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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的片子,您早點走關係,說不定這一番直接就定給您了,武侯被三顧茅廬的時候也才二十七歲嘛!年齡完全合得上。
“端木影帝前程大好,我也不是隻有《武侯傳》一個項目在手裡,咱們來方長,總會有合作的機會。”謝茂壓兒就不想聽端木奕嗶嗶,倘若早知道是撕角這點兒事,端木奕本見不著他。
“我這兒還有客人,就不奉陪了。”謝茂說著端了茶。這是逐客時下意識的習慣。
哪曉得端木奕跨前一步,目標是謝茂的大腿。
——他想騎在謝茂的身上。
端木奕坐了距離謝茂相對較近的雙人沙發,他突然往謝茂腿上奔,正常人都沒想過這一出。
在旁圍觀的阿魯導演更是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混圈這麼多年,見過不少作風豪放的明星,可是,這位可是端木奕啊!你爸爸那麼有錢,回去抱爸爸大腿,十個《武侯傳》都給你拍了,用得著跑出來丟人現眼嗎?!你和夜場出身的小明星不一樣啊公子爺!
…
…咦?!阿魯導演瘋狂吐槽還未結束,發現端木奕被小助理生生擋在茶几邊,愣是沒能沾上謝導半片衣角。
謝茂也看著一隻手攔在自己身前的衣飛石,滿心甜。哎喲,我小衣會護食了!鼓掌!點贊!
衣飛石不大溫柔地將端木奕摔回沙發裡。
謝茂期待著他放一句狠話。
衣飛石臉確實很難看,警告道:“先生准許,你才能近身。”對,小衣,罵他!
居然敢當著你的面,妄圖玷汙朕的清白!朕的龍腿是誰都能坐的嗎?快狠狠罵他!罵……
等等?什麼叫先生准許?
先生不會准許!不可能准許!他不許近身!
謝茂緩緩將腿放直,斜搭在茶几上,皮笑不笑地說:“端木少爺,您這是怎麼個說法呢?”
“宿女士跟前,咱們一桌吃過飯。我是她什麼人,你不明白?我和她兒子是什麼關係,你看不見呢?”謝茂的手搭在自己修長的腿上,指節輕輕敲擊。戴在無名指上的戒指,閃爍著名貴的光澤。
“有主兒了。懂不懂?”謝茂乾脆豎起自己的戒指,正大光明地展示。
端木奕心理素質極好,這時候居然還能心平氣和地笑了笑,說:“謝導,您別生氣。您可曾聽過一個說法?”他不再試圖往謝茂身上爬,衣飛石也沒有照臉他的打算。
這位突然風的公子哥兒,畢竟是端木秋的兒子,怎麼著也得給宿貞幾分面子。
被衣飛石松開錮之後,端木奕指著茶盤上的茶壺,說:“老先生說過,夫之間,則如茶壺茶杯。一個茶壺豈能只配一個茶杯?謝導您這樣的男人,只守著一個人未免不現實。就算宿女士知道您在外邊多吃兩口,她也能理解。”
“您這個助理,外邊應酬的保鏢,我今天還看見了另外一個個兒高的助理,都是您的人吧?”
“是,助理和保鏢管束起來方便,不怕他們鬧事翻臉。可您又怎麼知道,我一定不乖呢?”
“如您這樣優秀的男人,難道不值得更好的伴侶嗎?我自然不能與石先生相比。在他之下,做個陪您在劇組開心解乏的二爺,三爺,不比他們強?”端木奕比較看不起容貌普通的衣·助理·飛石。
謝茂看看他,再看看茶盤上的茶杯。端木奕有點不正常,完全失心瘋了。
他和端木奕見過兩次。端木奕是個極有教養的豪門公子,神富足,內心寬和,待人接物極有分寸條理,和今天這種腦子被喪屍啃光的表現完全不同。
“你的目的是我,還是《武侯傳》的角?”謝茂問。
端木奕卻以為他要上鉤了,英俊的側臉勾起笑意:“這不在於我。謝導想給我什麼,我的目的就是什麼。”說這話時,目光赤地落在謝茂線之下,暗示非常明顯。
謝茂已經和衣飛石換了眼神。
謝茂起身開門離開,端木奕有些著急,衣飛石說:“謝導請您去談談劇本。”阿魯導演目瞪口呆。
沒有像你們這樣直接談“生意”的,這年月潛規則也不是這麼搞的啊!
真的太過分了啊!謝導,您這樣對得起石董嗎?不是,謝導,您這麼容易就上鉤了,上午跟我借屋子保衛貞和龍的決心呢!這麼容易就被打敗了嗎?!
阿魯並不知道,端木奕剛剛走進謝茂房間的大門,衣飛石就將房門落鎖。
謝茂已經拉上了所有窗簾。
屋內漆黑一片,僅有一盞小燈照明。
“請您脫掉身上的衣物。小心一點,我們沒有備用衣物給您更換。”衣飛石提醒。
端木奕雙手碰到自己的帶,眼底湧起一絲掙扎與茫,很快又湮滅了。他很快就脫了個光,不再聽從衣飛石的指揮,從屜裡拿了一盒安全套,赤地走向臥室。
在跨入臥室之前,衣飛石將他撲倒在地,覆上一件浴袍。
謝茂方才緩緩從暗處走了出來。他本就不在臥室,一直站在客廳的陰影中。
“身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衣飛石說。他輕輕按住端木奕的後頸,頸窩裡有一點很細微的青筋凸出,“這是一種很高明的拘魂術。據我所知……”
“說。”
“是您的道法傳承。”衣飛石輕聲道。
論及對魂魄的控制與研究,九天十地之下,謝茂是絕對的權威。
衣