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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美啊!

她們的話題當然不可能天南海北,鍾莉穎這個一心想著釣金龜婿,富二代,官二代的女人李偉傑也算了解了,果然兩女的話題被她扯到了方面上去。

鍾莉穎摸著張蘭的手臂,嘆息道:“年輕真好,瞧你的皮膚多緊啊!”張蘭道:“莉穎姐,你真是的,你只比我大兩歲,怎麼說的比人家年長好多似的。”

“時間就是女人最大的天敵,現在雖然是90後的天下,但是00後已經有後來居上的趨勢了,你莉穎姐算是最晚的一批90,可是也是你們這些00後的前。”鍾莉穎輕嘆一聲,道:“那話怎麼說來著!長江後推前,前死在沙灘上……女人要學會和時間做堅持不懈地戰鬥啊!嘻嘻,你的肚子平得象廣場,可要好好保持啊!”邊說邊在張蘭的下腹摩挲起來,有那麼一兩下,都摸到了張蘭的小陰

“我就是太瘦了。”張蘭微微避了下,說道:“其實女人還是豐滿點好,我男朋友就說我太瘦。”

“男朋友?上次酒吧裡姐姐給你找的那個凱子?”鍾莉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不過很快就逝去,“你男朋友說的倒是實在話,女人嘛!瘦的好看,胖的好用。男人又是吃著腕裡的,看著鍋裡的,最希望的就是眼睛看著好看的,下面用著好用的。”張蘭不解道:“什麼好看好用的?”鍾莉穎笑道:“這你就不懂了,瘦的女人衣架好,穿什麼都好看,可那是給大家看的;胖的女人在上好用,男人騎在身上不咯得慌。”男人是眼睛都喜歡看看瘦瘦的,但是手卻喜歡摸的,李偉傑心裡大讚這話說的在理,難怪自己越來越鍾情女,情是這個原因。

突然,間一痛,李偉傑被抱在懷中的楊雪用力擰了一把,她也是屬於那種瘦瘦的女人。

李偉傑轉頭,燦爛一笑,伸手覆在她口豐滿,不輕不重地起來。

楊雪嗯嚶一聲,冰雪融化,回大地。

“莉穎姐,這方面的事,我真不大懂……”張蘭羞紅了臉,說道:“你是我好姐妹,可得指點我一下。”

“咱女人那份心幹嘛!”鍾莉穎假意咳嗽一聲,白了張蘭一眼,面對男人和女人,她的表現可謂完全不同,“男人要怎的,咱由著他不就行了。”張蘭嬌聲道:“可我覺得自己什麼也不懂,有時得沒滋沒味的,心裡就空落得慌。”

“這倒也是。”鍾莉穎點了點頭,“人為什麼喜歡做愛嘛,不就是求快樂嗎?做愛做得都沒滋沒味,肯定不舒心。張蘭,你是我好姐妹,我才這樣和你說話,你別不愛聽。”張蘭嗯了一聲,道:“莉穎姐是個直的人,不象學校有些賤女人,酸溜溜的,嘴上不說,幹還不是照樣幹,不然那些幾千幾千的化妝品是哪裡來的。”

“姐姐我今天就給你說道說道,這男女之事,學問可大了。”鍾莉穎聽了張蘭不算高帽子的高帽子,這馬可算拍在馬股上了,嬌聲咯咯笑了起來,道:“我說話直來直去,不喜歡拐彎抹角,什麼陰道陰莖的又不是沒有見過,就是,幹就是幹,就是,也別說什麼啊玩的,酸不酸啊!再說現在這裡也就咱姐妹倆,沒什麼好做作的。其實我和偉傑就是這樣的,他常對我說:男女之間沒有什麼話不能說,沒有什麼事不能幹,女朋友的怎麼都不算過分、不算變態。”楊雪聞言,似笑非笑地看了李偉傑,他撓了撓頭,心裡暗罵:“臭婊子,老子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你要舉例子,也別往我腦袋上扣屎盆子啊!”他沒有解釋,算是背下了這個黑鍋。

張蘭眼睛一亮:“莉穎姐,你男朋友可比我男朋友強多了,我男朋友要我,總是說騎就騎上來了,陰道都給疼了;有時老孃醞釀了情,整個陰道得又溼又癢,他不來我,難受得睡不著覺,又不好意思主動開口,只能在廁所裡用手伸進去過過乾癮,有時真狠不得一腳把他踹下去。”說到動處,張蘭嘴裡蹦出一聲老孃,如此年紀輕輕地美女說話,當真是別有一番風情啊!

鍾莉穎噗嗤一笑,道:“咯咯,身邊睡著個大男人,卻要用自己的手自己,是夠憋屈的,但你自己也有責任,為什麼要羞答答的,男人自己女朋友是天經地義的,不然為什麼要往,要睡一張上……”張蘭俏臉一紅,唯唯諾諾道:“可……”鍾莉穎笑著打斷道:“別可可可了,膽大些不就行了,有了第一回,就不愁第二回,偉傑想我了就會直接了當地對我說,當然是在沒人的時候,在我耳邊輕輕地說。我也會滿足他,而且還會醞釀好自己的情緒,所以每次都得快活、滿意,也就越越愛了,偉傑也總說我的溼溼的、暖暖的、緊緊的,還誇我的是天下最好的。反過來,我想挨了,也會告訴他,當然不象他說得那樣直,可偉傑也是個壞種,有時會得我說出來為止,真是壞死了。”張蘭好奇道:“他怎麼你的?”鍾莉穎臉上浮出一抹羞意,說道:“我說:偉傑,人家想了。他就裝傻問我:你想什麼了?我說:我想那個了。他就說:什麼那個了?我說:壞蛋,我想你幹我。他說:你想誰幹你?我說:我想你這個大壞蛋幹我。他又說:你想我幹你的什麼?我只得說:我想你幹我的……了……他這才會心滿意足地笑著說:小婦,乖乖張開腿……”楊雪眼神漸漸不善起來,李偉傑只能加大手裡的力道,再次挑引她的情慾,讓她沒機會向自己發難。

“自己和她有過這樣的對話!我怎麼不記得了?不過在男女運動的過程中,自己的確是有讓她說下話的習慣,哎……”李偉傑暗歎一聲:“看來自己是跳峽黃河也洗不清了。”張蘭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問道:“你們真這麼說?多羞人啊!”鍾莉穎嗔道:“我騙你幹什麼,嘻嘻,不過話說回來,說說這些話,乾的時候就更過癮了,偉傑也說得更,所以我們在做愛的時候經常說些下話,邊說邊幹,快樂無比。”張蘭低聲問道:“莉穎姐,你們做愛時都說什麼下話呢?”鍾莉穎道:“偉傑會說:你的字真軟啊!你的陰真肥哦!你的陰道好緊呀!或者說:我乾死你,破你的大陰爛你的小陰。有時又說:莉穎的真好,我要輕輕地,細細地,可不能壞了……他幹我的時候,除了呻,我也會叫:你的陰莖好長、好、好硬啊!或者說:老公,你真有本事,了我這麼長時間,我都被你死過去三次了……用力幹我……狠狠幹我……乾死我……有時我會說:你幹得我真舒服,我的生來就是給你乾的,我甘心情願讓你一輩子,下輩子生個,還讓你。偉傑聽了這些話,會得更狠、更賣力……”

“莉穎姐,你真幸福啊!”張蘭一臉羨慕嫉妒恨,有過男女之事的女人的確是要開放一些,而且沒有男人的時候,她們的話題也直接許多,說起話來讓能讓男人為之汗顏,“我那男朋友我都不想提他了,幹我的時候總是一聲不響,一切全憑覺。他不說話,我也不好意思開口,連呻都得忍著。有時我起慢,才剛剛有覺,他已經了,陰莖軟下來了,這時我多想他的陰莖在我摑裡多呆會兒,又控制不住自己,總要不時地收縮一下陰道,縮一下,陰莖就被擠出一點,不一會,軟軟的陰莖就被擠出陰道了,有時挨比不挨還難受,真是氣死人。”

“嘻嘻,是福!”鍾莉穎伸手在張蘭吹彈可破的紅潤臉頰上輕輕捏了一下,笑道:“別急,慢慢來,會好的,剛開始遇見的小男生都是這樣,後來往久了,慢慢地才放開了,各種各樣的做愛花樣也就玩出來了。比如吧!你看,我的陰戶生得有點低(靠後)剛做愛那會兒沒什麼經驗,只知道平躺著挨,偉傑騎上來後,兩個人的重量壓在我一個人的身上,我的股都被壓到席夢司裡面去了,陰戶和陰莖對不上號,起來就彆扭,總是不到底,解不了癢,後來他不知從哪裡學了一招,拿個枕頭墊在我股下,股墊高了,陰戶自然就突出來了,他的陰莖一到底,一下子就頂住了我的子宮,那個舒坦啊!都沒法提。而且因為墊著枕頭,股不能後退,只能硬挨,他也不知為什麼那麼有勁,每下都是到外面又狠狠地一到底,我快活得忍不住叫了起來,就從那一次我學會了叫,現在做愛時我如果不叫,他倒會覺得奇怪了……”楊雪躺在李偉傑的懷裡,嬌吁吁,因為李偉傑的手已經轉移了陣地,離開高地,越過廣場,下到幽谷,探尋谷底……

李偉傑知道鍾莉穎說的半真半假,她肯定是把自己這些年往的男人都當成自己一個人說給張蘭聽了,自己雖然會玩,可是和她就那麼幾次,哪裡有這麼多花樣……

“後來我們覺得枕頭不夠好使,我就自己設計了一個專用的墊子,圓圓的,剛好一個股大小,比枕頭高點,裡面還裝了彈簧,躺上去後,陰戶基本上就朝天了,整個向外突出,象個小饅頭似的,偉傑他能跪在我兩腿間很舒服地我,慢、重都很方便,特別是這樣的法對我陰道前壁上的g點和陰道底部的子宮都很刺,他不需用手撐在上,還能一邊我的,一邊玩我的陰蒂和房,或者用手鉗緊我的陰(這樣我的陰裡邊讓陰莖撐著,外邊被手指鉗著,動起來很舒服的)由於墊子很軟,彈很好,只要配合得好,他過來,我彈過去,砰砰地撞在一起,既輕鬆又過癮。”鍾莉穎說到這裡,神秘一笑,繼續道:“有一次啊!家裡有客人來,不知內情,把這墊子拿來當靠墊,還誇它做得考究,靠著舒服,為啥不多做兩個,我們就偷偷地暗笑。對了,上次你來我家,不也靠它來著?”張蘭輕碎了一口,嗔道:“誰會想那墊子是用來幹這個的,不過做得是講究,靠著也舒服……噢,你們原來是這樣過來的……哎,莉穎姐,李哥你時溫柔不溫柔?”李偉傑聽張蘭和楊雪一樣叫自己李哥,覺很新奇,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卻在問鍾莉穎自己她時溫不溫柔,這種覺的確很奇異。

鍾莉穎想了想,似乎是在回憶,一會兒道:“怎麼說呢!我喜歡開始時溫柔一點,後來是越狠越好、越過越好,一般開始的時候,他會親親我的嘴啊、耳朵啊、頭頸啊什麼的,一邊親我一邊用手在我全身上下摸來摸去,接下來就要玩我的房了,拿手捏、拿嘴、拿舌頭,不停地啊捏的,有時還用牙輕輕地咬我的頭,我的房最近似乎又大了,不知道是不是經常被他玩的原因,你看,我的內衣都快兜不住了……張蘭,你的房真美!楊雪的也不錯,翹翹的賽過羊角,咯咯……”

“莉穎姐,你的房才美呢!”張蘭俏臉一紅,嬌聲道:“有什麼辦法,我男朋友也要玩我的房呀!既然和他往,也只能讓他玩了……莉穎姐,你們除了親嘴玩房,還幹些什麼呢?”

“哎呀我的好妹子,這你都不會嗎?”鍾莉穎的語氣透著得意和驕傲,“不過話說回來,會不等於,更不能說了,一切都是摸索出來的。好在男人會到外面去學,我們做女人的只要跟男朋友學就行了。重要的是男朋友耍新花樣時你不要拒絕,半推半就最好,接受太快,他又會覺得你蕩了……其實,男人最喜歡女人在蕩了,不然就沒味了。”張蘭美眸圓睜,半信半疑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鍾莉穎瞪了她一眼,似乎對她質疑的語氣很是不滿,“做愛不是耍剃頭挑子(一頭熱)要男女雙方配合的,這樣幹起來才有味。”張蘭若有所悟的點點頭,看來很是認可鍾莉穎的“歪理說”就差找來紙筆記筆記了。

“我們就是這樣,偉傑玩了我的房後,就會轉向下身,先是用手撫撫陰、摸摸門,再挖到陰戶,掏出水,輕輕地我的陰蒂,接著拿墊子墊高我的股,張開我的雙腿,趴在我兩腿中間,用嘴我的,先是順著陰一下一下的,再用手扒開陰,一會兒陰蒂,一會兒又一下一下整個的,一會兒用嘴使勁地陰蒂和陰,一會兒又用牙輕輕地咬咬大陰,時不時地還將舌頭伸進陰道,有時還一邊陰蒂一邊將手指進陰道,或狠狠兩下頂住子宮,或鉤著手指在陰道里挖啊挖的,真舒坦啊!往往是他的陰莖剛進來,我已死過去了。特別是那手指勾起來最舒服,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他在刺我的g點。有時他還雙指齊下,食指在我陰戶裡,中指眼,兩個指頭一齊,就象兩個男人同時在我,只不過稍小一點(手指當然比陰莖細)……”拋開鍾莉穎把他和諸多男人玩花樣的黑鍋讓自已來背,李偉傑在外面聽得津津有味,心裡暗襯:“原來沒有男人的時候,女人是這麼放得開啊!男人的話題是女人,女人的話題又何嘗不是男人。”

“偉傑很有耐心,我死過去後,他總是靜靜地在一旁等著,不時地摸摸我的身子,待我醒來、口氣,他又開始了,這一次,他不是趴在我兩腿間了,而是倒著趴在我身上,把陰莖貼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