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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思緒神遊到了不小心撞見媽媽換衣服的那一天,那如雞蛋殼一般絲滑皎白的肌膚讓我想忘也忘不掉,這和隔著手機屏幕看小黃片是不一樣的,媽媽的光帶來的衝擊力讓我總會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悄無聲息地爬上我的心頭,縈繞不散。

我明知道去想這些是不對,但是大腦就像不聽我的指揮,偏要引誘著我把那天的記憶呈現得更清晰,得我在被窩裡燥熱難忍,手也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褲襠。

之間,我又想到了替童阿姨按摩時的場景,對比撞見媽媽換一副那一幕的驚鴻一瞥,童阿姨光的記憶要深刻一些,畢竟,那一次是我主動要去偷看童阿姨的裙底。

我不知道入女人的陰道是什麼受,但想來肯定要比手得多,女人的房摸起來手一定很,特別是部飽滿的那種……。

就像童阿姨和媽媽。

媽媽的身材要比童阿姨稍稍豐滿一些,她的部就很飽滿,像是兩座高高聳立的山峰,光是遠遠的看著就能受得到衣服後的驚心動魄。

我知道我這樣的行為叫做意,意的對象還是媽媽,這是非常不道德的,這種事情是難以啟齒的,可是,隨著套雞巴的速度越來越快,刺也一股接一股的來,最終,在強烈快中,我扯下一張紙墊在上,出了許許多多的

後我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虛與自責,我怎麼能夠意媽媽呢?。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哪怕她長得非常漂亮,非常的有氣質,我都不能夠意她,她可是我的母親啊!。

我懊惱地錘了錘自己的腦袋,覺得自己很變態,哪怕是意女同學意大街上撞著的一位美女甚至是意自己的老師我覺得都不算變態,偏偏我意的對象還是自己的母親,這讓我彷徨無助。

我摸出手機在網絡上搜索:為什麼我會意自己母親,我是不是變態?。

網絡上的解釋多數是可能從小就缺乏母愛,加上處於青期對女人有好奇心,這才會把自己的母親作為意對象,還安我不要有過多的心理壓力,這是很正常的現象。

這才讓我稍微放下心來,畢竟網絡上說的情況和我很相像。

睏意襲來,我煳煳地閉上了眼睛。

當我睡了一覺再次睜開眼睛時,還是深夜,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堆在一邊的被子拉過來蓋著了,然後猛然想起被褥裡還有沾滿我的紙巾呢,我掀開被褥一看,完蛋!。

得到處都是,不僅是被子,就連單都有的痕跡。

我急忙扯下幾張紙巾擦拭,效果不理想,早就透進了被褥,留下了深的痕跡。

唉~不管了,就當是我的夢口水吧,我捏著紙巾下推開房門,往廁所走去。

當我路過客廳的時候,我察覺到陽臺有個身影,定睛一看,不是媽媽還能是誰?。

陽臺的木椅上,媽媽雙腿叉翹著二郎腿,月光毫不吝嗇地灑在她的身上,粉紅的睡袍像是披上了一層薄薄的紗幔。

裙襬下,白皙的大腿透過月光,宛若一件巧奪天工的藝術品,潔白細,給人一種觸碰都會破碎的覺。

媽媽的一隻胳膊搭在玻璃桌面上,指尖夾著一香菸,煙霧繚繞。

哦,原來她不是從月亮來到凡間的仙子。

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存在,媽媽緩緩扭頭,我急忙跑去廁所沖掉紙巾,然後再回到客廳走向陽臺。

我慢慢走過去,到媽媽對面坐下,還剩半支的香菸已經熄滅躺在桌子上的菸灰缸裡,媽媽笑著問:「還沒睡?。」她的笑容,就像是一朵結滿愁緒的白檀,我慨萬千,回道:「起來上個廁所,你怎麼還沒睡?。」

「我睡不著。」

「您是有什麼心事嗎?。」媽媽對我笑了一下,「你覺得媽媽有什麼心事?。」

「是不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

「工作自然是會帶來許多煩惱,」媽媽搖搖頭,笑道:「但是都習慣了。」媽媽換了個坐姿,一隻手撐在下巴上,歪著頭望著夜空。

我靜靜的望著她,不在想,媽媽和父親離婚十年以來,她是不是常常這樣坐在滿天繁星下,訴說著她的憂愁與思念?。

媽媽思念的人是我嗎?。

還是父親?。

亦或是我們曾經的家?。

「媽,」我的心中翻起了一股憂傷,輕聲問道:「你覺得爸爸是怎樣一個人?。」媽媽看著天上的星星,嘴角勾出小小的幅度,似乎沒有意外我會忽然問出這樣一個問題,過了一會,她說:「他是一個好人。」好人?。

什麼叫做好人?。

媽媽的意思明顯不是女神在面對不喜歡的追求時搬出來的擋箭牌:你是一個好人。

菜市場的屠夫在大眾看來是好人,可是在豬的視角里,他是不折不扣的魔鬼。

所以媽媽給了父親「好人」這樣一個評價,是因為父親在她的心目中,是充滿著光輝與正義的正面形象吧。

「可是,」我滿懷痛苦地說道:「他背叛了你,毀了我們的家,這樣的他,還算是個好人嗎?。」媽媽看著我微笑說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世界上沒有一個完美到極致的人,如果有,我認為就是十年前那個敢直面任何危險的小警察,也就是你的父親。」我沒想到,媽媽對父親的評價居然會如此之高。

我能夠受到媽媽的痛苦,一個在她心目中無比耀眼的男人,卻深深的傷害了她。

「如果……。我是說如果,能夠給父親一個後悔的機會,你會原諒他嗎?。」我看著媽媽問道。

媽媽看我的目光中漸漸爬滿了憐憫與痛苦,然後輕聲道:「傻孩子……。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中午,我趕回了家,還未進家門,就聽見屋裡傳來一聲怒喝,「不長眼的東西!。你怎麼用了這麼一個滿腦子裝著女的飯桶!。真以為在蘇州我們可以無法無天不成?。」聽這聲音好像是童阿姨的,我很難想象平裡溫柔賢淑的童阿姨會發這麼大的火,決定站在門口再聽一下發生了什麼,隨後屋裡一個男人說話了:「姐,你難道不覺得這件事情有點蹊蹺?。」

「哦?。」如果我判斷得沒錯的話,屋內的男人應該就是童阿姨的親弟弟了,還不及我多想,男人又開口了:「姐,你想,蘇州歌廳那麼多,那個女人偏偏帶著她兒子去了我們店裡,這姑且可以理解為巧合,但是姐夫這個級別的警察,又怎麼會親自去管這種雞蒜皮的小事兒?。我在想,是不是那個女人故意製造出來的巧合?。」這話驚得我渾身汗立起,聽他這意思……。

昨天我與媽媽去過的歌廳竟然是童阿姨的弟弟開的?。

童阿姨隨即說道:「應該是小柏給你姐夫打的電話。」

「這倒也說得通,但是,」男人放低了聲音說道:「昨天我問了下面的人,姐夫似乎很是維護那個女人,關停我們的店也是姐夫親自下達的命令,姐夫這個人的格你也知道,他一向是不會做這種不符合規矩的事情的。」童阿姨冷哼一聲,「都調戲到你姐夫前頭上了,別說是讓你停業七天,就是把店給封了也沒什麼可說的。」

「一個歌廳而已,就算是封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男人話鋒一轉:「但是姐夫對那個女人的態度讓我很擔心。」

「擔心什麼?。」童阿姨的聲音冷冰冰的,我從來沒有從她口中聽到過這類語氣,我甚至懷疑屋內的女人究竟是不是童阿姨了!。

「姐夫畢竟只有一個孩子,現在孩子的親生母親沒有任何預兆地回到了蘇州,這很難不讓人多想,我派人調查過了,那個女人是主動申請調回的蘇州。」

「無非就是母親想念自已的孩子罷了。」

「姐,巧合太多了就不是巧合了,最關鍵的問題是,那個女人十年沒有重新找一個男人,這足以證明她一直心繫著姐夫,姐,我多嘴一句,你和姐夫可不像她一樣有共同的孩子,他們一定會因此經常相聚,萬一那個女人或者是姐夫動了點心思……。」

「這些話不要在家裡說,你姐夫快回來了。」童阿姨打斷了男人。

接著屋內再也沒有相關的話題傳出,童阿姨又變回了原來那個溫柔賢惠的她,我站在門口懷著緊張忐忑的心情消化完剛剛偷聽到的一切後,才敲了敲門。

「童超,幫我開下門,可能是你姐夫回來了。」童阿姨似乎是在廚房做飯。

門開後,我與童阿姨的親弟弟打了個照面,這個男人長相清秀,戴著金絲邊眼鏡,披著一件黑的風衣,他見我一愣,然後笑著打了個招呼,「小柏?。還認得叔叔不?。」明明他是那種文質彬彬的男人,渾身卻散發著一股陰氣,特別是他的眼睛像老鷹,讓我到了一股莫名強烈的危險,我避過他的視線搖了搖頭,自顧換鞋。

童阿姨從廚房走了出來,手上還沾滿了麵粉,她笑著說:「原來是小柏,我還你以為是你爸爸呢,這是你童叔叔,還有印象沒?。」我點了點頭,這個男人我與他有過數面之緣,都是家庭聚會上,但是以前見著他不像現在到這麼緊張與害怕,可能是因為知道了他是超豪的老闆的緣故,畢竟能夠開這種娛樂場所的,在我看來都是有勢力的大哥。

「小柏,你先坐一會兒,我飯,等你爸回來咱們就開飯。」童阿姨的聲音十分溫柔,完全不似先前偷聽到那般冷酷。

「好的童阿姨。」我點頭回應了一句後一熘煙的跑回了自已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