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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樣好,就非要衣飛石聽從。

在謝朝時,他的這種霸道因為皇權與陳舊價值觀的雙重加持之下,使他與衣飛石很少發生神突。到了新古時代時,衣飛石照舊馴服忍讓,很少和他爭辯,二人相處時也顯得很和諧。

只是讓衣飛石進娛樂圈拍電影這件事上,出了點差錯。最開始是謝茂被斬前塵時失了愛心,並不關心衣飛石的想法,如今則是太擔心衣飛石的神魂虛弱問題,兩害相權取其輕了。

謝茂至今都記得從青玉簡回溯時光時,他親眼看見衣飛石碎成光點灑落一片的慘烈。

那一種痛,若非真正嘗過心愛的滋味,絕不能明白。

衣飛石對謝茂的安排從頭到尾沒有提出一點兒異議,謝茂是滿意了,又很擔心衣飛石對此不開心。

他倒也可以用時間軸窺探衣飛石的心聲,可衣飛石心裡本不考慮這個問題,謝茂也無從聽起。

尤其是謝茂從來不認為用時間軸聽愛人心聲是件正常的事情。如果愛人之間連起碼的溝通都做不到,非得藉助某些法寶神器,那隻能證明二人的相處方式大有問題。

“我是不大喜歡做什麼綜藝。”衣飛石說。

從前他未必肯吐心聲,如今畢竟情況不一樣,二人已經結婚了。

“在前世我對戲子是有些偏見。”謝朝時的戲子基本與娼等同,在衣飛石沒有恢復記憶之前,若是謝茂提議讓衣飛石去當“藝人”,只怕襄國公就要跪著“犯顏抗辯”了:士可殺不可辱,您想幹嘛呢?!

恢復記憶之後,這種“戲子=娼”的深蒂固偏見已經不存在了。衣飛石是能夠理解謝茂的偶像崇拜計劃的。大凡神佛,皆有法相。莊嚴肅穆,聖潔美麗,使信徒見便生欽慕愛戴之心。——凡間可曾見過長得歪瓜裂棗的神像?稍微長得醜一點兒的,信徒看著不舒服,不舒服就神!

若是為了偶像崇拜計劃,拍電影什麼的,衣飛石都很配合。畢竟電影是一個不直接與觀眾接觸的藝術形式,拍攝的是與演員不同的另外一種人生和既定的故事。

拍攝綜藝的覺就完全不同了。這讓衣飛石有一種很強烈地曲意取悅的屈辱

說到底,衣飛石習慣做臺下打賞看戲的主家,不習慣把自己代入臺前獻藝等著賞錢的角

謝茂和衣飛石的成長經歷完全不同,他可以放下身段說出“拉一拉信仰值”的話,衣飛石是真的很不想做。拉一拉信仰值,怎麼拉?對著鏡頭展自己辛苦修行得來的用於護主殺敵的身手,做出各種粉絲喜歡令粉絲尖叫的表情動作,讓一幫子年輕輕的小女子對自己喊,蹦蹦,媽媽愛你?

“我不大喜歡拍綜藝,做映前宣傳。若是有合適的電影我再去拍吧,也不著急。”衣飛石枕著謝茂的肩窩,對肌膚赤的接觸十分沉溺,這是他從一件小衣生出靈智時就戒不脫的渴望,總想貼在主人最親近的地方,“先生勿要斥我怠惰。私心裡,我也想在先生身邊多待一段時間。”這才是衣飛石最真情實的理由。他不想上班,只想跟著謝茂打轉。

在謝朝時,無奈與皇帝分別那是沒辦法,但凡有了條件,他都是要隨在皇帝身邊不挪窩的。

天大地大,小衣離不開我最大!謝茂被衣飛石一句話哄得無比得意,心裡美滋滋的,言辭間都帶著努力剋制住的雀躍:“你喜歡陪著我,我還要訓斥你?你是覺得我腦子不大好嗎?”說著,他又忍不住低頭照著衣飛石的臉上,一寸寸的親,越親越歡喜,“小衣……”下一句就該叫心肝兒了。

也是很甜的,婚禮之後,終究還是有些不同。

謝茂喊得更甜了,動起來什麼心肝兒寶貝兒乖兒都喊,偏偏還不許衣飛石再叫他爸爸。

二人稀裡糊塗瞎喊了幾十年,衣飛石都快條件反了,意亂情的時候脫口而出,被謝茂摁在上義正詞嚴地教訓:“咱們現在成婚了,是正經的夫,你叫我爸爸豈不是亂倫?不許叫了!”衣飛石被氣得差點軟下去。那你叫我“乖兒”就不算亂倫了?

果然謝茂就含含糊糊地喊:“心肝兒……”衣飛石心想,你若是再喊我乖兒,我就叫阿爹。

謝茂已經親到了衣飛石的頸上,口齒間甜膩得餉人:“乖兒……”早就準備好要復仇的衣飛石便伸手回抱住他:“阿爹……”謝茂噎住了。

衣飛石也沒想過他反應會這麼大,有些失措“……怎、”不過是第間的玩笑,怎麼真的不許再喊爸爸麼?成婚了就不能喊了?這其中難道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忌諱?

謝茂捂了捂臉,捏住衣飛石的臉頰,把他依然汗溼的臉拉扯來去,氣恨恨地說:“你怎麼這麼壞……喊爸爸就算了,喊阿爹?!”得朕瞬間就想起鎮國公那張寡淡無奇的臉,“差點以為鎮國公也穿越來咱們前站著了!”衣飛石想一想謝茂和衣尚予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倒是很理解謝茂先前的驚悚。

“我錯了,我不捉您了。”衣飛石照例認錯態度良好。

“哼!”衣飛石還想再哄幾句,謝茂已經翻身下,蹬鞋去了浴室。

這讓衣飛石有些不解,怎麼還真的生氣了?他隨著進了浴室,從背後抱住謝茂:“先生……”謝茂就側頭親他一下,說:“那隻黑貓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