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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纏綿,這一對年紀相差十餘載的痴男怨女終於因疲憊而緊緊相擁入眠。

休息片刻,李偉傑很快恢復了力,剛才一番情,雖然有著短暫的疲憊,但是他現在發現自己身體內好像充沛著澎湃的爆發力,全身好似有著使不完的力氣。

看著枕邊甜甜入睡的絕美婦人,纖細的柳葉眉兒,狹長的雙眼閉著,小巧玲瓏的鼻子也隨著均勻的呼聲有節奏的律動著,櫻桃般的小嘴閉合著,此刻李偉傑覺得身邊的這個女人不再是一個高高在上,被大家平時擺放在神壇上的女神,她也沒有了人前的那種高貴光環,此時此刻,她只是一個女子,一個需要男人去疼,需要男人去呵護的小女子,一個容易受傷,容易滿足的女子。

低下頭,輕輕地在許幽蘭素顏淡雅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口,幫她把搭在臉頰上凌亂的秀髮撥到耳後。

“放心吧!以後有我了,你就不會寂寞了,既然你成為了我李偉傑的女人,那麼以後你的幸福我來給。”一句平淡無奇的話語,卻有著比萬金還要重的承諾,“雖然暫時我沒有能力正面對抗你的老公,但是好在他沒有那方面的能力了,我也不擔心他會‘欺負’你。三年,給我三年時間,到時候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沒滿的歸宿。”穿上衣服,幫許幽蘭蓋上被子,李偉傑便悄悄地離開了她價格不菲的豪華公寓。

“謝謝……”李偉傑不知道,當他關上房門離開之後,一滴晶瑩的淚滴順著許幽蘭修長的眼瞼處出來,滴落在枕頭上,深深地印了進去。

李偉傑回到家,發現燈還亮著,電視機裡已經沒有了節目,滿屏白雪花,夏薇薇躺在沙發上,已經睡著了。

還好自己今晚回來了,否則她不是要在沙發上睡一夜?李偉傑搖頭苦笑,將夏薇薇柔若無骨的嬌軀打橫了抱在懷中,抱到臥室裡的大上,拉過被子為她蓋上。

去浴室洗浴一番,消滅罪證的李偉傑擦乾頭髮,上摟著香噴噴的夏薇薇倒頭便睡。

一夜無話,天大亮,洗漱一番,開車上班。

接下來幾天,李偉傑一直在琢磨著該如何開口像沈墨濃提辭職的事情……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夏純和王晴接到上級的命令,由另外兩個同事接替她倆的監視工作,而她倆另有任務。

剛開始,夏純聽說可以不用“蹲閉”了,高興得與王晴抱在一起,又蹦又跳。

後來領導告訴她們據悉兩夥犯罪嫌疑分子近幾天有可能在凱撒賓館內進行毒品易,要她們兩人去凱撒賓館的酒吧,化裝監視酒吧中的情況。同時去酒店內的人還有十幾個,她們的隊長楊凝冰因為另外一件案子,暫時離開了,由於情況發生變化,涉及面比較大,領導工作已經由警察局的主管副局長直接負責了。可是,夏純聽說有可能還要扮成煙視媚行的酒女,再看到給她準備的服裝中一些好象不夠尺寸的“行頭”就有些猶豫了。

雖然她言行一貫大膽潑辣,從小就有些男孩子氣,可是在某些方面她還是保守的,比如說著裝。她平時穿得輕鬆隨便,更多的時候象男裝。現在拎著那幾塊布頭兒、布片兒,再瞄瞄鏡子裡自己凸凹有致的體型,想象著穿上之後的情景,夏純就到自己臉頰的溫度在不斷上升。

夏純找領導請求換崗位,讓她裝扮成客房服務員,結果被領導一篇大道理給頂了回來。

沒有辦法,夏純和王晴只好咬咬牙,走馬上任去了。

這天傍晚,凱撒賓館的一樓大廳的東側,酒吧裡客人漸漸增多,好在客人大多身份不凡,沒有街邊酒吧中的喧囂,都很有風度的低聲談,不時傳來幾聲輕笑,配上悠揚的西方管樂器的演奏,處處顯示著為數不多的五星級酒店的與眾不同。

這個酒吧整體裝修非常現代,房頂的水晶燈明亮而不刺目,文化石裝飾的牆壁凸凹不平,間或懸掛著一些象的當代繪畫作品,不鏽鋼框架水晶面的桌椅錯落有致。

吧檯在酒吧的北側,從西側的大門邊一直向東延伸有十幾米,黑大理石的檯面,淺灰磨沙金屬支柱和擋板分隔開內外兩個空間。

吧檯內幾個青年男女動作明快地調酒為客人服務表演著,吧檯外,沿吧檯擺著一溜皮面高腳凳。

酒吧東側和南側靠牆是一排高背雙人坐椅,自然形成了一個個半封閉的小空間,現在已經有若干對男女在竊竊私語。

大廳中央有近二十張形狀不規則的桌子,此時就坐的人數還寥寥無幾,只有幾個鬢髮班白的老者,悠閒地享用著自己的那份舒適和愜意。

酒吧的玻璃門被推開,進來一位火紅頭髮穿著暴的女郎,她扭身隨便地就近坐在吧檯西頭靠門邊的一把高腳凳上,點了一杯“冬的火焰”就著管輕嘬一口,半轉過身子,背衝著門,側面向著酒吧的大廳,眼睛有意無意地瞟過酒吧的每一個角落。她就是夏純。

“好丫頭,假公濟私,跑這兒來談情說愛來了!”她眼角掃過酒吧東北角,一對男女抱在一起卿卿我我。

“老劉頭兒就穿這身破爛,人家還讓他進來?而且服務生好象還巴結他的。”一個黑瘦的老頭,一身洗得有些褪的中山裝,一雙只值五塊錢的平底布鞋,一手拿著一個深棕木製菸斗,一手拿著一份報紙,搖晃著二郎腿,獨自坐在中央靠南側的一張桌子旁,噴雲吐霧。

夏純一邊掃視在座的人,一邊心裡暗自嘀咕,同時心中暗暗記下每個人的每個動作。

其實其他打扮成各人等的警員在她一進門時就發現了她,通過預定的暗號手勢,她已得知目標還沒有出現。

忽然,夏純到一束熱辣的視線正看著她,她扭頭髮現這束視線來自東南角的一對情人中的那個男人,她故意衝那個男人媚媚地一笑,而後又若無其事地左右他顧。

其實,她已經從此刻起留意上了這個男人。

這時她背後的門被打開了,走進來兩男一女,兩個男的各自拎著一個有兩把密碼鎖的棕公文包,但是看樣子,卻是以那個女的為主,三人選擇了大廳西側靠南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而後又走進一箇中年人,斜對著剛才的三個人,坐在離他們兩張桌子的中央位置,面向酒吧的門口。

過了沒有五分鐘,夏純又聽見背後的門響,又有人進來了。

這時,先前進來坐在中央的那個中年人站起來,向門口揮揮手示意,夏純背後的人這才向大廳中間走去。

進來人的時候,夏純沒有刻意地回頭打量,此時才注意地觀察進來的人。

這次進來的是兩個人,這兩個人穿著運動衣,其中一個身後還揹著一個大大的裝球拍的包,象是剛運動完的樣子。

忽然,夏純手包中的手機響了,她拿出來掃了一眼來電號碼,是這次酒店行動總指揮的號碼。

她沒有起身離去,就在吧檯前打開了手機,裝成嗲嗲地聲音與對方談。

“喂,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