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露:if線的大白熊】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2020年8月29(結尾r18g警告!!!)——寬敞的學生會活動室內,花紋繁麗的落地窗簾緊緊拉著,營造出白的昏暗。
兩具赤的體烈地糾纏在一處。
「會長,會長……會長的裡面好舒服……」貴族少年低低地吼叫著,同時在身下少女的脖子上暴啃咬,留下一道道恥辱的齒痕。
而被四肢朝天地壓在紅木會議桌上,承受著異野蠻衝撞的白髮少女眼神空茫,微張的嘴角呢喃聲凌亂,叫人分不清是悲傷還是愉悅。
不遠處的桌面上,整整齊齊地疊放著一套潔白制服,緊貼學生制服擺放的,是一張小小的學生身份卡,證件照上的少女面容緻,微笑優雅而得體,一旁一行小字宣告著少女那值得驕傲的名字——娜塔莉亞·安德烈耶維奇·羅斯托夫。
而就在不久前,這位伯爵之女,爵位的指定繼承人,貴族學生會的領導者,還在會議桌前威嚴而沉靜地規劃物資配給與下一步的「收集」行動。
仍誰也想不到,此刻她會被擺成傳教士體位,被一個身份平庸的同伴盡情享用。從她臉上那副失神而煽情的神態,以及男方她小的嫻動作來看,這樣的亂行為,顯然不是兩人之間的第一次。
以彷彿將那對飽滿豐盈的球抓爆似的力道,大力捏著,年輕的男學生得意地笑了起來,同時,羞辱的話語一連串地向身下的白髮大小姐惡狠狠地砸去。
「騷貨會長,平時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居然會在散會後的會議桌上自啊……要不是被我發現了,不知道騷會長還要把自己的亂身體隱藏到什麼時候……啊?!」話到最後,他憤怒似地吼了一聲,而後身體猛地往下一壓,一口咬住了被捏得通紅的,下身的動變得瘋牛一樣狂野,大的陰莖直接頂進了純潔的子宮裡,肆意搗毀起來。
「太、太烈了……吚啊啊啊——!」陡然狂暴起來的索取所帶來的反饋是無比直觀的——那雙本就不斷顫抖的長腿朝天繃直,像是在詮釋大腦承受的強烈刺一樣痙攣著;細白的手臂更是如溺水者攀上浮木一樣,死死抱緊了男生的後背;這位自誕生起至今一直接受最純正的貴族教育的少女拼命向後昂起腦袋,像個最下賤的娼一樣大聲叫起來。
接連不斷的高開始了,在早的覺裡,那十分鐘既漫長得看不到盡頭,又彷彿轉瞬即逝,對時間的知力已經和尊嚴禮儀這些事物一同拋諸九霄雲外了。
直到那名男生低吼著,像未開化的野獸般在她的前又啃又咬,隨著最後十幾下彷彿撞碎靈魂的和一陣暢快淋漓的抖動後,這場荒的事方才告一段落。
「呼——會長您真是……極品的玩具啊……」
「啵」的一聲拔出莖,男生離開那具高得顫抖不止的體,取下積累頗豐的避孕套,順手打結的同時,頗為懊惱地小聲喃喃自語。在玩年輕女孩方面,他自認算得上好手,對自己這次的表現卻是有些不太滿意。
只高了不到五回吧……哼,這次還是讓她堅持下來了……真想現在就看到她惡墮成母豬的樣子……
「……哈……呼哈……你在說什麼……?」沒有在絕頂的餘韻中失神太久,早很快支撐起發軟微顫的身體,側身勉力伸手去夠方才為媾而脫下的整齊衣物,同時,微微皺眉詢問。
「沒,沒什麼……就是想,能不能和會長大人再來一次呢~嘿嘿……」
「帕維爾同學,你今天有點過火了……」蔥白的手指輕輕劃過自己脖頸與鎖骨處的通紅齒痕,漸漸從慾中回過神來的少女眼神轉冷,一對紅藍異的眸子在疲倦中蘊含些許怒意,「今天就到這裡,還有,請認清我們之間的關係,我不是你的女人或者所有物。」
「是是是,我只是幫會長大人抒發壓力的工具人,還請會長大人息怒……」男生一臉陪笑地連連點頭,眼神深處卻透出一絲鄙夷:不過是一頭嘴硬的發情母豬而已,被入子宮後就得六神無主的貨,再多趾高氣揚一點吧,反正這是你的最後僅剩的一點機會了……
他走向活動室的另一角,撿起自己的衣物,慢條斯理地穿上,一支裝有細白粉末的小小試管悄悄握在了手心裡……
如果可以的話,他其實也不想這樣……他想從從容容地把這個高貴美貌的伯爵之女調教成自己專屬的母豬便器,想給她套上狗項圈牽著渾身赤的會長在夜間校園悠然漫步……可惜現在的處境,已經不允許他實踐想法了……
他安自己:至少在最後,還能盡情玩會長大人一次,一定得不留遺憾的玩到過癮。
「給我倒一杯水。」身後傳來少女虛弱無力的聲音。
「樂意效勞~」用紙杯接上三分之二滿的清水,他走至緩慢整理上衣制服的少女面前,炫耀似的搖了搖另一隻手裡那個積存著溼漉漉的安全套,「……
這次也拜託會長幫我處理掉了。」當著少女的面,他把那些散發熱氣的粘稠體盡數倒進了紙杯中。
「變態……」語氣固然厭惡,但少女伸手接過那摻入的紙杯,然後仰脖喝下的一連串動作卻相當暢。
就算此時拒絕也會在下一次做愛中被他趁著高失神的機會強行灌下——面前的這個男生做得出來這種事情。與其被那樣毫無尊嚴的玷汙,還不如現在以相對得體的形式滿足他一下……對,只是這樣而已,決不是,出於別的原因……早專注著在內心自我催眠似的說服著自己,因而忽略了此刻對方臉上那相當不自然的神情。
在她察覺不到的時刻,一些對於最正統的烏薩斯女來說,也是過於強烈的催情藥粉,悄無聲息地消融在了清水裡。那男生像以往一樣把三分之二滿的紙杯遞給因連續高而輕微脫水的早會長,眼神深處有幾許遺憾。
靜靜看著少女仰脖喝下那些令自己墜入深淵的體,他在心底輕輕嘆息,回頭悄然掀開窗簾一角,向窗外打出一切順利的手勢。
悄無聲息間,名為「娜塔莉娜」的少女,她的命運便被註定了沉淪與惡墮,她本人對此一無所知,仍是在專注地穿上包的黑絲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