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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鬥角和逢場作戲,她早就駕輕就,不過還來不及卸下臉上的美豔的濃妝,也沒換下那身大方的銀白繡花高叉緊身旗袍,她便一個人乘電梯,悄悄來到了電視臺的最頂層。
不大有人知道,在電視臺的頂層,能俯瞰大半個東萊市的地方,有幾間裝修豪華的貴賓休息室,其中一間專屬於臺裡的副臺長——鄧建國。
從初闖東萊懵懵懂懂的女大學生到魅力四粉絲無數的當家花旦,張含韻光鮮的經歷都離不開一個人,那就是副臺長鄧建國。
這個鄧建國貌不驚人,四十歲上下,戴金絲邊眼睛,經常是皮笑不笑,讓人摸不透想法,而他好幾乎是臺內半公開的秘密。從年輕的實習記者到比較資深的新聞播音員,沒有他不搞的。不但如此,玩女人的時候他還喜歡叫來狐朋狗友一起亂搞,美其名曰有福同享。
張含韻很聰明,剛到電視臺工作時,她明白在電視臺這種地方混就得有靠山,而最大的靠山當然是副臺長鄧建國了,張含韻懂得利用自己誘人的身體和女人的嬌嗲,這讓她從幾十個實習生中脫穎而出,甚至風頭蓋過了各方面都比她強上一籌的趙豔,副臺長很快注意到了這個洋溢著青之美的大美妞兒。
實習一個月後的某一天,張含韻被約下班後來到這件貴賓休息室,那是她不願回憶起的一個夜晚。
那天,副臺長和他的助理用盡手段,輪番佔有了這個對事還有些羞澀,對生活有無限美好向往的女大學生。
一開始,張含韻本來想逃走,畢竟這一切對她太突然,可門早就反鎖了,倆個男人輕而易舉的就把這個大靚妞扒個光。
張含韻漂亮的套裙被一件一件剝下來,扔在地上,她被按在席夢思大上,身上只剩了白襯衣和內褲。
鄧建國的手分開她的大腿,鼻子在她陰部嗅來嗅去。然後,張含韻的褲衩也被撕個稀爛,她被把一樣的從後面抱起來,下光一覽無餘。
張含韻渾身綿軟無力,她身上的三張小嘴兒開始被副臺長和助手興奮的輪番轟炸。
最羞恥難堪的是她的菊門,張含韻的這裡平時也是細心呵護,本來嬌異常,到最後竟然被幹的有些合不攏了,而渾身癱軟的張含韻還不得不高高撅起她的極品美展示給變態副臺長和他的助理。
鄧建國一邊摳著張含韻的菊門一邊說,“我們大美女韻韻的菊門都這麼美啊,哈哈哈。”張含韻羞愧難當,可她的臭菊門和美因為做愛的興奮而忍不住蕩的一張一合。
她明白了,這就是娛樂圈,殘酷卻真實。
很快,張含韻嚐到了甜頭,鄧建國讓她擔綱了一個大型綜藝節目的主持,這樣的約談也是接二連三。
她自然知道自己如此快的上位是因為什麼,一開始,張含韻還半推半就裝的正經,可這樣只會讓變態的副臺長更加興奮的她,比如讓她用嬌媚滴的小嘴兒含,或者讓張含韻穿上開檔絲襪把ol職業套裙上去用狗爬式幹。
後來張含韻的騷勁兒被徹底開發出來,出落得越發人,而且自己越來越主動,不但會配合的穿的丁字褲,甚至她還學會了跳豔舞。
張含韻有時會盤上髮髻,穿上天藍制服短裙套裝和黑細高跟鞋打扮成空姐的樣子,然後扭動部來到副臺長面前,再一邊拋著媚眼一邊跳著舞脫掉一件件衣服。
當最後只剩一條絲襪和高跟鞋時,張含韻會蕩的打開大腿,乖乖的讓副臺長上來個舒。
上花樣越玩越多,鄧建國仙死。
張含韻這個騷婦也越來越被重用,沒過幾個月就成了東萊臺的當家花旦。
<><><><><><><><><><><><>進了電視臺大門,李偉傑左右打望,不愧是讓男人最為嚮往的工作之一,美女真不少!
張含韻看見臺長安碧如和一個年輕男人走在一起,有說有笑,微微有些詫異。
“臺長!”雖然心裡有千般想法,但是張含韻面上卻沒有出絲毫異。
安碧如對張含韻沒有絲毫好,不過還是禮貌地點點頭,倒是李偉傑在張含韻身上狠狠剜了一眼,好像恨不得用眼光拔光她的身上的衣服。
儘管安碧如沒有如同臺裡的同事那樣對自己和顏悅,不敢得罪,但是誰讓人家是臺長呢,如果得罪了安碧如,就連張含韻的靠山副臺長鄧建國也護不住她。
臺長辦公室裡,安碧如給李偉傑倒了杯茶,李偉傑卻說要喝酒。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還真是不客氣。”李偉傑嘿嘿笑道:“到了姐姐這裡,就和自己家一樣,哪裡用得著可以。”安碧如咯咯嬌笑,還真從櫃子裡取出一瓶紅酒來。
李偉傑拿起紅酒杯說道:“呵呵!來,碧如姐喝酒……”其實他也沒打算灌醉安碧如,本來就是自己鍋裡的菜了,吃第二次,還需要加料重炒嗎?
“你怎麼來了?”安碧如和李偉傑碰了一下杯子,輕抿一口,晶瑩的酒杯口印出一抹彎月般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