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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孩子,從小居住的屋子就那麼大面積,本不可能有隱私的概念。
謝茂和衣飛石也是沒想過時代不同了。在謝朝,除非急病宮變,多數人晚上都不會出門,女孩兒更加不會輕易走動拜訪男親眷。這倆都認為石慧應該乖乖待在屋子裡,看看電視,待會就睡覺了——怎麼會往樓上跑?
謝茂和衣飛石私下相處時比較隨意,這會兒就是衣飛石坐在椅子上,謝茂靠著他身邊的扶手。
當了外人的面,衣飛石就不大高興了,顯得他太過輕怠謝茂。他起身讓謝茂在電腦前坐下,上前問石慧:“為何不敲門?”石慧還是呆的,腦子裡一片空白:“我……也是……不是……那什麼……”眼見衣飛石皺眉要訓斥,謝茂提醒:“小衣。”石慧嚥了口口水,說:“我想喝水……”衣飛石很不理解。現在家裡多了好幾個“阿姨”,有一個專門負責在客餐廳待命,要什麼東西都可以問她,為什麼喝水不找阿姨,反而要找哥哥?何況,他記得石慧房間裡也有茶水機。
找到書房靠窗的茶水臺前,衣飛石拿了一個杯子,放在出水口,按了一下溫水鍵。
十二秒之後,就有42度的熱水潺潺出,恰好一杯。
他把杯子端給石慧,說:“你在房間裡找一找,以後喝水找茶水機。”石慧找到了房間的茶水臺,只是她沒見過這麼高端的飲水機,怕摁錯了惹人笑話。她也不敢去找樓下的阿姨。那幾個“阿姨”個個穿著西裝踩著高跟鞋,說話輕聲細語,一看就很貴……
新到一個陌生的環境,她下意識地想要尋找自己的親人。哪怕石一飛和她關係一向不好,可她覺得,一家人就是一家人,她丟臉,哥哥也會不好意思,這種時候當然要找哥哥。
現在她更暈乎了。哥哥和謝哥哥到底是怎麼回事……gay嗎?胖子也能gay?
“你來了正好。這是我給你安排的作息表。”衣飛石在電腦上找了一會兒,謝茂幫他找到了打印界面。
很快,打印機就吐出一份經過重新調整後的淑女養成作息表。
上午,八點半起,洗漱用餐半小時,九點做英語作業,十點休息半小時,再做一小時數學作業。中午自由安排。下午三點做語文作業,四點休息半小時,再做一小時物理作業。晚飯後,安排一小時課外輔導。至於學什麼,暫時不確定,目前找不到老師,衣飛石就決定自己上了。
目前是寒假期間,孩子們多半都想著睡懶覺,天天瘋玩,謝茂幫著改了大半衣飛石擬定的變態程,還跟石慧打包票:“碰到週末,或是天氣好,可以和哥哥請假,跟同學一起出去玩。”石慧已幸福得不行了,興奮地問:“真的嗎?我可以一直待在家裡做作業看書?”
“……你很喜歡讀書?”謝茂問。
“姓盧的老要我去茶館當服務員,這個要茶,那個要煙,我都沒時間做作業預習。”石慧討好地看著哥哥,“我休息的時候給你洗衣服削蘋果,也給謝哥哥洗。你要我買東西也不收你跑腿費!”衣飛石深一口氣。
謝茂拍拍石慧腦袋,說:“那哥哥謝謝你。以後你只管好好讀書,其他事都不用心了。”打發走了興奮的石慧,衣飛石才低聲說:“我今就該打死他。”
“若岑秀娥不許,盧剛就賣不掉石一飛的房產。”石慧在家中過得如此艱難,主要還是岑秀娥不肯護著她。謝茂捏著衣飛石的耳垂逗他笑,“你也不必太生氣了,她是貧家女兒,不是國公府上的千金。家貧母弱,人要生活總得勤懇些。”下午岑秀娥給衣飛石打了七八個電話,衣飛石接起電話,岑秀娥泣著就說養育之恩。一旁的石慧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地聽著,只怕這夢一般的新生活會被母親一通帶著哭腔的電話終結。
後來衣飛石就不肯再接電話了。
岑秀娥改為發短信。一條一條大段大段的短信,字字泣血。
謝茂冷眼瞧著,覺得衣飛石礙於孝道是有些為難。總不可能真的不管原身的母親。
現在石慧說起從前做童工的生活,衣飛石下意識地又怪罪岑秀娥的男友,到底還是他幾十年的封建老思想作怪。在衣飛石想來,女人是沒法兒在男人面前做主的。
被謝茂提醒一句,衣飛石才想起時代已經不同了。
如果岑秀娥真如她表現出來的那麼無辜無助,她就不可能保得住兒子的房產。苛待女兒,無非是因為她也覺得女兒應該被隨意使喚、女兒的學業沒有打工重要罷了。
衣飛石將岑秀娥發來的短信徹底刪除,不再考慮原身親媽的問題。
“嫁了也好。”衣飛石說。這種媽,寧可備一份嫁妝把她嫁出去,只等百年之後收屍了。本不值得子女費心為她安排後半輩子。
簡單談完了這個糟心的話題,謝茂催促衣飛石洗澡上。
衣飛石去關電腦,才發現那個網絡授課的對話窗口還沒關閉。
“我給小慧把課買了。”衣飛石說。
對方發來一個製作好的課程表,壕慣了的衣飛石選了最貴的特級教師一對一輔導課程,一節課40分鐘800元,買20節課,贈送1節課。衣飛石直接就買了100節課。
點了付款連接,用微信支付完畢,衣飛石告知對方已付賬,對方就發了一個鏈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