殷純早已經昏過去,高達四次之多的她,渾身脫力,猶如一具軟綿綿的屍體掛在牆上。
這是第一天。
之後金蛇面具男每天都來她一次,殷純起初還有一點理智,但漸漸地知道自己無法反抗,玻璃一樣的心碎裂,腦海裡的回憶漸漸消失,她將會變成一具愛木偶,供男人慾。
這是第十天。
殷純終於被解開鐵鍊,但她並無喜悅,正確來說是毫無情,她如一部機械一樣,看見金蛇面具男的那東西,潛意識地走過去,用口含著。
這男人就是她的天,這囚室就是她的地,她的天與地就在這兒!
這是第二十天。
將殷純的原來人格破滅後,金蛇面具男再向她灌輸另一個人格,將她塑造為一具為男人而生存的機械。
接下來的子是地獄般的可怕場景……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