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與之前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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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伸出手去觸碰之前,零的指尖已經握住了他的那壯陽物。
「嘶……當然沒有………」微涼,因為剛剛的十指相扣而微微潤溼的指尖握住自己的那大陽物時,年輕人忍不住倒一口涼氣,可卻因為來自他人的愛撫,而猛然彈動了一下。
「比起在圖片上看到過的,尺寸要優秀很多。」——彷彿在評價一件工藝品般,零的四指如同按壓豎笛般輕輕動著充血的的同時,拇指輕輕撥著那膨大的龜頭,一陣陣過電般的快讓從未得到過女侍奉的他到彷彿身在雲端,而零則身體輕盈地從騎坐在年輕人的際起身,轉為側跪在年輕人的榻旁。
「原來零也會……嘶哈……看情的東西啊………」——僅僅想著嬌小的金髮少女躺在潔白的榻上,將指尖探入絲質內褲,反覆撥著自己小巧的口,另一隻手則沿著自己的暈畫著圈子,那仍舊沒有表情的俏臉上伴隨著高的臨近而浮現出些許紅暈,年輕人就到興奮不已。
「當然會,只是,在自的時候,我想著的人是明非你哦。」麗人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年輕人只到自己的心臟彷彿漏跳了一整拍,過去他從未想象過眼前的少女還能夠展現出如此可愛的表情。
零的另一隻纖手也沒有閒著,指尖沿著大腿內側下滑,包住男那滿是皺褶,因為之前洗過澡而微微泛著熱氣的卵袋,路明非忍不住發出一聲悲鳴,可這只是讓零的動作更加多出了些許侵犯,伴隨著一隻手的擼動,另一隻手如柳條的指尖在卵袋與部輕輕滑動,路明非下意識的,他拼盡全力才忍住在這簡單的愛撫下直接高的慾望。
「明非,也看過很多情製品吧?那明非你,又是想象著誰的身姿自的呢?」路明非張口結舌,他當然幻想過很多女孩子,諾諾自不必說,被安排得明明白白,路鳴澤不知道從哪裡給他搞到的那套寫真他用了不止一次,而當他懷抱著繪梨衣回到上,用浴巾為她乾身上的水漬時,也沒能忍住自己的幻想。
這只是幻想,沒人能給幻想定罪,在現實裡我除了喜歡說白爛話沒做錯過什麼事。年輕人這樣想,可是當零那淡藍的眸子不帶情的凝視著他時,他只到自己彷彿真的犯了思想罪或者其他類似的罪名,終於,他頂不住這份壓力,打算舉起手來向零承認錯誤——「噗……明非的樣子,真是可愛。」可零突然笑了起來,儘管笑意很淺。
隨即,她向著年輕人的股間低下了頭。
「只要之後,明非的身體一直都能想起我的樣子,就好………啾………」那剛吻過路明非的的嬌粉,便慢慢包覆住了年輕人的龜頭。
——怎麼可能會忘掉。
就像是打招呼般,零的雙腮微微縮緊,僅僅是這個動作,便讓年輕人體會到了過去從未受到過的極樂,彷彿從尾椎湧上腦海般的烈快讓青年人的雙腿烈的繃緊,足尖控制不住的伸直,而這只是剛剛開始。
金髮麗人的螓首小幅度地上下襬動著,每一次動作都像是要將年輕人的榨出般用舌尖輕輕掃著龜頭尖端的道口,為了不讓自己太過丟人的立刻繳槍,路明非拼命握緊了雙拳,可是零就好像知道年輕人會在何時高一樣,在年輕人的脹大的瞬間停止烈的刺,只是將那帶著淡淡腥味的含在口中,彷彿品嚐美味般輕輕。
直到那膨大得發紫的龜頭上沾滿了少女的唾,零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它,而後,絲毫不顧部的捲曲陰,她側過腦袋,用一隻纖手的手掌心繼續著那沾滿唾的龜頭頂端,小巧的腦袋開始了下一輪的侍奉,這一次是剛剛沒能含入的部分。
用舌反覆描繪著竿部那彈跳的青筋,將它舐得分外溼潤之後,再不失優雅地旋動螓首吻上竿部的另外一邊,每一次親吻都讓本來已經膨脹到極限的男又彈跳一下,所幸此刻這酥麻的快還在路明非能夠忍受的範圍之內,相較於生理上的快,心理上的愉悅更加令他心癢如麻,每一次親吻,零都會微微抬起眼簾觀察他的表情,而後刻意地親吻出蕩的水聲,完美的冰山麗人在他的大腿之間做著如此亂的奉仕,讓年輕人到了非比尋常的滿足。
「零……哈啊……好厲害……」他下意識地用手指輕輕捏著麗人的小巧瓣,零的間漏出一聲悲鳴,可動作的優雅與溫柔卻絲毫不減,淡粉的輕啟,零再一次的將含在了自己的口中,旋即,在年輕人的息聲中,嬌小的金髮麗人的腦袋一口氣沉下,將以深喉口的動作強行到了部。
大的龜頭被麗人的喉管包裹著,路明非能夠格外清晰地到零那小巧的口腔與喉管本能的縮緊的觸,他下意識地擔心起零的身體能否承受,可是,隨即,開始烈地做出嚥動作的零便證明了她不僅僅能夠承受,甚至還能做出更加烈的動作。
只是這一次,路明非再也無法忍耐了。
「要了……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重呼中,仰躺著的路明非身體烈的上,際在瘋狂的快中發麻,大量的濃傾瀉在了麗人的喉管中,而殘餘的部分,則盡數傾瀉在零的櫻桃小口中,零輕巧地晃動著腦袋,直到最後一滴殘也被她的舌尖掃淨,她才戀戀不捨地從上抬起頭,與陽物拉出一道優美的銀線,她便再度低下頭,將那一縷銀絲也從男上吻去,這讓年輕人委頓下來的又膨脹了些許。
「奇怪的味道。」零的聲音悶悶的,微微鼓起的嘴巴中,是剛剛全部傾瀉在了佳人口中的。
「那個,直接吐掉……」路明非小心翼翼的建議,而零的回應,只是微微仰起頭,將全部的緩緩嚥下。
「明非,已經很久沒做過了………似乎,只做一次不太夠。」——看著麗人微紅著臉仰頭嚥下自己的白濁,路明非的又有了反應。
這些子裡他先是被關押起來進行了一系列血,核磁共振等深入檢查,而後又是軟起來等待受審,當然是完全沒有自的餘裕。
「是啊………我……還想再做。」年輕人的聲音很低,就像是對未來有些許期待般,「零……如果我能活著離開,我們就住在一起……可以嗎?」
「只有我們……果然不可能呢,明非。」零的眼神裡閃過些許喜,可隨即,那份喜便隨著路明非的神變化而消失了,冰雪聰明的麗人,當然知道眼前人不會放棄那個他拋棄了神座才救回來的女孩。
路明非低下頭,他不敢和眼前的金髮麗人說自己想要同時和她們兩人共居,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很卑鄙,幾乎算得上在利用眼前人對自己那濃烈到不知從何而來的愛意和無底線的順從,有一瞬間,他甚至開始想,若是自己在拯救了世界後便死去,是否會更好一些?
「可以哦。如果她願意的話,那,我也願意。」彷彿看穿了他的想法,零那清冷卻飽含愛意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隨即,她再度跨坐在摯愛的際。
「作為回報,今天晚上,就只看著我……」彷彿在催眠著自己一般,她用五指握住那此刻正在她身下,在之後短短片刻就再度恢復了雄風的壯男,將膨大的龜頭頂在了她的小入口,少女的一雙美眸微閉,銀牙輕輕咬住下,調整著男的位置。
——隨即,慢慢下沉。
混雜著愛的些許血跡,從兩人的結合部溢出,在這一瞬間,年輕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負罪,而零隻是抬起手背輕輕擦拭眼簾,早已習慣疼痛的她,因為被摯愛的陽物填滿而忽略了破瓜那不算太過烈的疼痛,而那微微溼潤的瞳眸,大抵是因為自己終於能和心愛之人合的緣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