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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受傷了!”
…
…這算什麼受傷。衣飛石被他咋呼得不好意思,齊御醫已趕忙拎著藥箱來磕頭了。
給衣飛石被腫的臉上敷了消腫化瘀的膏藥,謝茂又推衣飛石上榻:“身上是不是也要換藥?恰好齊醫官來了,一併換了。今兒吃了幾回湯藥了?藥汁子苦不苦?——能加冰糖嗎?”最後一句是問正在收拾藥箱的齊醫官。
這心疼又著急地樣子,活似衣飛石是他不足歲的親兒子,照顧得那叫一個周到。
齊醫官目不斜視,答得乾脆利落:“能!”
“那你以後都給侯爺湯藥里加冰糖。”謝茂又推衣飛石,“愣著呢?換藥了。”衣飛石昨天就被謝茂押著敷過一次藥了,就算知道謝茂對他心存覬覦,他畢竟是男人,又常年混跡軍營,對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這事兒真沒什麼忌諱。見謝茂瞪著眼態度強硬,他就脫了褲子趴在榻上。
這是第一次父兄不在的情況下,順利從母親跟前全身而退吧?
衣飛石趴在榻上,渾身骨骼放鬆,這才覺得腋下被針刺的傷口透著隱晦的疼痛。
疼歸疼,他並不敢當著謝茂的面,請齊御醫幫忙在腋下上藥。耳光可以說是母教子,往腋窩裡扎針算什麼?這是折磨,這是待。他不想出這等家醜,更重要的是,他隱隱約約覺得,如果被信王知道了針刺的事,信王恐怕不會善罷甘休。……他是真的喜歡我?衣飛石問自己,又覺得這個問題本沒有否定的答案。是的,他就是喜歡我。
女人才會計較男人喜歡的是她的蕙質蘭心還是賢良淑德,若是男人承認愛慕她如花笑顏、嬌身體,多半還要嗔怪男人慕不知恩,對自己不是真愛。
男人對喜歡的定義很狹隘,娶納妾,無非利用二字。娶個高門淑女或是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這是利。納幾房貌美如花的小妾消遣,這是用。前者是真喜歡,後者也是真喜歡。
對衣飛石而言,不管謝茂是喜歡他的身體,還是喜歡他別的什麼,都是一樣的。
——那不都是他嗎?
齊醫官小心練地替衣飛石換藥,謝茂就蹲在一邊吃豆腐,被打開花的股他不捨得看,就看衣飛石的小。哎喲這細……還年輕麼,小孩兒呀,真想摸一把……小樣兒才條,長得高高的,身上就沒幾兩,得養養。嗯,也想摸摸前邊脯上的小豆豆……
正在隔空意,突然一眼瞥見衣飛石側上一縷未擦淨的血痕,謝茂心肝猛跳。
“齊醫官?”謝茂拉住齊醫官的手,“你替孤看看,這是擦著了還是怎麼了……”齊醫官還沒探過頭來,衣飛石已下意識地把衣衫往下扯了一把,側身道:“沒事。”一句話說完,他看見謝茂半點不困惑的雙眼,頓時知道自己中計了。
謝茂問的本不是齊醫官,他是在試探衣飛石。那血痕分明是倉促間被擦去的,可見衣飛石不想被他察覺。衣飛石背身趴著,他問齊醫官時也沒有具體說哪裡傷了,傷得如何,衣飛石最正常的反應,應該是轉頭打量自己傷處,而不是扯下衣裳斷言無事。
謝茂握拳狠狠捶在臥榻邊沿,哪怕有衣飛石在上躺著,壓在角落的邊幾也猛地顫了幾顫。
信王震怒,齊醫官退後一步,屈膝垂首不語,服侍在殿內的宮人跪了一地。
衣飛石竟覺得心中多了一絲不安,他在信王面前一向裝得恭敬,現在謝茂好像是衝著他發了脾氣,大夫奴婢跪了一地,他再躺著好像也不太像話?
猶豫片刻,衣飛石理了理衣衫要起身,還沒撐起來,就聽見謝茂命令:“都脫了!”謝茂堵在臥榻邊上,衣飛石下不去。
他只得垂下衣裳遮掩住身形,在榻上屈膝伏首,儘量溫順地說:“卑職……”從前衣飛石跪在信王面前,面上恭謹,心中卻不以為然。若非礙於禮法,誰要跪這個紈絝?
今得信王援手周全之恩,衣飛石心中對謝茂多了些親近,前邊再有信王刺死楊靖之事,也讓他對信王另眼相看。此時向信王施禮,衣飛石倒是心甘情願地跪著,一如侍奉父兄,心中並無輕狂不屑,願對信王自承卑下。
謝茂卻全然不知道心高氣傲的衣飛石已向他微微低頭,他紅著眼睛衣飛石脫衣服:“孤讓你都脫了。你是聽不懂?要孤親自伺候你?”一句話說完,想起衣飛石武力值太高,他親自伺候估計也伺候不來,謝茂就更生氣了。
“好,你厲害。打量孤制不住你是吧?”
“來人!”
“讓餘賢從把侍衛都帶來!”
“孤倒是不信了,信王府幾百個侍衛,摁不住你一個衣飛石!”謝茂一邊撂狠話,一邊疾言厲往外走。
他這樣龍行虎步衣帶風雷的模樣,嚇得殿內所有人都不敢抬頭,膽小的宮人瑟瑟發抖。
殊不知裝得一手好的謝茂心中也在發憷,小衣幼習兵法,豈會不知道人先馬的道理,今天是我起意要鎮服他,這要是被他冷不丁捉去當了人質,倒成了我被他鎮服了!
絕對不行。我先找個安全的地方站住了。
——艾瑪,忘了小衣輕功特別好啊。他不會追上來吧?快快快,馬上安全了!
第33章振衣飛石(33)門外侍衛一路小跑著去找外侍長餘賢從召集人手,衣飛石也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