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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證據,當場處置。

這支衛隊的執法等級比街頭巡邏的管控更高,他們甚至可以判定管控為不信者。

謝茂在封建極權統治下的謝朝當了幾輩子皇帝,常常白龍魚服溜出門“體察民生”,從沒有覺到這種全方位的窒息滋味——上古時候的人類總是擔心出門被猛獸叼走,或是被隔壁部落打悶,所以,人們聚落為生,建立起國家和法制,藉此保證自己的安全。

這種走在街上隨時摁頭強行“不信者”的生存環境,和上古時代隨時出沒的猛獸毒蛇有什麼兩樣?

人在早上出門,都不知道晚上能不能回去。

謝茂幾個月前來藍星時,因與準祀神謝茂被迫融合,一直處於難以按捺的暴躁狀態中,天天泡在黃泉水裡,本沒有與普通生民接觸的機會。

他昨天在首都街頭遇見的小民與今天生活在菲斯的小民,也是完全不同的生活狀態。

首都向來是延嗣清平與翮彌十三的地盤,郄谷蘭的勢力也很少往那邊蔓延,這導致了首都的宗教環境相對寬鬆。以教宗為首的神廟喜歡用宣講教化信徒,當了皇帝的翮彌十三則是相對溫和——他能幹得出找謝茂生蛋的奇葩事情,怎麼會阻止治下信徒稍微出格行事?

唯有郄谷蘭的地盤是重災區。

“這地方的百姓主要以什麼為生?”謝茂問。

延嗣清平對此倒是不陌生,手裡拿了個讀取資料的終端,說道:“菲斯是南海省的主要糧食種植區,63%的職業者從事種植相關行業。另有近30%的職業者從事軍械相關行業。”未來湮滅之前,蟲族的生物科技就已經達到了極高的水準,社會高度工業化。

極少的職業者從事服務業,因為這部分工作完全可以自動化完成,郄谷蘭也不希望治下小民擁有太多宗教活動之外的社——他把菲斯的職業者牢牢捆綁在田間地頭與工廠之內,每天除了工作、祈禱,別的什麼事都不需要做,什麼事都不必多想。

這是純粹的蟲子思維方式。

蟲族並不關心蟲子們的神生活,蟲子生下來就負擔著繁殖的使命,該戰鬥的去戰鬥,該生崽兒的就生崽兒,每一隻蟲子的利用價值都很明確。至於蟲子應該追求什麼?蟲族社會並不考慮這一點,每一隻蟲子都只是蟲族帝國榮光的一縷乾柴,註定被點燃和犧牲。

對於出生蟲族的郄谷蘭來說,菲斯的百姓不過是一種獨屬於他的資源。

他只需要領地上的小民產出糧食和軍械,不希望小民們生事出亂子,也不關心小民是否“幸福”。

藍星被蟲族殖民時就顯出極度高壓的社會形態,信主信仰橫空出世之後,這種管控就越發變態了。身為殖民者的蟲子還會准許被剝削的人類妾去遊戲裡發洩放鬆,數百年後的今天,信徒的常裡只剩下信仰。

溫暖的陽光傾灑在身上,街頭帶著一縷微風,這氣候很舒適。

謝茂看著不遠處修建得金光燦爛的神廟,說:“去那裡看看。”他打算去神廟裡挑徒弟。

比如個什麼教法進修班的名目,把看中的孩子圈起來,授以道法。

——總比在街上隨便抓住一個對自己說“信主賜福你”的人當徒弟靠譜吧?

謝茂絲毫不懷疑,如果他在街頭遇到一個資質奇高的天才,想要收作徒弟,剛剛拉來傳法一句,這貨可能就狂奔出去找管控舉報自己了!

至於為什麼要在噩夢級別難度的地圖裡找徒弟,謝茂對此也有自己的想法。

在充滿狂信的環境裡找到一個不信者,這位不信者要麼是個格缺陷極大的非正常人,要麼是個心志極其堅毅、思想極其清醒的良才美玉。時間有限,先把菲斯這個狂信之地快速掃一遍,逮著幾個是幾個。

“先生恕罪,似有故人。”衣飛石突然說。

謝茂心情不算太好,也沒有和從前一樣處處拽著衣飛石,衣飛石告罪之後就撤身,謝茂只看見他的背影。

故人?謝茂想起近攆著自己不放的未來客,深怕衣飛石吃虧,連忙追了上去。

衣飛石從前面半條街的窄巷子裡穿進去,謝茂一路追去,發現衣飛石似是直線追蹤,本沒顧得上路,踩著人家的屋舍瓦簷就飛了上去。謝茂追衣飛石自然沒有壓力,延嗣清平與衛隊也只能展開刀翼飛了起來,衛隊裡有人類成員也裝上了翅膀。

一時間,蟲翼昇天,遮天蔽

衣飛石沒來得及說。

他聽見了極其淒厲的哭嚎聲,勾著他的心絃,必然是和他有羈絆的故人。

那絲羈絆宛如遊絲,應該是比較遠了。但也可能是對方落入藍星,被阻斷了這份與他的羈絆,因此才變得似斷似續。可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那都是故人。衣飛石故人極少,哪一個都堪稱重要。

在菲斯的小鎮上追了約摸兩里路,衣飛石方才停下腳步。

他的面前是一座莊園。

與附近的建築相比,這座莊園看上去比較奢華富麗,想來是鎮上有頭有臉的住戶。

第642章兩界共主(156)跟隨而來的衛隊收起刀翼,紛紛降落。

見衣飛石神凝重盯著藏在屋內的某個房間,隊長上前請示:“主人,是否入內搜查?”謝茂示意詢問衣飛石。他至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衣飛石的態度有些反常。

隊長再次上前,衣飛石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