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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似作偽,加之眼尾來不及散去的一抹紅,登時咬碎了一口銀牙:“你對她……用了傀儡術?”元力者無法像靈力者那樣直接入侵他人的神領域,除了在具有顯著差距的前提下強行施壓的瞳攝等方式,唯一的辦法就是傀儡術。

元力者提前將一記純的元力打入他人識海之中,輔以藥物催動,便能完全控制他人的行為,且僅能發動一次。

傀儡術的好處則在於控制他人之前,目標本看不出任何異常,極易瞞天過海,出其不意地給人致命一擊。

若不是中術者眼眸會變成詭異的猩紅,他也辨認不出傀儡術的存在。

冷汗沁出如漿,駱華卿臉一片蒼白,卻依然藉助玄天刃直起身體,擋在了駱冰汐面前。

畢竟傀儡術只有一次,眼下駱冰汐已經清醒過來,不會再對自己有任何威脅。

“……二弟,情蠱發作的滋味,可還好受?”沉默片刻,駱騫驀然沉沉開口。

他的聲音宛如一把尖刀鑽入駱華卿腦海之中,後者渾身一震,覺到有什麼在體內驟然爆發,肺腑一痛,便張口嘔出鮮血來。

淋漓血刺痛了駱冰汐的眼,她扶住駱華卿搖搖墜的身子,顫抖著拭去滾燙的血:“是……是因為汐兒紮下的那一針嗎?”她震顫不止,心臟被漫無邊際的恐懼所籠罩,近乎歇斯底里地吼道:“你對我哥哥做了什麼!”駱騫但笑不語,默然注視著駱華卿面上的血一絲一絲淡去,才悠然啟:“朗瑪祭司告訴過我,情蠱生長雖慢,卻可以藉助一種特殊藥草迅速成,我特地尋了來,叮囑太醫署將其煉製成為鋒利的藥針,入體即化。二弟,這幾息的功夫,應該足夠你體內的情蠱收完成了。”

“在囚小妹的宮殿中,我也點燃了摻有這類藥草的薰香,想來不止此刻,早在你趕來的路上,情蠱就不太.安分了吧?”他怡然自得地輕撫著手中的玄蛇鎖鏈,幽幽輕嘆道:“情蠱無藥可解,但凡心中懷有戀慕之人,都會被椎心之痛折磨致死……既然早晚都逃不脫死亡的命運,不如讓大哥代你了結這一切,也能儘早解除痛苦,不是麼?”喉頭再次湧起一陣腥甜,駱華卿眉峰蹙起,強自忍痛嚥下:“你做夢!”洶湧而至的疼痛讓他眼前一片朦朧,可意志依舊強撐著不至於倒下,鮮血順著手腕漫,逐漸浸染了玄天刃光溢彩的刀身,金紅織的光暈極為炫目:“若是想要我的命,先問過這柄玄天刃再說!”受到掌心湧動的龐大元力,他眉目凌厲,身形如電,揮刀向前斬去。

在不遠處,白錦漫也同樣狼狽不堪地跌坐在地,緊緊摟著懷中的人。

他雖然形容狼狽,身上卻沒什麼傷痕,傷勢沉重的反倒是靠在他肩頭的男子,一杆長.槍從後背的琵琶骨穿過,在膛突出染血的槍尖,一襲雪白衣衫被浸染得通紅,半邊身體沉浸在刺目的血之中。

“若塵……”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嘶啞的不成樣子。

若塵的呼急促地噴吐在他耳畔,與之相伴的還有一股一股湧的溫熱,不用回頭看,他也知道自己的肩頭必然是簇簇描紅。

他們身前幾丈遠之處,蕭如賦將破雲槍本體收回手中,嘴角銜著冷酷的笑意,步步上前:“白門主,你我無冤無仇,何苦為了玄胤二殿下賣命,壞了雙方的和氣呢?”手指在若塵背後連點幾處大,止住血的外湧,白錦漫攙扶著他立起身來,定定視著蕭如賦:“將軍,既然一切都已經明瞭,我也不再多費口舌。長風門設立之初以平定禍亂、兼濟蒼生為旨歸,倘若放任古劍落在你和駱騫手中,只怕又是一場腥風血雨……這也是我們絕不願看到的。”

“那你是打定主意,要站在我的對立面了?”蕭如賦眯起眼,神危險。

受到對面傾瀉而來的龐大殺氣,若塵不顧肩頭撕裂般的劇痛,藉助寰方戟的支撐站穩,竟是再次擋在了白錦漫身前:“有什麼……衝我來!”冷峻侍衛的額髮被烈風吹起,出右側額角一枚淡白的月牙形痕跡,在光潔的肌膚上尤為明顯。

在留意到這枚胎記的瞬間,丘壑子瞳孔一縮,手中山河筆甩出,不偏不倚地拴緊了蕭如賦的手腕:“且慢!”他似乎是動至極,連聲音都有些不自覺地發顫:“你……和衣大將軍是什麼關係?”數年前,他陪同周晴鴦返回琅軒國麗景宮時,曾與這位衣將軍打過照面,那時他牽著自己不過五歲的幼子立在宮柱前,向二人鞠躬致意。

那孩童的眉眼生得和衣將軍極為肖似,神情更是如出一轍的嚴肅冷峻,最大的差別,也就是在右邊額角那一塊小小的月牙形胎記上。

之前和若塵手的時候,他就隱隱覺得眼前這人的眉目輪廓極為悉,直到胎記映入眼簾,才能大致確定此人的身份。

若塵眉尖微顰,不知是因為傷口疼痛還是被揭破身份的惱怒,息著道:“……衣將軍正是先父。”此言一出,蕭如賦的目光立刻變得驚疑不定,原本已經揚起的破雲槍僵在半空:“你是衣將軍的獨子,衣若塵?”他年幼時雖然毫無記憶,後來陸陸續續聽殷墨璃和丘壑子給自己講述,對琅軒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